古代太子失憶變傻小說
Ⅰ 男主是太子的古言po
男主是太子的古言po:
1,書名:《公主貴性》 作者:則慕
腹黑深情太子男主VS美艷動人傻白甜女主,男主是太子,一直阻撓我們女主的婚事,明明自己喜歡得要死,卻一直不表明,我們女主呢,超級美艷的類型,被太子耍得團團轉還蒙在鼓裡。
有一次差點以為自己就要成功出嫁了,結果又被太子攪黃,最後成功嫁給了太子,和太子過起來沒羞沒臊的生活,鬥嘴啊吃醋啊,兩人都是不分上下,放心看,兩人身心都屬於對方,女主超級美,也很淡定有計謀。
桃花旺,讓楠竹吃了不少醋,從沒想過嫁給太子,但還是被男主算計了。男主是太子,但沒有通房妾侍,忠犬悶騷腹黑。
這本簡單來說就是前半段是苦戀美人多年的悶騷忠犬太子爺用盡一肚子壞水娶到老婆的苦逼歷程。後面就是父母輩的較勁和宮斗奪權最後壞人被收拾的過程。結局圓滿,強烈推薦!
Ⅱ 高分求小說~
親,你要的是《東宮》 作者:匪我思存
是不是這個,是的話把郵箱給我吧(最好追問我,呵呵)我發給你
我又和李承鄞吵架了。每次我們吵完架,他總是不理我,也不許旁人同我說話。
我覺得好生無趣,便偷偷溜上待玩。阿渡跟著我,她一直在我身邊,無論走到哪裡都甩不掉,像個影子似的。好在我並不討厭阿渡這個人,她除了有點一根筋之外,樣樣都好,還會式功,可以幫我打跑壞人。
我們去茶肆聽說書,說書先生口沫橫飛,講到劍仙如何如何千里之外取人項上人頭,我問阿渡:「喂,你相不相信這世上有劍仙?」
阿渡搖搖頭。
我也覺得不可信。
這世上武林高手是有的,像阿渡的那柄金錯刀,我看見過她出手,快得就像閃電一般。可是千里取人頭氣,我覺得那純粹是吹牛。
走出酒肆的時候我們看到街頭圍了一圈人,我天生愛湊熱鬧,自然擠過去看個究竟。原來是個一身縞素的姑娘跪在那裡哭哭啼啼,身後一卷破席,裹著著一具直挺挺的屍首,草席下只露出一歡僵直的腳,連鞋都沒有穿。周圍的人都一邊搖頭一邊嘆氣,對著她身前寫的「賣身葬父」四個墨字的白布指指點點。
「哇。賣身葬父!敢問一下,這位小姐打算把自己賣多少?」
所有人全都對我怒目而視。我忘了自己還穿著男裝,於是縮了縮脖子,吐了吐舌頭。這時候阿渡拉了拉我的衣角,我明白她的意思,阿渡總是但心我闖禍,其實我雖然成天在街上晃來晃去,但除了攔過一次驚馬打過兩次惡少送過三次迷路的小孩回家追過四次不定期是五次小偷之外,真的沒有多管過閑事……我偷偷繞到人群後頭,仔細打量著那破席捲著重屍首,後來蹲下來,隨手抽了根草席上的草,輕輕撓著那僵直的腳板心。
撓啊撓啊撓啊……撓啊……我十分有耐心地撓啊撓。草席里的「屍首」終於忍不住開始發抖,越持抖厲害,越抖越厲害,越抖越厲害……周圍的人終於發現了異樣。有人大叫一聲指著發抖的草席,牙齒格格作響,說不出話來;還有人大叫「詐屍」;更多的人瞠目結舌,呆立在那裡一動不動,我不屈不撓地撓著,草席里的「屍首」終於忍不住那鑽心奇癢,一把掀開席子,大罵:「哪個王八蛋在撓我腳板心?」
我牙尖嘴利地罵回:「王八蛋罵誰?」
他果然上當:「王八蛋罵你!」
我拍手笑:「果然是王八蛋在罵我!」
他一骨碌爬起來便朝我一腳踹來,阿渡一閃就攔在我們中間。我沖他扮鬼臉:「死騙子,裝挺屍,三個銅板挺一挺!」
騙子大怒,那個渾身縞素的姑娘同他一起朝我們沖過來。阿渡素來不願意在街上跟人打架,便拉著我飛快地跑了。
我有時候非常不喜歡跟阿渡在一塊兒,因為往往有趣的事剛剛做了一半,她就拉著我當逃兵。可是她的手像鐵鉗似的,我怎麼也掙不開,只好任憑她拉著我,踉踉蹌蹌一路飛奔。就在我們夾雜在人流中跑過半條街的時候,我突然看到一間茶樓前,有個人正瞧著我。那個人長得好看,穿一件月白袍子,安靜地用烏黑的眼珠盯著我。
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突然一跳。到了牌坊底下,阿渡才松開我的手,甸順頭再看那個人,他卻已經不在了。
阿渡沒有問我在看什麼,她就是這點好,從來不問東問西。我覺得自己今天有點兒心神不定,也許是因為和李承鄞吵架的緣故。雖然他每次都吵不贏我,我總可以將他氣得啞口無言,但他會用別的方式來還擊,比如讓旁人都不理睬我,就如同我是一個所有人都看不見的人。那種滋味實在不好受,如果我不偷偷溜出來街上玩,遲早會被活活悶死。
我覺得好生無趣,低頭踢著石子,石子一跳一跳,就像蹴鞠一樣。李承鄞是蹴鞠的高手,小小的皮球在他足尖,就像是活物一般,任他踢出好多種花樣。我並不會蹴鞠,也沒有學過,因為李承鄞不肯教我,也不肯讓別人教我,他一直非常小氣。
我用力稍大,一腳將石子踢進了陰溝里,「撲通」一響,我才發現不知不覺竟然已經走到了一條巷子里。兩邊都是人家的高牆,這里的屋子總建得很高,還有開關古怪的騎牆,我突然覺得有點兒毛骨悚然……就是那種後勁里汗毛豎起來的感覺。
我回過頭來,竟然沒看見到阿渡,我大聲叫:「阿渡!」
巷子里空落落的,回盪著我的聲音。我前所未有地恐慌起來,幾年來阿渡一直和我形影不離,連我去如廁,她都會嗖在我身邊。我醒來的時候她陪著我,我睡覺的時候她睡在我床前,她從來沒有不聲不響離開過我周圍一丈以外,現在阿渡突然不見了。
我看到了那個人,那穿著月白袍子的人,他站在巷子那頭,遠遠地注視著我。
我方寸大亂,回頭叫著:「阿渡!」
這個人我並不認識,可是他剛剛在街上瞧著我的樣子,奇怪極了。我現在覺得他瞧著我的樣子,也奇怪極了。
我問他:「喂!你有沒有看到阿渡?」
他並沒有答話,而是慢慢地朝著我走過去。太陽照在他們臉上,他長得真好看,比李承鄞還要好看。他的眉毛像是兩道劍,眼睛黑得像寶石一樣,鼻樑高高的,嘴唇很薄,可是形狀很好看,總之他是個好看的男人。他一直走到我的面前,忽然笑了笑:「小姐,請問你要找哪個阿渡?」
這世上還有二個阿渡么,我說:「當然是我的阿渡,你有看見她么?她穿著件黃色的衫子,像只小黃鸝一樣。」
他慢吞吞地說:「穿著件黃色的衫子,像只小黃鸝一樣——我倒是看見了這樣一個人。」
「她在哪裡?」
「就在我的面前。」他離我太近了,近得我可以看見子他眼中熠熠有神的光芒,「難道你不是么?」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裳,我穿的是件淡黃色的男衫,同阿渡那件一樣,這個人真的好生奇怪。
他說:「小楓,幾年不見,你還是這樣,一點兒都沒有變。」
我不由得大大地一震,小楓是我的乳名,自從來了上京,再也沒有人這樣稱呼過我。我眨著眼睛,有點兒迷惘地看著他:「你是誰?」
他淡淡地笑了笑,說道:「嗯,你不知道我是誰。」
「你是我爹派來的么?」我眨了眨眼睛,看著他。臨走的時候阿爹答應過我,會派人來看我,給我磅好吃的。
他並沒有回答我,只是問我:「你想回家嗎?」
我當然想回家,做夢都想要回家。
我又問他:「你是哥哥派來的么?」
他對我微笑,問我:「你還有哥哥?」
我當然有哥哥,而且有五個哥哥,尤其五哥最疼我。我臨走的時候他還大哭了一場,用鞭子將泥地上的沙土全都抽得東一條西一條。我知道他是因為捨不得我,捨不得我到這么遠的地方來。
這個人連我有哥哥都不知道,看來並不是家裡派來的人,我略微有點兒失望。問他:「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他說:「你曾經告訴過我。」
我告訴他的?我原來認識他么?
為什麼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卻不覺得這個人是騙子。大約因為不會有這么奇怪的騙子,這世上的騙子都會努力把自己扮成正常人,他們才不會奇奇怪怪呢,因為那樣容易露出破綻,被人揭穿。
我歪著頭打量他,問:「你到底是什麼人?」
他說:「我是顧劍。」
他沒有說別的話,彷彿這四個字已經代表了一切。
我壓根兒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我說:「我要去找阿渡了。」
他對我說:「我找了三年才見到你,你就不肯同我多說一會兒話么?」
我覺得好生奇怪:「你為什麼要找我?你怎麼會找了我三年?三年前我認識你么?」
他淡淡地笑了笑,說道:「三年前我把你氣跑了,只好一直找,直到今天才找到你。可是你已經不認得我了。」
我覺得他在騙人,別說三年前的事,就是十三年前的事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我的記性可好啦,我兩三歲時,剛記事不久,就記得不少事了。比如,阿娘曾給我吃一種酸酸的果子漿,我很不愛吃;又或者阿娘抱著我,看父王跑馬歸來,金色的晨曦鍍在父王身上,他就像穿了一件金色的盔甲一般,威風凜凜。
我決意不再同他說話。我轉身就走,阿渡會到哪裡去了呢?我一邊想一邊回頭看了一眼,那個顧劍還站在那裡看著我,他的目光一瞬不瞬地望著,看見我回頭看他,他又對我笑了笑。他都對我笑了好幾次了,我突然覺得他的笑像水面上浮著的一層碎冰,就像對著我笑,其實是件讓他非常難受的事似的。
真是一個奇怪的人,還硬說我認識他,我可不認識這樣的怪人。
我走出巷子的時候,才發現阿渡就坐在橋邊。她獃獃地看著我,我問她:「你跑到哪裡去了,我都擔心死了。」
阿渡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我搖她她也不動。這時候那個顧劍過來,他朝著阿渡輕輕一彈指,只聽「嗤」一聲,阿渡就「呼」地跳起來,一手拔出她那柄金錯刀,另一隻手將我拉到她的身後。
那個顧劍悠悠地笑著,說道:「三年前我們就交過手,剛剛我一指就卦住了你的穴道。你難道不明白,如果我真的想做什麼,就憑你是絕對攔不住我的么?」
阿渡並不說話,只是兇狠地看著他,那架式像是護雛的母雞似的。有一次李承鄞真的把我氣倒了,阿渡也是這樣瞪著他的。
我沒想到這個顧劍能封住阿渡的穴道,阿渡的身手非常了得,尋常人根本接近不了她,更別提輕易制住她了,這個顧劍武功高得簡直是匪夷所思。我瞠目結舌地瞧著他。
他卻只是長長嘆了口氣,看著拔刀相向的阿渡。和在阿渡身後探頭探及的我……然後他又瞧了我一眼,終於轉身走了。
我一直看著他走遠,巷子里空盪盪的,那個怪怪石顧劍終於走得看不見了。我問阿渡:「你不要緊吧?有沒有受傷?」
阿渡搖了搖頭,做了一個手勢。
我知道那個手勢的意思,她是問我是不是很難過。
我為什麼要難過?
我覺得她莫名其妙,於是大大地朝她翻了個白眼。
天色漸漸暗下來,我帶著阿渡上問月樓去吃飯。
我們出來街上閑逛的時候,總是在問月樓來吃飯,因為這里的雙拼鴛鴦炙可好吃了。
坐下來吃炙肉的時候,賣喝的何伯帶著他的女兒福姐兒也上樓來了。何伯是個瞎子,可是拉得一手好胡琴,每次到問月樓來吃酒,我都要煩福姐兒唱上一曲兒。
福姐兒早就和我們相熟了,對我和阿渡福了一福,叫我:「梁公子。」
我客氣地請她唱了兩首曲子,她便喝了一曲《採桑》。
吃著雙拼鴛鴦炙,溫一壺蓮花白酒,再聽著福姐兒唱小曲兒,簡直是人生最美不過的事情。
肉還在炙子上滋滋作響,阿渡用筷子將肉翻了一個個兒,然後將烤好的肉沾了醬汁,送到我碟中。我吃著烤肉,又喝了一杯蓮花白酒,這時候有一群人上樓來,他踩著樓板「咚咚」直響,他們哄然說笑,令人側目。
我開始跟阿渡瞎扯:「你看那幾個人,一看就不是好人。」
阿渡不解地望著我。
我說:「這些人雖然都穿著普通的衣裳,可是每人都穿著粉底薄靴,腰間佩刀,而且幾乎個個手腕上戴著護腕,拇指上綁著鹿皮。這些人既慣穿快靴,又熟悉弓馬,還帶著刀招搖過市……又長成這種油頭粉面的德性,那麼這些傢伙一定是羽林郎。」
阿渡也不喜歡羽林郎,於是她點了點頭。
那些羽林郎一坐下來,其中一個人就喚:「喂,唱曲兒的!過來唱個《上坡想郎》!」何伯顫巍巍地向他們賠不是,說道:
「這位公子點了兩首曲子,剛剛才唱完一首。等這首唱完,我們就過來侍候幾位郎君。」
那羽林郎用力將桌子一拍:「放屁!什麼唱完不唱完的!快快過來給咱們唱曲兒,不然我一刀劈死你這個老瞎子。」另一個人瞧了我一眼,笑道:「要說俊,還真俊,比那個唱小曲兒的娘子長得還好。喂!兔子爺相公,過來陪咱們喝一盅。」
我嘆了口氣,今天我本來不想跟人打架,看來是避免不了了。我放下筷子,懶懶地道:「好好一家店,怎麼突然來了一幫不說人話的東西?真教人掃興!」
那些人一聽大怒,紛紛拍桌:「你罵誰?」
我沖他們笑了笑:「哦,對不住,原來你們不是東西。」
起先罵人的那個人最先忍不住,拔劍就朝我們沖過來。阿渡輕輕將桌子一拍,桌上的那些碟啊碗啊都紋絲未動,只有箸筒被震得跳起來。她隨手抽了支筷子,沒等箸筒落回桌面,那人明顯晃的刀尖已經刺到我面前。電光石火的剎那,阿渡將筷子往下一插,只聞一聲慘叫,緊接著「鐺」一聲長劍落在地上,那人的手掌已經被那支筷子生生釘在桌子上,頓時血流如注。那人一邊慘叫一邊伸手去拔筷子,但筷子透過整個手掌釘穿桌面,便如一要長釘一般,如何拔得動分毫。
那人的同伴本來紛紛拔刀,想要沖上來,阿渡的手就擱在箸筒之上,冷冷地掃了他們一眼。那群人被阿渡的氣勢所懾,竟然不敢上前一步。
被釘在桌上的那個人還在像殺豬般叫喚著,我嫌他叫得太煩人,於是隨手挾起塊桂花糕塞進他嘴裡,他被噎得翻白眼,終於叫不出聲來。
我拿著剛挾過桂花糕的筷子,用筷子輕輕拍著自己的掌心,環顧眾人,問道:「現在你們哪個還想跟我喝酒?」
那群人嚇得連大氣也不敢出。我站起來,朝前走了一步,他們便後退一步,我再走一步,他們便再退一步,一直退到了樓梯邊,其中一個人大叫一聲:「快逃!」嚇得他們所有人一窩鋒全逃下樓去了。
太不好玩了……我都還沒來得及告訴他們,我可不會像渡一樣拿筷子插人,我只是嚇唬嚇唬他們而已。
我坐回桌邊繼續吃烤肉,那個手掌被釘在桌上的人還在流血,血腥氣真難聞,我微微皺起眉頭。阿渡懂得我的意思,她把筷子拔出來,然後踢了那人一腳。那人捧著受傷的手掌,連滾帶爬地向樓梯逃去,連他的刀都忘了拿。阿渡用足尖一挑,彈起那刀抓在手中,然後遞給了我。我們那裡的規矩,打架輸了的人是要留下自己的佩刀的,阿渡陪我到上京三年,還是沒忘了故鄉舊俗。
我看了看刀柄上鏨的銅字,不由得又皺了皺眉。
阿渡不明白我這次皺眉是什麼意思,我將刀交給阿渡,說道:「還給他吧。」這時候那人已經爬到樓梯口了,阿渡將手一揚,刀「錚」地釘在他身旁的柱子上。那人大叫一聲,連頭都不敢回,就像個綉球似的,骨碌碌直滾下樓梯去了。從問月樓出來,倒是滿地的月色,樹梢頭一彎明月,白胖白胖地透著亮光,像是被誰咬了一口的糯米餅。我吃得太飽,連肚子都脹得好疼,愁眉苦臉地捧著肚子,一步懶似一步跟在阿渡的後頭。照我現在這種蝸牛似的爬法,只怕爬回去天都要亮了。
可是阿渡非常有耐心,總是走一步,停一步,等我跟上去。我們剛剛走到街頭角處,突然黑暗裡「呼啦啦」湧出一堆人,當先數人都執著明晃晃的刀劍,還有人喝道:「就是他們倆!」
定睛一看,原來是剛剛那群羽林郎,此時搬了好些救兵來。
為什麼每次出來街上亂逛,總是要以打架敗場呢?我覺得自己壓根兒不是一個喜歡尋釁滋事的人啊!
看著一片黑壓壓的人頭,總有好幾百的樣子,我嘆了口氣。
阿渡按著腰間的金錯刀,詢問似的看著我。
我沒告訴阿渡,剛剛那柄刀上鏨著的字,讓我已經沒了打架的興致。既然不打,那就撒丫子——跑唄!
我和阿渡一路狂奔,打架我們倆絕不敢妄稱天下第一,可是論到逃跑,這上京城裡我們要是自遜第二,估計沒人敢稱第一。
三年來我們天天在街上逃來逃去,被人追被人攆的經驗委實太豐富了,發足狂奔的時候專揀僻待小巷,鑽進去四通八達,沒幾下就可以甩掉後面的尾巴。
不過我們這次遇上的這群羽林郎也當真了得,竟然跟在後頭窮追不舍,追得我和阿渡繞了好大一圈子也沒把他們甩掉……我吃得太飽,被那群混蛋追了這么好一陣工夫,都快要吐出來了。阿渡拉著我從小巷穿出來到了一條街上,面前方正有一隊人馬迎面朝我們過來,這些人馬遠遠看上去竟也似是羽林郎。
不會是那群混蛋早埋下一支伏兵吧?我扶著膝蓋氣喘吁吁,這下子非打架不可了。
身後的喧嘩聲越來越近,那群混蛋追上來了。這時迎面這隊人馬所執的火炬燈籠也已經近在眼前,帶頭的人騎著一匹高大的白馬,我突然發現這人我竟然認識,不由得大喜過望:「裴照!裴照!」
騎在馬上的裴照並沒有看真切,只猜疑地朝我看了兩眼。我又跳起來大叫了一聲他的名字,他身邊的人提著燈籠上前一步,照清楚了我的臉。
我看見裴照身子一晃,就從馬上下來了,乾脆利落地朝我行禮:「太……」
我沒等他說出第二具字,就急著打斷他的話:「太什麼太?後頭有一幫混蛋在追我,快幫我攔住他們!」
裴照道:「是!」站起來抽出腰間所佩的長劍,沉聲發令,「迎敵!」
他身後的人一片「刷拉拉」拔刀的聲音,這時候那幫混蛋也已經追過來了,見這邊火炬燈籠一片通明,裴照持劍當先而立,不由得都放緩了腳步。帶頭幾個人還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只不過牙齒在格格輕響:「裴……裴……裴將軍……」
裴照見是一群羽林郎,不由得臉色遽變,問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裴照是金吾將軍,專司職管羽林郎。這下子那些潑皮可有得苦頭吃,我拉著阿渡,很快樂地趁人不備,溜之大吉。
我和阿渡是翻牆回去的,阿渡輕功很好,無聲無息,再高的牆她將我輕輕一攜,我們倆就已經上去了。夜深了,四處靜得嚇人。這里又空又大,總是這樣的安靜。
我們像兩只小老鼠,悄悄溜進去。四處都是漆黑一片,只有很遠處有幾點飄搖的燈火。地上鋪了很厚的地氈,踩上去綿軟無聲,我摸索著打床,我那舒服的床啊……想著它我不由得就打了個呵欠:「真困啊……」
阿渡忽然跳起來,她一跳我也嚇了一跳。這時候四周突然大放光明,有人點燃了燈燭,還有一堆人持著燈籠涌進來,當先正是永娘。隔著老遠她就眼淚汪汪撲地跪下去:「太子妃,請賜奴婢死罪。」
我頂討厭人跪,我頂討厭永娘,我頂討厭人叫我太子妃,我頂討厭動不動死罪活罪。
「哎呀,我這不是好好地回來了嘛。」
每次我回來永娘都要來這么一套,她不膩我都膩了。果然永娘馬上就收了眼淚,立時命宮娥上前來替我梳洗,把我那身男裝不由分說脫了去,給我換上我最不喜歡的衣服,穿著里三層外三層,一層一層又一喜憂參半,好像一塊千層糕,剝了半晌還見不著花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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Ⅲ 關於男主角失憶的古代小說
滄海游龍
Ⅳ 求一耽美小說,受系他國太子,戰場失憶被敵國將軍所救,後來恢復記憶,將軍千里追夫。
《夜斷弦》BY 羅蓮
文案:三年前,他從一場大病中醒轉,
前塵往事俱已忘懷,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
幸好,有自小一起長大的沈英持伴在身邊。
沈英持對他獨寵珍愛,身為將軍卻從未娶妻納妾,
這份深情厚意令夜弦心動不已。
可那塊失去的記憶卻化為胸中的芥蒂,
夜裡不時出現的怪夢中,鐵馬金戈、縱橫沙場,
他策馬揚鞭闖入敵陣,
卻見那個揮戈相迎的男人那雙深邃的眸子熟悉得讓人心驚……
是誰擂起戰鼓,任遍地凍結的赤雪映紅了天邊的冷月?
又是為何,夢見你我對峙沙場、兵刃相見?
Ⅳ 類似誰是你媽的小說,男主裝傻或變傻最終會好的,輕松小白文,求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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Ⅵ 太子被廢女主懷孕流放的小說
太子被廢和女主流放的小說有《穿書後與太子殿下流放邊塞》《廢太子的流放生活》《流放大荒,帶著廢太子搬空全京城》《朕心愛的丑姑娘,請多指教》《重生後嫁給廢太子》《穿成流放反派他原配》等。
一、《穿書後與太子殿下流放邊塞》
1、作者:為我魚肉。
2、小說分類:古代言情。
3、是否完結:已完結。
4、連載平台:晉江文學城。
5、簡介:一頂小破轎子搖搖晃晃的從太子府側門進入,剛坐到榻上就聽見太子要被流放了。前廳上方站著一個穿著太子冕服的男子,頭搭納戴冠冕,九珠璀璨,眼眸冷漠,鼻樑高挺,長眉若柳,身如玉樹,給人一種高貴清華感,一個男子長成好鬥這樣,也是天下少有。宋佳人眼眸彎彎的看著書中的太子殿下,全書中她最感興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