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關於夜班司機的恐怖小說
A. 提供一些短篇的故事或者微型小說
1、喜糖
不同的職業及職業的選擇自有其許多深奧之理。
趙楠華在這個職業上已經幹了八年。從他手上發出去的結婚證少說也上萬了。
趙楠華胃不好,起先是不吃糖了。
來辦證的人扔下幾顆喜糖,好幾天了仍散亂地躺在辦公桌上。
為了整潔辦公環境,他只好用一個抽屜專門收羅這些「睡客」。
久之,抽屜居然收滿了。他每天按量分發給同事他去吃。
為了完成任務,他帶頭吃,胃痛也吃。一時間,吃糖成了辦公室里的主要任務。
辦結婚證的人越來越多,喜糖之患也就越來越嚴重。抽屜放不下,同事們吃不了,總不能當垃圾倒了吧。
拿回家,讓孩子們吃去吧!
於是老婆孩子也加入了吃糖行列。
隨著改革開放,人們有了錢,帶到他這兒的喜糖從十幾顆到幾十顆,從幾十顆到幾斤,從一般品種到高檔品種,甚至連精美的包裝盒糖也擺上了辦公桌。
忽然有一天,趙楠華終於開了竅。妻子不是辦了個小賣部嗎?可不……他笑了。
從此,妻子的小賣部永遠有品種齊全、花色多樣的糖出售,在那條街上小有名氣。
同事們再也不用為糖吃壞胃而發愁了。
社會上的人們都知道有個愛吃糖的趙楠華。
人們也知道沒有好糖辦不來結婚證。
趙楠華走運了。
後來,有人說趙楠華發了,我不信。
再後來,有人說他的「百貨店」改名為「喜糖專營店」了。我將信將疑。
再再後來,有人說,小店成為辦結婚證買高檔喜糖的最好地方了,這次我信了。
2、衛生紙要漲價
「聽說衛生紙要漲價。」
吃晚飯時,利群商場的呂秘書對妻子說。
這話可巧被剛踏進門的隔壁胖大媽聽去了。
胖大媽本來無事,進屋還未坐穩就急著走了。
「衛生紙要漲價啦!」
胖大媽又告訴給劉二嫂。
劉二嫂正准備回娘家。途中她又把這一消息神秘地告訴給她的朋友小魏。
小魏是夜班。急忙趕到單位,拿起電話讓她小姑子快去告訴她媽。
……
不到一小時功夫,這消息已傳遍了大街小巷。
「衛生紙要成倍漲價!」
「衛生紙明天下午就漲價,我見了紅頭文件啦!」
「剛才電視已經播了,你咋沒看呢?!」
半夜以前,所有開門的大小國營個體商店的衛生紙都賣光了。
第二天一大早,利群商場的甄經理剛從被窩里爬起來,就進來了批發衛生紙的好幾位客房。在去上班的途中摩托車無法騎了,身後跟了一大群人吵吵鬧鬧的。一個老同志問:「甄經理,撞車啦?」讓他哭笑不得。
辦公室門剛打開,就擠滿了人。還沒坐穩,電話鈴又響了。
整個一上午,來了走走了來潮水般的人流,響了停停了響的電話鈴。批條子的手酸困無力了,上午十一點才算坐下喘了口氣。
奇怪,昨天還在發愁衛生紙的銷路。今天邪門了。正在這時,秘書小呂進來了。
「一上午忙得頭搗了蒜,咋不見你的面?」
「經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衛生紙已處理完啦。」呂秘書喜形於色的說。
「咋回事?」經理溫和多了。
呂秘書如此這般地透露了秘密。
3、相親
護士周麗婭在注射室工作。
她已而立之年仍獨身一人。
親朋好友為她著急,替她提不了少親,可無一成功。前幾天朋友又給她介紹了一位,昨天見了面,她很滿意,約好今晚上他家。
抬腕看錶,已經五點四十五分了,該下班了。可前來注射的患者仍然排成長隊。
她皺了皺眉。
「同志,我推靜脈針。」
一位五十多歲的老大爺走上前來將注射卡遞給周麗婭。
她瞪了老人一眼:「靜脈針要好長時間,明天再來吧,今天下班啦!」
「每天注射一次,今天不推怕……」
「怕什麼,死不了!」
「你這姑娘咋這說話。」
「我咋說話啦?!告訴你已經下班了,你還瞎粘糊什麼?!」
邊說邊將好幾位等待注射的患者和老年人一塊推出門外。
「光啷」,注射室門鎖上了。
周麗婭和高跟鞋的嘎嘎聲一同氣哼哼地走了。
什麼服務態度?老大爺也是一肚子氣。就因為家裡今晚有事、下午出去買菜才晚去了醫院。
唉,真是!
老人家邊走、邊想、邊生氣,不知不覺到了家門。
「咣」的一聲推開家門,他呆住了,又擦了擦眼睛再一看,是她,他更來氣了。
「咋?!你找到家吵架了,護士太太?」
兒子趕緊迎上老人。
「爸,這是那個小周,周麗婭護士。小周,這是爸爸。」
周麗婭:「啊?!」
4、鄭.傅主任外傳
單位里有倆主任。
正主任姓傅,副主任姓鄭。
人們的傳統習慣是,只稱領導頭銜,省略正.副字,在頭銜前冠以姓。所以大家均稱單位的兩位領導為傅主任,鄭主任。
人們還有一個習慣,到外單位辦事時,願找正職而不願找副職。說不上為什麼。
所以就有了一些麻煩。
對於副主任來說,他姓鄭,大家稱他鄭主任,沒有什麼異常,對於正主任來說,他姓傅,大家稱他傅主任,起初也未發現異常。
有一天,外單位來了個兩個辦事員:「你們正主任在嗎?」
有人領他們到鄭主任辦公室。
客人走後,鄭主任到傅主任辦公室匯報,顯然,這兩位辦事員是來找傅主任的。
又有一天……
天長日久,外單位來本單位辦事者均找鄭主任。鄭主任知名度也就漸漸高了。他顯得很忙。
傅主任成天緊鎖雙眉、少言寡語,一人進出,沒了以往的談笑風生。
突然有一天,鄭主任調走了。大家都不知道為什麼,但又似乎知道點什麼。
傅主任召開了一個全體工作人員會議。
他微笑著說:「從今天起,大家只需叫我主任就可以了,不必帶姓,聽清了嗎?」
「聽清了!」異口同聲。
「散會!」
5、貢獻
巴圖和哈達是一對好朋友,同住一村,小學、中學、大學又是同學,相處甚好。
大學一年級那年,巴圖因偷竊被校方開除,回到村裡。
哈達則是發奮讀書,把對巴圖的怨恨和不理解全部留在了圖書館。大學畢業又考上了研究生,研究生畢業又考上了研究生,成了博士。現在省科學院工作,科研成果頻出,常與省領導人同出入,甚是受人尊敬。
巴圖被送回村,差點尋短見自盡。
在鄉親們和老支書的幫助下才抬起了頭。先是修鞋,後來修車,沒幾年成了加工廠的廠長。去年又在縣城蓋起三層經營大樓,成了富裕大戶。
年年乾旱年年抗旱年年旱的家鄉今年又遇大旱,離開家鄉的鄉親們伸出手幫助抗旱的鄉親們抗大旱,旱災喚來親鄉情。
在捐款抗旱的熱潮中,博士哈達省吃儉用,使出渾身的力氣捐了一千元。
巴圖一出手就是二萬。
一萬買草,一萬買料,還雇車送到每個畜群點。
鄉親們流下了眼淚。
在縣里舉行的抗災保畜表彰大會上,巴圖因捐款數額居全縣之首而倍受領導、鮮花、獎狀、記者的青睞,一時轟動縣城。
表彰會還未完,哈達走下主席台,看了一眼正在發言的巴圖,離開了縣城。
6、車禍
在一個並不十分擁擠的交叉路口,市長乘坐的豪華轎車被一輛載重大客貨撞了。
市長右腿粉碎性骨折,住進了市第一人民醫院。
肇事司機的父親在市裡一家大單位工作。
工作能力,業務素質都不錯。但眼看著身邊不如自己的人都提拔重用了,唯有埋頭苦乾的自己還是個小科長。
當然,他是認識市長的,而市長也認識他,只是沒有交往。
當他聽說兒子將市長撞傷住了院,先是一怔,隨即收拾了手頭的工作,帶上厚禮即刻到醫院探望。
他什麼話也不說,幹些又臟又累,如倒水,倒尿,倒痰盂的活。
頭幾天市長只是目無表情地看著他,也不說話。
市裡其他領導和一些處局頭頭以為他是市長的親戚,投來贊許的目光,不時說幾句「辛苦了,別累著了」的客氣話。
終於有一天,看上去氣色不錯的市長和他說話了,問他的工作單位,年齡,家裡情況,他照實一一說了,樣子顯得很拘謹。
再後來,他和市長及市長一家熟了。
市長出院搬回家後,他仍然去了一段日子,幹些自認為應該乾的事。時間長了,他實際上成了市長家的一員。
市長對他越來越了解,越來越親密,市長也就自覺不自覺地把他當成家庭一員。熟人和朋友都說他是因禍得福。
半年多後,他被破格提拔為某大處的處長,兒子也相安無事。
有人就請他,就找他辦事。
有那麼一天他喝醉了,對一位鐵把子說:「我就不信我不能被提拔!兒子雖然受了點驚,可我的苦肉計成功啦!」把朋友嚇了一跳,趕快伸手捂上他的嘴。
7、疫苗
生物醫學博士白淵對人體語言中樞、記憶中樞有特殊研究。
他發明了一種疫苗注入人體後主要作用於語言、記憶中樞,注疫苗者能夠完全回憶起並清晰地講出自己的所作所為,特別作用於領導幹部,使其講出所有的腐敗行為。
在一個被反腐敗小組檢查考核合格並樹為反腐敗先進典型的單位試用時,有領導講出了自己腐敗行為的新情況。
於是,上級下了一個紅頭文件,把此疫苗定名為「反腐疫苗」,把「反腐疫苗」作為檢查考核腐敗行為的標准。使反腐敗工作進程很快,收到了實效。
從此,白淵出了名,他申請了專利,辦起了工廠,大批生產「反腐疫苗」,他成了億萬富翁,被破格晉升為研究員,成為享受政府特貼的有突出貢獻的中青年專家,並被任命為醫科院副院長。
他擁有了應該擁有的一切。
一天,閑來無事的他突發奇想,給自己注射了一支「反腐疫苗」。
正在葯效發揮作用時,老婆進來了。
老婆就知道了他的一系列腐敗行為,最感興趣最不能讓他忍受的是正人君子般的丈夫居然還有情婦,而且還把細節講的那麼清楚。
她就開始鬧,開始告,逢人便講,誰也不相信他的話,誰也不信白淵注射了「反腐疫苗」。她還是鬧,還是告。組織不得不問白淵真相,白淵承認自己誤注了疫苗,但不承認他有那些腐敗的事。
有人便開始懷疑疫苗有了問題,認為再也不能以「反腐疫苗」為標准了。他們就聯名向上級反映。
終於有一天,上級下文停止了「反腐疫苗」的生產和使用。
也就在同一天,白淵又發明了「反腐疫苗」的拮抗劑。可惜晚了。
8、作業
五月的西灘,晨起晚歸時涼意襲人,中午則驕陽似火。
驕陽下,一望無際的麥地里跳動著兩個小紅點。原來是扎羊角辮、穿紅衣服的毛毛和蘭蘭。
這時,田野里已沒了幹活的大人們。
毛毛和蘭蘭是姐妹倆,毛毛是五年級學生,蘭蘭上二年級。她倆每個胳膊上掛著個大竹籃,手裡拿著一把小鐵鏟,沿著田埂一路走一路歌,不時的彎下腰來挖苦菜。
隨著竹籃漸滿,她倆歌聲越亮,腳步越快。
媽媽從地里回到家中,不見毛毛和面、蘭蘭燒火,炕上扔著兩個書包。
「這兩個孩子,回家後不做飯,到哪瘋去了?」
「毛——毛!」
「蘭——蘭!」
媽媽在院外喊了幾聲,仍不見毛毛蘭蘭。她忍著勞困、腰痛,開始做飯。
飯好了,還不見毛毛蘭蘭。她就自個兒先吃了飯。
飯後等了一會兒仍不見兩個孩子,她就來了氣,躺在炕上休息。
迷迷糊糊中聽到大門響了,抬頭從窗戶望去,毛毛和蘭蘭帶來了一陣嬉笑和打鬧。
「媽,你看,你看,這是啥?」蘭蘭搶先。
「媽,我挖的都是奶苦菜,她挖的盡是苦菜。」毛毛搶道。
「我的多,我的多!「蘭蘭不服氣。
「誰讓你們挑苦苦菜啦,啊!?」
毛毛蘭蘭傻了眼。
「天這么熱,大人也曬得受不了,你們回家不寫字,不煮飯,大熱的天,誰讓你們挑苦苦菜?」邊說邊給每人兩巴掌。
毛毛蘭蘭扔下盛滿苦菜的竹籃,哭了。
「說,還聽話不!」
「聽——話。」兩個哭腔。
「說,還亂跑不!」每人又給了兩巴掌。
「不亂跑了!」兩個哭腔。
「說,誰讓你們去挑苦苦菜啦,啊?!」
「最後一節課時,呂老師說布置作業,下午上課就交,每個同學挖一籃子苦苦菜。」毛毛止住了哭聲說。
「你說啥?這是真的?!」
「就是,我們朱老師說,挖不上下午就不讓上課。」蘭蘭還在抽泣。
B. 那個軟體可以看十宗罪小說
第0001章 娃娃
十宗罪最新章節,十宗...
我24歲警校畢業以後,因為表現卓越,第二年就被調進重案組成為了一名一線偵查員,兩年前因公受傷,沒辦法只能退居二線,做起了文職工作。
在一線崗位這幾年,我領略了太多的人性善惡。你能想像得到,一個在雨夜喜歡拿錘子砸陌生女子腦袋瓜子的兇手是一個蔫了巴登的斯文人么?你還能想像得到,一個犯下了十餘起強奸殺人案的兇手最終會是一個女人么?
我接下來要講的這些案子,是我從警以來遇到過的最血腥、最詭異、最離奇的兇殺案,兇手犯罪的手法以及處理屍體的方式也讓人膛目結舌,而每個案子背後所牽連出來的故事,也會重重的敲打著你的心靈!
先講第一個案子吧,這個案子的作案手法與多年前的南大碎屍案非常類似,當時這個案子被命名為「人皮娃娃」,是發生在我進入重案六組的第二個年頭
正文:
案子發生那天正好趕上我值夜班,晚上十點多的時候外面就開始下起了大雨。我合計這也沒啥大事兒,就去超市買點啤酒香腸啥的,尋思一邊喝一邊拿電腦鬥地主。
一個人喝酒其實也沒啥勁,喝到了後半夜兩點左右的時候我就犯困了,我把剩下的東西收拾收拾扔進了垃圾桶,就准備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可就這上眼皮剛搭上下眼皮那麼會功夫,我桌子上的手機就嗡嗡響了起來。
電話是交警隊的吳隊長打來的,我接起電話就問他這么晚了有啥事兒,電話裡面嘩嘩直響,聽起來好像是雨點子打在地面上的聲音,他應在在出現場。
吳隊長這個人平時有點墨跡嘴,他也沒跟我直說,就問我們六組的組長蔣頭兒在不在!
我心裡多多少少有些不爽,你找蔣頭兒往我這里打電話干什麼?我就問他,「吳隊,蔣頭兒不在,六組現在就我一人兒!有啥事兒就跟我說吧!」
吳隊長也聽出我話里的味兒了,他就把現場的事大致的跟我描述了一番。
凌晨一點半,在大王家鎮通往松江市的s103省道5公里處的十字路口那裡發生了一起車禍。一輛滿載大白菜的農用三輪車和一輛計程車發生了劇烈碰撞,農用三輪車司機當場死亡,計程車司機輕傷,而發生車禍的直接原因並不是因為雨天路滑,而是當時在十字路中間那裡站著一個一動不動的女人!計程車司機為了躲那個女人,所以才撞到了三輪車!
交警中心接到報警以後立刻趕到了現場,他們發現那個所謂的女人其實就是一個類似於成人的娃娃,當時那個娃娃被人擺在了地上,吳隊長是細心的人,他走到娃娃旁邊,細查之下發現,那個娃娃雖然頭部是塑膠的,但是身體的其他部位全都是用人皮製成的!
人皮娃娃?!
我當時腦袋嗡的一聲,我掛斷電話拿起車鑰匙就沖出了樓,我把車子打著火,隨即就撥通了蔣頭兒家裡的座機!
電話響了很多聲嫂子才接聽,我也沒時間和她寒暄,就問蔣頭兒在不在家。嫂子說今天她妹妹結婚蔣頭兒喝的有點多,現在正呼呼大睡呢!
我一聽就來氣了,心想,你小姨子結婚,你這個當姐夫的喝那麼多干個屁啊,我也沒和嫂子多透露,就告訴她出大事兒了,讓蔣頭兒十分鍾以後在小區的大門口等我!
蔣頭兒家離公安局不太遠,此時正下著瓢潑大雨而且還是後半夜,大街上基本也沒啥車,不到十分鍾,我就把車子拐進了蔣頭兒家小區的那條街。
前方的視線很模糊,為了安全起見,我特意打了一下遠光。一道刺眼的光芒射出,我看到小區門口那裡蔣頭兒正一手遮著腦門往我這邊瞅。
我把車子停在蔣頭兒身邊,門前的大水窪子直接沒過了他的腳脖子,他拉開副駕駛的門坐了進去就問我,「浩子,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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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閱讀網
(一)
今夜的風好大!吹得窗欞咯咯地笑。月亮明晃晃地掛在夜空,是一種不規則的形狀。我半卧在被窩里不耐煩地看一本書,因為失眠。這時,我聽見一聲貓叫。
這聲音,彷彿被風從很遠處吹來,卻又近在耳邊。我觸電般跳起身,飛快地拉上窗簾又拉滅了燈。不知,是否這又是一個不幸的人……
(二)
我永遠忘不了公元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三日的午夜,我所見到的恐怖的一幕。不是小說,不是電影,而是實實在在的驚悚。
那天是個星期三,我和幾個朋友吃了晚飯後在崇文門的Howso迪廳跳舞,一直到深夜兩點才盡興地出來,各自回家。
在冰冷的站牌下等了許久,我才看到一輛212夜班車姍姍而來,我住在京西的八角,而口袋裡已沒有足夠的錢打車了。
整個車廂除了司機,就只有我一個人,我坐在最後一排靠窗的位置,倦意頓然襲來。午夜的街頭空盪盪的,沒有什麼人了,車輛也很少,212飛馳著,似乎司機也如我一樣疲倦,想早點下班回家睡覺吧!車身微微的搖晃讓我很舒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