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姓褚的架空古代小說
Ⅰ 主人公里有時穿,褚素珍,黃娥的小說叫什麼名字
《興宋》作 者:赤虎
Ⅱ 女主叫關禮禮男主叫褚景知
女主叫關禮禮男主叫褚景知小說是《攤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門大佬!》。
小說是《攤牌了,假千金她是玄門大佬!》作者是褚景知,截止2023年9月14日小說還在連載中。小說講述主角褚景知關禮禮的甜蜜故事,全文語言流暢,行文舒展自如,自然灑脫,稱得上是一篇較成功的之作。
本文語言雖然並不華麗,但卻極為准確生動,情感豐富而真實,讀來津津有味。文章的結構簡潔合理,作者對原文的理解也十分深刻透徹。全文語言鏗鏘有力,擲地有聲,讀來令人熱血沸騰,心潮澎湃。
小說取材新穎,構思奇妙,語言生動活潑。字里行間透露出清新的生活氣息和兒童情趣。文章按事情發展的順序,記敘了有趣的事,語言比較流暢,層次較清楚,自始自終顯得其樂融融。
精彩節選:
客廳一側的單人沙發上,姜禹城此時面無表情地坐在原地,面前的茶杯有水痕在桌上暈開。好半晌,只見他微微側眸看向姜溯,語氣平靜地開口,卻問,「禮禮是我的女兒,我的女兒,不配當你姐姐嗎?」剛才還莽得不行的少年,這會兒肉眼可見地慫了。
「大伯,我、我不是那意思……」一旁的姜淮笑眯眯地看著自家父親一個眼神鎮壓住了這個小的,扭頭,乾脆看向路雪溪,「雪溪,你覺得自己在姜家住,受委屈了嗎?」路雪溪被點名,臉色頓時有些白,忙不迭否認,「沒有,姜淮哥哥你誤會我了。」
「既然沒有,以後就不要說那些讓人誤會的話了。」姜淮依舊是那眼尾含笑的樣子,聲音溫矜好聽,卻帶著叫人不敢輕易造次的壓力。路雪溪張了張口,半晌低下頭不敢再多言語,只是垂首的瞬間,暗暗咬唇。
Ⅲ 第一掌門褚燼離是哪部小說
第一掌門。講述的是吃軟飯是門本事,收後宮是門藝術。當宅男魂穿神下第一人,當修煉狂魔變身武功廢柴,只有耍賴賣萌喊老婆,沖鋒陷陣靠老婆,才是立足保命的根本。《第一掌門》漫畫已由來自國漫的大觸作者星雲海漫畫連載爆肝更新,漫畫講述了廢宅男穿越到實力為尊的修真世界,成為最強門派的掌門人,卻發現只繼承了皮囊,沒有繼承修為,更要命的是,被附身的男子,原是神下第一人,猛到天下皆知,而且性格狠辣,百無禁忌,是個修煉狂魔,自己既廢又逗怎麼辦?面對敵人全靠三板斧,裝、再裝,實在裝不下去喊老婆救命,喊後宮沖鋒,你們顧前,我殿後。吃軟飯是門本事,收後宮更是門藝術。
Ⅳ 褚玄逸正妃變側妃是什麼小說
名字叫《側妃的be結局》
王爺帶了白月光進門。
當日,我這個入了皇室族譜的正妃,就被降成了側妃?
就在府中眾人皆笑話我失寵時,我驚嘆,好日子要來了……
我是一個側妃,准確地說我才當上側妃沒幾天,因為我之前是正妃。
至於我為什麼被降?這得從洛冰回來說起。
洛冰回來的那天,天氣很好。所有人都在王府門前候著想看看梁王的摯愛到底長什麼樣?我拿著一把瓜子一邊嗑一邊聽人閑聊。
徐庶妃說:「聽說這次來的姑娘是王爺的青梅竹馬,認識好多年了?」
周庶妃有些忌憚地看了看我,側過頭去偷偷說:「聽說王爺之所以娶王妃,就是因為她和洛姑娘長得像。」
我噙著笑,看向遠方緩緩駛來的馬車。
最前面騎著白馬的就是梁王褚玄逸,他身形修長,穿著一件藍色雲紋的勁裝,黑發被一頂銀冠束起,估計是接到心上人的緣故,瞧著比平日多了幾分英挺瀟灑。
褚玄逸下了馬,徑直走到馬車前,伸出手,輕聲道:「冰兒,我們到了。」
一雙潔白無瑕的柔荑伸出來放在儲玄奕的手上,下一刻一個白衣女子出現在我的眼前。
不得不承認,褚玄逸雖然人品差但眼光真不錯,他這後院里什麼類型的女人都有,現在又來個氣質脫俗的女子,讓我壓力很大呀。
瓜子嗑完了,我正想從口袋裡掏出花生繼續吃。誰知下一秒,洛冰就摔倒了。這個摔倒的姿勢怎麼說呢?
我特意上前看了看,覺得難度很高。她是摔下來的時候把褚玄逸也帶倒了,落下來的時候屁股正好坐在了褚玄逸臉上。
我看著褚玄逸被屁股壓扁的臉,忍不住大笑起來。
等周圍的人把他們扶起來,我都已經笑岔氣了。
洛冰滿臉通紅,不停地在向褚玄逸道歉,儲玄奕臉色鐵青,對笑得正歡的我說:「王妃對本王不敬,降為側妃,正妃之位由冰兒頂替。」
一句話,就把我這個需要皇室冊封、入了族譜的親王正妃換掉了。
至此,梁王府多了一位洛正妃,而我變成了王側妃。
在我變成側妃的第一天,我成功睡到了自然醒。
怎麼說呢?不用侍奉婆婆、不用應付姬妾、不用管家看賬,這日子別提多美了。
王爺攜白月光回府後,眾人皆笑我失寵,我卻喜上眉梢
為了慰勞我前些日子管家的辛苦,我帶著錦綉制定了周密的遊玩計劃。
第一天,我們去了樊樓。煎炸烹煮燉蒸炒,各種菜式都全嘗了一遍。
第二天,我們去了護國寺,倒不是去燒香拜佛的。是因為護國寺求姻緣最靈,有許多小情侶來求佛祖保佑,順便在附近的小樹林里私會,我們是來看熱鬧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經過一上午的蹲守,我們起碼聽到了五對情侶互訴衷腸,可比聽書有意思多了。
第三天,我們女扮男裝去了京城最大的如意賭坊,把帶來的銀子輸得精光。說到這兒,我嚴重懷疑賭坊的人出老千。
第四天,我們去了美人湯,做了個全身按摩加美容。
由於小日子過得太美了,我和錦綉成功把每月一次的家宴忘了。
老梁王妃有個規定,每個月十五要求全府人一起吃飯,並且不允許請假。
那天有燈會,我和錦綉下午就溜出去滿城跑了,哪會記得什麼家宴。
聽水綉說,老梁王妃非要等我到了才開席,然後在等了我兩個時辰之後,終於迎來姍姍來遲的我。
褚玄逸看我過得逍遙自在很是生氣,又把我禁了足。
我嚴重懷疑他是不是得了什麼大病,看不得別人過得好。
禁足的日子也很歡樂,我成功補上了這些日子以來王府的八卦。
這位洛冰姑娘上要討好婆婆,下要管教小妾,可謂是心力交瘁,家宴的時候我看了眼,比剛來的時候瘦了好多。
我看著自己鼓起的肚子和日益滾圓的大臉盤子,表示很驕傲。
說起我婆婆老梁王妃,她是個十分挑剔的人。老梁王是先帝最器重的兄弟,連著褚玄逸和皇上這一對堂兄弟也十分要好。夫君疼愛、兒子爭氣,我婆婆對兒媳婦的標准就高起來,哪怕是首輔嫡女的我,她都能挑出毛病,更別說出身平民的洛冰了。
「娘娘有所不知,洛娘娘她第一天去請安,被老王妃晾在門口,在日頭底下足足站了兩個時辰。」水綉接著說:「前天,老王妃又讓洛娘娘抄佛經,嫌洛娘娘字跡潦草罰她抄了好久呢。最後還是王爺去求情老王妃才放給過她。」水綉一臉解氣的表情,就好像是親眼看到一樣。
我心裡也有些幸災樂禍,本以為褚玄逸的心上人在這王府里有什麼不同,看來和我當初也差不多。不過,老王妃倒是很奇怪,雖然她愛挑剔、愛訓人是真的,可很少讓人真的受罰,那洛冰又沒得罪她,按說不應該是這待遇。
我正想著,錦綉進來說:「娘娘,周庶妃、徐庶妃來了。」
我心裡哀嚎,才過幾天安生日子,麻煩又來了。
褚玄逸後院里女人很多,但最難搞的絕對是徐真真和周末,她們倆一個是太後的侄女,一個是國公的孫女,若不是因為庶女的身份,正妃也夠得著。
我直起身,看見兩個穿得像花蝴蝶的人進來。
看她們扭扭捏捏的行了禮,我無精打采地說:「有事說事,沒事快走。」
她們對視了一眼,徐真真說:「側妃娘娘,我們可是來替你打抱不平的。」
我翻個白眼,還打抱不平,別來害我就是好的了。
徐真真看我沒反應,接著說:「現在可不比您當家的時候了,洛姑娘當家,不是少了這,就是短了那。下人們做事也懶散起來,妾真是有苦說不出。」
我依舊發呆中……
徐真真沖周末使了眼色,周末心領神會上前裝作委屈道:「旁的也就算了,妾進府也不是為了吃穿用度。以前您當家的時候,王爺好歹能做到雨露均沾,現在除了家宴,妾連見王爺一面都難。」說完,便輕輕抽泣起來。
我看著這兩個不省心的女人,我都禁足了還不讓我安生。
我問:「徐庶妃,你嫌用度不夠是吧?」
她點點頭,我又問:「那你能見到王爺嗎?」
她嬌羞地說:「昨兒個王爺歇在妾這里。」
嗯嗯,我點點頭,又問周末:「你不缺用度,就是見不到王爺?」
周末點點頭,我問:「你和徐庶妃關系怎麼樣?」
徐真真可是太後的親侄女,雖是庶女但自小受寵,周末不敢得罪,連忙說:「妾和徐姐姐當然是好姐妹了。」
我贊賞地點點頭,說:「問題不是很簡單嗎?周庶妃不缺銀子缺寵愛,徐庶妃不缺寵愛缺銀子,你們兩個互相幫助不就行了。」
我不管她們的臉色,繼續說:「這樣吧,周庶妃把用度給徐庶妃一半,等到王爺去徐庶妃那裡的時候你也過去,這樣不就兩全其美了?」
她們二人連忙拒絕,「這怎麼行?」
我走下榻,說:「怎麼不行?難道周庶妃是捨不得錢財?」
周庶妃否認,說自己對王爺情深似海。
我又問:「難道徐庶妃捨得讓自己的好姐妹忍受相思之苦?」
徐庶妃心裡自是千百個不願,可當著人的面只能搖頭。
我咧開了嘴,笑道:「這不就對了。」我一隻手牽起一個,語重心長地說道:「王爺養家不易、王妃初來乍到、老王妃年事已高,我們能因為這一點小事就麻煩她們嗎?」
我沒等她們說話,搶先道:「不能,我們也是王府的一份子,要記得為王爺減輕壓力。」
徐真真打斷道:「可是……」
我驚訝道:「難道徐庶妃不想為王爺減輕壓力嗎?難道你是想給王爺添麻煩?難道王爺在你心中這么不重要嗎?」
一連三問,問得她語無倫次,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我乘勝追擊,「你看,你還是在意王爺的嘛,所以有些小事能內部解決就內部解決,到時候王爺也會感念你的好。」
我又笑眯眯地看著周末,「周庶妃,你說是不是?」
周庶妃沒見過伶牙俐齒的我,一時招架不住,便只能答應了。
我看著她們垂頭喪氣的背影,心裡想:就道德綁架這一塊,你們都是弟弟!
水綉和錦綉也十分興奮地說:「娘娘做得好,省得她們老拿你當槍使。」
我反駁道:「我哪有被她們套路過?」
不過,我馬上被打臉了。
才過幾天,喜歡我把當槍使的人就來了。
自從我被降為側妃,褚玄逸還是第一次進我的院子。
幾日不見,褚玄逸那俊俏的臉上多了幾條細紋,我摸了摸自己光滑細嫩的小臉,覺得當側妃真好。
我們就這樣沉默著,他靜靜地喝茶,我靜靜地發呆。不一會兒,屋裡就想起我聲如洪鍾的呼嚕聲,褚玄逸見我睡得這么香,倒茶的手頓了一下。
錦綉看我實在不成樣子,趕緊把我搖醒。
我睡眼惺忪,脂粉都掩不住眼下的黑眼圈。這也不能怪我,都怪那本小話書寫得太長,我看得入迷,就看到後半夜了。
我強打著精神,剛想問問他來找我什麼事。
可褚玄逸喝完一杯茶後,直接走了。
敢情你就是來喝茶的。
我本以為褚玄逸腦子壞了,誰知過了兩天他又來了。
這次我學乖了,沒讓錦綉奉茶,而是開門見山:「王爺到我這兒來有什麼事?」
他理所當然地說:「你是本王的側妃,本王來看看你有個不可?」
我點了點頭,站起來走到他面前轉了一圈,拍了拍鼓起的肚子;又把臉蛋湊到他眼前,捏了捏臉上新長的肥肉。
他往後靠了靠,疑惑道:「你這是在干什麼?」我說:「你不是來看一看嗎?我在讓你看呢,怎麼樣還完好嗎?」
褚玄逸不自然地咳了一聲,「其實,還有一件事。」
我就知道他一來就沒好事,問:「王爺還有什麼吩咐?」
「冰兒剛來,王府的規矩還不了解,管家之事還是交給你比較好。」
我一聽,這純屬把我當槍使呀。
我索性眼睛一閉,慘叫了一聲,暈倒了。
在閉眼之前,我看見褚玄逸臉色大變,連忙跑過來。我裝暈之後,聽見他驚慌的聲音,擔心不似作偽。他緊緊地把我抱在懷里,聲音顫抖地叫著我的名字。他身上的松竹氣味慢慢把我包圍,他的懷抱一如當初溫暖。
我躺在他懷里,感受著他的恐懼、怯意、懦弱也許還有後悔,以前的回憶湧上心頭,浸得心裡酸酸的。
等大夫給我把完脈後,我慢慢地睜開眼睛。
「王爺,娘娘身體無恙。」
我心裡一咯噔,裝作虛弱道:「誰說我沒病?我心口疼、胳膊疼、腦袋疼,總之就是哪哪都疼。」
褚玄逸讓大夫出去,自己坐在了我的床邊。我見他過來,裝的更起勁兒了,我捂著胸口,嘴裡呻吟著,又時不時地咳嗽兩聲,想以此顯示我的虛弱。
褚玄逸說:「幫洛冰管家,算我求你。」
我停止了假裝,定定地看著他。這句話很耳熟,在什麼時候聽過來著?
在我被太後冤枉偷竊時,他對正在罰跪的我說:「允初,算我求你,認了吧。」
在我被婆婆刁難時,他對我說:「算我求你,忍了吧。」
在我被徐氏陷害時,他對我說:「徐氏是太後的人,算我求你,放過她吧。」
在我莫名其妙小產後,也是褚玄逸對我說:「算我求你,別再查了。」
怪不得這么耳熟,原來我已經聽過這么多遍了。短短四個字,把王家嫡女的傲骨打折了。心裡的酸意一直上涌,頂的我胸口難受,這下我是真的心痛了。
我放下捂住心口的手,說:「好,我答應你。」
褚玄逸露出笑意,剛想說些什麼就被我打斷了,「你記得這是最後一次,等洛冰坐穩王妃之位,我要與你和離。」
我不想再忍了、不想再困在這個地方、不想再經歷爾虞我詐,我想做王允初,我想做我自己。
他眼裡閃過不可思議,問:「你就這么想離開我嗎?」
我沒有回答,說:「你若是答應,我從明天起就開始管家,若是不答應你就找別人吧。」
褚玄逸死死地盯著我的眸子,眼睛裡充滿了猶豫和掙扎,過了一會兒,他輕聲說:「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幫冰兒在王府站住腳。」
我早就知道他會答應,在他的選擇里,我永遠是可以被拋棄的那個。
次日,我就接過了掌家大權。
我先是重罰了在我禁足期間不守規矩的徐真真。
錦綉和水綉壓著她,強迫她跪在地上。徐真真發髻凌亂,一直掙扎著,見我過來,她尖聲道:「側妃娘娘,妾做了什麼?您要這樣對妾?」
我回過頭扶洛冰坐下,恭敬地說:「王爺讓妾身教教王妃王府的規矩,請王妃好好看看。」
我走上前對著徐真真說:「先前你對王妃大不敬,王爺已然訓斥過你,你還不悔改,就按家規處置,杖責二十。」
徐真真害怕的叫道:「王爺,王爺,救妾身啊。」
我說:「王爺已入宮,恐怕沒人能救得了你。」
徐真真聽聞,卸下了偽裝,姣好的容顏也變得扭曲,「王允初,你公報私仇!」
我充耳不聞,讓人立即行刑。
胳膊粗的木棍一下一下打在徐真真身上,她的後背隱隱有血跡滲出,之前的罵聲也漸漸變成微弱的呻吟。
我慢慢地走到她跟前,蹲下與她平視,說:「你說得對,我就是在公報私仇。」
徐真真眸子里泛起恨意,她咬牙切齒地說:「我絕不會放過你。」
我笑了笑,說:「我等著你。」
我讓人把徐真真抬回去,回過頭對洛冰說:「作為王妃,你現在理應幫徐庶妃請大夫。」
洛冰明顯是被我嚇到了,我見她遲遲不動,便吩咐錦綉,「以王妃的名義請大夫給徐庶妃醫治。」
我對洛冰說:「這是我給你上的第一課。作為王妃,應寬嚴有度,若是一味忍讓只會讓人得寸進尺。」
「你不怕王爺回來怪罪嗎?」
我看著現在的洛冰,一如看到以前的自己。因為怕褚玄逸對我失望、為了不讓他分心,從不言說自己的委屈和苦楚。我步步退讓,卻被步步緊逼,最終連自己的孩子也沒保住。
我沒有回答,轉身回了自己院子。
到晚上,我迎來了處於盛怒之中的褚玄逸。
他怒氣沖沖地進來,厲聲道:「你為什麼要這么做?」
我悠閑地喝著茶,拍了拍旁邊的凳子示意褚玄逸坐下。
待他落座,我一邊斟茶一邊問:「王爺這般生氣,是心疼徐真真還是另有所謀?」
他頓了頓,謹慎道:「你在說什麼?」
「若是王爺是心疼徐庶妃那妾身自然是該罰,若是因為別的,妾身只不過是幫了王爺的忙而已。」
褚玄逸說:「我不懂。」
我放下茶壺,與他對視,輕描淡寫地說:「皇上的毒應該解得差不多了吧。」
褚玄逸眼眸陡然縮緊,他緊緊地扣住我的手腕,說:「此乃絕密,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哂道:「你以為神醫在京城出現只是一場巧合?」我把手抽出來,說道:「昔年我爹爹外出遊學,曾對當時落魄的洛神醫有一飯之恩。陛下中毒、太後伺機奪權,這些我爹爹早就看在眼裡,便修書一封邀洛神醫來京小住,不然你以為滿大街都是神醫等著你去找嗎?」
褚玄逸說:「原來這一切都是你策劃的。」
我笑了笑,「我只是想到你從小與陛下交好,若是由你帶人進宮,陛下定然不會懷疑;又偶然聽說洛神醫有個女徒弟,深得神醫真傳。」
「洛神醫是個男的,若是貿然進宮,必定會引起太後一黨的懷疑,可女子就不同了。我想了想,哪有比梁王府女眷進宮面聖更好的理由?我才讓人稍稍提醒,你就順勢編出了個青梅竹馬的傳聞,將洛冰接回府,又讓她以王妃之尊,順理成章地出入宮禁為陛下診脈。」
我對褚玄逸說:「王爺,你的效率可真快呀!我瞧著王妃出入的次數,怕是皇上的毒已經解了大半了吧。」
「你處心積慮到底想做什麼?」褚玄逸的面色徹底冷了下來,以前多情溫柔的眼神變得冰涼刺骨,彷彿這才是他本來的樣子。
我看著眼前的人一點點卸下偽裝,笑道:「王爺,這些年你也過得不容易。明明雄才偉略、滿腔抱負,卻為了保護陛下、麻痹太後一直隱忍著,裝作好色閑散的樣子。」
褚玄逸頭上的紫金冠越發耀眼,卸下偽裝之後整個人顯得更加高貴,他漆黑細長的眸子里蘊藏著銳利的光芒,孑然獨立間散發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到今天我才算真正認識了他。
那個為我放風箏、受責罰、承諾一生一世一雙人的褚玄逸終究是不存在的。
「你忍了徐氏這么久,今天突然發難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笑了,眼睛裡漸漸升起水霧,他果然一直都知道,知道我的忍耐、知道我的付出、知道我的失望。
我擦了擦眼淚,說:「你這么問不就是想知道我們王家的計劃嗎?既然大家都有相同的目標,告訴你也未嘗不可,不過你也得回答我一個問題。」
他薄唇輕啟,「你說。」
「你當初接近我是不是為了王家的助力?」
他緊緊地盯著我,說:「是。」
雖然心裡早有答案,但親耳聽褚玄逸承認心裡還是好痛。我說:「我可以告訴你,但你也別忘了你的承諾,事成之後,放我離開。」
就這樣,我們達成了合作。
表面上我還是被梁王厭棄的側妃,以來消除太後的疑心;事實上樑王府和王家早已結盟,共同對抗太後。
我還是幫助洛冰管家,教授她怎樣調教下人、討好婆婆。平心而論,洛冰是個好姑娘。她真誠、善良、體貼、好學,她可以為了心愛的人拋棄自己的喜好,就像我當初一般。
我看見她為了給褚玄逸綉荷包,手傷得遍體鱗傷;我看見她為了褚玄逸親自下廚,試了一遍又一遍;我看見她為了討好老王妃一遍一遍研究她的喜好。
清早,我和洛冰照例向老王妃請安。
洛冰滿心歡喜地奉上自己熬了好幾天綉出的觀音像。
老王妃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並沒有收下。
洛冰眼裡布滿了失望,我在心裡嘆了口氣,接過綉像,說:「母妃,這可是王爺臨走時親手畫的觀音像,王妃不過是將它綉出來而已,你一向愛護王爺,可別辜負了他的一片孝心。」
褚玄逸奉旨督查西山大營,已有半月未歸。聽到是兒子准備的,老王妃緩了緩臉色,讓人收了起來,並給了洛冰一對玉鐲以示回應。
這是洛冰進門以來,老王妃第一次對她有好臉色,她收下後歡天喜地的走了。
老王妃把我留下,問:「你恨她嗎?」
我裝作聽不懂,她卻說:「別瞞我了,我也是女人,遇到這種事,哪有不恨的?」
我笑著說:「原來母妃苛待王妃是因為我。」
「這事是玄逸做得不對。」
我嘲諷道:「王爺都是為了大業,沒什麼對不對。」
在王府的這些年,我漸漸知道了為什麼褚玄逸眼明心亮、老王妃最重尊卑,卻屢屢放縱徐氏爬到我頭上,是為了蒙蔽太後,讓太後知道梁王雖娶了王家的女兒,但與王家關系不和,進而放鬆警惕。
可這一次次的隱瞞和欺騙,不僅騙過了太後的耳目,也讓我徹底死了心。
老王妃想要解釋:「其實玄逸心裡是有你的。」
我知道他心裡有我,我一直知道,可這份心意比不上對太後的忌憚、對陛下的忠誠,只要涉及這兩件事我便要被拋棄。
我一直隱忍,褚玄逸以為我就算不滿也會一直在原地等他,等他功成身退、等天下太平,可我等得太累了、太倦了。
我不想,也不會再等了。
我開了口:「母妃,王爺他們最近就要行動了,您去莊子上避避吧。」
「那你呢?」
我回答:「我不能走。」
我本想將洛冰和老王妃都送走,誰知洛冰自己跑回來,頂著一身灰塵,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說要與我共同進退。
這天,京城突然戒嚴,禁軍被調出城,宮門緊閉,城門不許任何人隨意進入。雖現在看著風平浪靜,但整個京城都已在太後的掌握之中了。
我與洛冰端坐在正座,看著底下囂張的徐真真。她眼神狠毒,想必還在記恨我打她的事。跟隨她來得還有徐家的親衛,他們將梁王府團團圍住。
洛冰驚慌地說:「徐庶妃,你到底要干什麼?」
徐真真笑得癲狂,說:「王妃,你還真是天真。沒看你旁邊的王允初就絲毫不慌嗎?果然小家子氣,登不上檯面!」
我拿起一盞茶,慢慢悠悠地喝起來,說:「你還沒看出來嗎?徐家要造反了,徐庶妃身為徐家的女兒自然是要控制王府女眷來威脅褚玄逸了。」
我看著失去笑意的徐真真,笑道:「太後連徐家親衛都撥給你了,想必是丟了什麼重要的東西吧?」
徐真真拔劍抵在我的脖子上,問:「我還真是小看你了,你把皇上和王家主系都藏哪了?」
我笑得比徐真真還大聲,「你這么氣急敗壞,一定是被太後訓斥了。」我不顧劍鋒,徑直地向徐真真走去,「你在王府潛伏了這么久,連我一個棄婦都斗不過,可真是太好笑了。」
我的話正中徐真真要害,她一直以為我是那個柔善可欺、不受寵愛的王妃,沒想到到頭來被我擺了一道。
徐真真用力抓住我的臉,惡狠狠地說:「算我小瞧了你。」她尖銳的指甲在我臉上留下一道道印記,然後一下子把我摔在地上,陰笑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是誰害了你的孩子嗎?」
我說:「除了你,還有誰?」
徐真真大笑,「我只是主謀,還有幫凶。當初你懷孕,太後可是急得睡不著呢,她老人家生怕王家因為這個孩子和梁王結盟,所以命我盡快除去你肚子里這塊肉。正當我愁眉不展的時候,你猜是誰助了我一臂之力。」
她一揮手,周末便被帶上來了,她顫顫巍巍地向徐真真求饒。
徐真真說:「就是她。我們只愛梁王不愛權勢的周庶妃,若不是她把葯下在你的茶里,你的孩子怎麼會沒?」
我說:「既然愛慕王爺,為何會幫你造反呢?」
「當然是因為她的親弟弟、國公府唯一的小孫子在我手上了,不然封鎖京城豈會如此簡單?」徐真真蹲下對我說:「你不是說你等著嘛,現在你的仇人就在眼前,可你一個都殺不了,你恨不恨?」
說著,她又轉向洛冰,「差點忘了我們的正妃了,按理說你最恨的應該是她。若不是她,你怎麼會由妻變妾?」
我嘲諷道:「恨的應該是你吧,你明明恨毒了我們,卻不能動手。」
「我不能動手?」
「不是嗎?」我接著說:「我知道皇上的下落你不敢動,洛冰是牽制褚玄逸的棋子,你也不敢動,所以只能在這兒過過嘴癮。」
徐真真氣急了,剛要揚起鞭子向我打來,我喊道:「徐庶妃可要三思,我記性一向不好,若是你這鞭子落下來,我忘了皇上藏匿的地點就不好了。」
徐真真住了手,把我和洛冰扔到地牢里。
地牢里昏暗臟亂,我們緊緊依偎在一起,洛冰到底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害怕得瑟瑟發抖。
她本該有無憂無慮的生活,卻被捲入這宮斗旋渦里,也是無辜。
我把她摟在懷里,輕聲安慰著,給她講我和褚玄逸曾經美好的過往。
她聽得入迷,也沒那麼害怕了,問:「我們會死嗎?」
我算算日子,回道:「皇上應該已經逃出城了,估計明天就會攻城了,到時候褚玄逸會來救我們的。」
我很早就發現了美人湯的溫泉水是從城外引的,自和褚玄逸結盟後,我就將美人湯買下來,沿著泉道修出了一條暗道,一路把皇上送出城外,只是徐真真還在府里,我必須留下掩人耳目。
天漸漸放亮,我知道馬上就要有一場硬仗要打。
隨著腳步聲的臨近,徐真真憤怒的面容出現在我眼前,她抓著我的頭發,惡狠狠地說:「你可真有本事,連陛下都能送出城。」
她剛想對我動手,旁邊有人攔住了她,說:「王允初還有用。太後有旨押他們兩人上城樓。」
「對呀。」徐真真說:「我也很想看看,一個新歡、一個舊愛,褚玄逸該怎麼選?」
我們綁著手被押上了城樓,樓下是百萬大軍,領頭的正是皇帝和褚玄逸。
我們被迫站在了城樓之上,這樣的高度讓我有些暈眩,只要稍稍一推,我們就會粉身碎骨。
徐真真緩緩地說:「梁王殿下,你已兵臨城下,不如我們來談談條件吧。太後娘娘說了她這么做是受了小人的蒙蔽。」說著就讓人把周國公的頭顱扔到城下,「首惡已誅,我們打開城門,你和陛下既往不咎,如何?」
說剛說完,皇帝就斬釘截鐵地拒絕了。
徐真真怒道:「陛下可要三思,這兩人一個是王家嫡女,一個是梁王摯愛,若是同時傷了兩位重臣的心,可就不好了?」
還沒等她說完,褚玄逸就說:「太後謀逆,絕無恩赦的可能。」
「說得好。」只見一個身披鳳袍的人走出來,「梁王對皇上的忠心果然日月可鑒。既然哀家已經必死無疑了,就從她們兩個中選一個陪哀家上路吧。梁王,哀家讓你自己選,你想讓誰活下來?」
這里離間,若是褚玄逸選了洛冰,王氏一族一定會寒心;若是選了我,皇帝的毒還沒徹底解除。
雖然知道是離間,但我還是想知道褚玄逸的選擇。
褚玄逸看著我在城牆上搖搖欲墜的身影,心想暗衛已經入了城,只要在拖些時間兩人都會得救。
太後卻等不及了,逼問道:「你到底選誰?」
他沉默一會兒,說:「放了洛冰。」
選擇已經出來了,褚玄逸又一次拋棄了我,我面無表情,一直注視著褚玄逸,風吹起我的衣角,我的視線漸漸模糊。
突然,太後身邊的士兵一一被殺,連太後本人都被抓住,形勢徹底逆轉。
有人來救我們,我看著洛冰被救下城樓後,遲遲不動,那人向我伸出了手,想拉我下來,洛冰也在催促著我。
我轉過身,看著樓下的褚玄逸,他正焦急地喊著讓我下去。
我看著他那急切的面容,沖著他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在無數人的驚叫中毅然決然地縱身從城樓上跳了下去。
下落的過程中,過往在我腦海里閃過。
我彷彿看見初次見面時褚玄逸為我驅趕狼群,結果被咬傷的場景。
我彷彿看見褚玄逸為我放風箏,那時他的眼裡沒有宮廷權謀,只有笑靨如花的我。
我彷彿看見大婚時,他掀起我的蓋頭,燭火照在他的臉上,映出好看的光暈。
我最後看見的是褚玄逸滿眼的淚光、策馬向我奔來。
褚玄逸,這次是我不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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