齜牙咧嘴小說合集
A. 匆匆那年小說完整版溫子熏64章
第64章傲嬌寶寶
「還好。」周清遠擠出一絲笑容,動了動身體,卻牽動了傷口,疼的齜牙咧嘴,「呲。」
子熏連忙按住他,「你別動,好好躺著。」
赫連昭霆看向一邊的主治醫生,他請了最好的專科專家,「醫生,他怎麼樣?」
醫生一臉的慶幸,「幸好衣服穿的多,擋了擋,否則整個後背全完了。」
赫連昭霆倒抽一口冷氣,心有餘悸,這要是全灑在子熏的臉上,輕則毀容,重則喪命,不管哪種下場,都慘不忍睹。
一想到這,他嚇出一身冷汗,忍不住回頭看了子熏一眼。
子熏的臉色慘白如紙,顯然也被嚇到了。「那他現在?」
醫生微微蹙眉,「傷的挺重,需要再做幾次植皮手術,但不會有生命危險。」
子熏重重吁了口氣,還好還好。
赫連昭霆輕拍她的後背,柔聲安慰,「不要怕,沒事了。」
他的臉色也很差,灰撲撲的,看著很嚇人。
子熏的心跳很快,越想越心驚肉跳,女人瘋起來太可怕了。「要不是周清遠幫我擋了災,恐怕我……」
赫連昭霆下頜收緊,眼中閃過一絲殺氣,「我不會放過那個賤人。」
子熏同樣記下了這筆賬,暫且放下,她看向滿頭大汗的男子,滿心的感激。
「周清遠,謝謝你,要不是你……」
周清遠淡淡的笑道,「這只是一種本能,你不必放在心上。」
他本來就是帥哥,笑起來更好看了。
子熏是個恩怨分明的人,不會忘記幫助過她的人,「那怎麼行,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放心,所有的費用都由我出,你只需好好養傷。」
「謝謝。」周清遠沒有拒絕,笑著接受了。
子熏心裡好受多了,「是我該說謝謝。」
寒暄了幾句,周清遠看向站在一邊的醫生,「醫生,我還要住多久?我不能住太久,還要上班,那份工作對我來說,很重要。」
醫生想了想,「最起碼一個月。」
周清遠不禁急了,「那不行,請不了那麼長的病假。」
子熏輕輕勸道,「身體最要緊。」
周清遠面露惶恐之色,「不不,我家中有老母要養,我不能沒有工作。」
子熏沉吟半響,有了主意,「這樣吧,你慢慢養傷,等你傷好了,來我公司上班。」
反正她打算將溫家的攤子重新撐起來,將來傳給寶寶。
寶寶沒有爹地,只有媽咪,她必須為寶寶創造最好的條件。
「這……」周清遠眼晴一亮,面有喜色,但很快消失了,「是不是太麻煩你了?」
子熏倒是真心看重他,「怎麼會?你是個很難得的好人,公司需要像你這樣的人。」
「謝謝。」
子熏默默的走著,小傢伙眼珠一轉,將小手塞到她手掌里,子熏低頭看了他一眼,寶寶露出燦爛的笑容,如一抹陽光,點亮她的世界。
她不禁笑了笑,心情大好,不值得為那些賤人影響好心情。
寶寶敏感的查覺到媽咪的情緒變化,笑的越發甜蜜。
寶寶的右手一熱,不禁看過去,小小的手被赫連昭霆握著,大手握小手,對比鮮明。
寶寶心中湧起一絲熱流,左邊是媽咪,右邊是壞叔叔,他們像是一家人哦。
不過呢,他從來都不是乖寶寶,故作不滿的開口,「壞叔叔,干嗎牽我的手?」
這種感覺真不賴,如被溫暖包圍著,真幸福。
赫連昭霆挑了挑眉,「想牽就牽,需要理由嗎?」
又拽又傲,透著一股高高在上的不羈。
「撲哧。」子熏笑噴了。
寶寶皺了皺小鼻子,「討厭,干嗎學我說話?」
赫連昭霆為了逗子熏開心,也是蠻拼的,「我哪有?」
寶寶是小人精,想了想就明白了,原來是哄媽咪高興啊,他也來!「你就有,就有。」
三個人逗樂子,玩的很嗨皮,氣氛極為融洽。
子熏看著這一大一小兩個男人,心中溢滿了柔情,被他們這么寵著,她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
經過一間病房,忽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姜彩兒極為亢奮,「什麼?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醫生滿臉笑容,「恭喜兩位,尊夫人懷孕了。」
姜彩兒喜極而泣,開心的大笑,「太好了,天陽,我有你的孩子了。」
這下子,他們永遠也不會分開了。
這孩子來的太及時了,是她的福星。
子熏呆了呆,忍不住停下腳步偷聽,「孩子?」
滕天陽的表情復雜的無法用言語形容,驚訝,擔心,焦慮,就是沒有喜歡。
姜彩兒前一刻如身墜地獄,見不到未來。
可這一會兒如置身天堂,懷孕了,她不但不用坐牢,還能母憑子貴,順利的嫁進滕家當少奶奶。
她終於要實現畢生的願望了!
「天陽,我們馬上結婚,我能等,孩子等不了,這是我們第一個孩子,天陽,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她喜歡男孩,能繼承家業,也能幫她穩固豪門的地位。
醫生看看欣喜若狂的孕婦,又看看冷冰冰的男人,奇怪的不行,這是什麼情況?
滕天陽冷冷的聲音響起,「你確定是我的嗎?」
「你什麼意思?我……」如一盆冰水從頭澆下,姜彩兒的臉色綠了,如見鬼般,她終於想起那晚上的事情。
可是,只有一次,不會那麼巧吧。
滕天陽敢肯定不是他的,他每次的措施都做的滴水不漏,不可能有差錯。
「醫生,她懷孕多久?」
醫生眯起眼晴,看向化驗單上的日期,「應該是六周左右。」
「六周?」姜彩兒的臉色變白了,如吃了綠頭蒼蠅。算算時間差不多。
「天陽,一定是你的孩子,我可以肯定。」
她咬死了這一點,只有這樣,她才有希望跟他在一起。
醫生直到此時,才恍然大悟,敢情是這樣,怪不得呢。
滕天陽嗤之以鼻,「肯定?別開玩笑了。」
姜彩兒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你什麼意思?不肯認?」
那個老傢伙怎麼可能讓她懷孕?
滕天陽的態度沒有一點軟化,「是不是,你心裡最明白。」
姜彩兒皺著眉頭,眼珠亂轉,「天陽,肯定是你的,我把套套偷偷戳了幾個洞……」
她為了跟他結婚,想盡了辦法,包括母憑子貴這一招。
有了兒子,什麼都好說,兒子就是豪門的敲門磚,這是四周的人經驗之談,可惜一直不成功。
她一直懷不上,也不知哪裡出了問題,所以當她得到懷孕的消息,頓時欣喜若狂,開心壞了。
滕天陽冷冷淡淡,「我不當冤大頭。」
他扔下這句話,不耐煩的拂袖而去。
姜彩兒沒想到他會如此絕情,她爬下床撲過來抱著他的後背不放,「不許走,你不要這樣,我們都有孩子了,就把所有的不愉快都忘了,不要再提。」
她聲音又軟又嗲,身體蹭來蹭去,柔若無骨,眼神風騷,整一個妖精。
醫生的眼神都看直了,一代尤物。
滕天陽無動於衷,對她沒有任何感覺了,「打掉它。」
姜彩兒的媚笑僵在臉上,怒氣沖沖,「不,你休想,天陽,你怎麼忍心這樣對待自己的孩子?」
滕天陽拉開她的胳膊,眼神冰冷,「我忘了告訴你,每次我都吃葯,所以孩子不可能是我的。」
他就是不放心這個女人,才多做了一層准備。
自始至終,他都沒打算要娶她。
姜彩兒呆若木雞,眼前發黑,受了極大的打擊。「不!」
天啊,怎麼會是那個老東西的孽種?老天爺對她太殘忍了!
不,她不能要這個孽種!它是她的拌腳石!
「你好自為之。」滕天陽拉開房門,頓時傻眼了。
他不禁慘笑,「你都聽到了?呵呵,我都成了一個笑話。」
在她面前,他早就沒有了臉面。
子熏一點都不同情他,活該,這就是害人害已的下場,「本來就是。」
滕天陽身心俱疲,極度渴望關愛,「你安慰我一句,不行嗎?」
子熏嘴角抽了抽,還沒有開口,就被星宇搶先一步,「不行,一個大男人裝什麼可憐啊,媽咪,寶寶腳疼。」
他沖子熏伸出雙手,眼巴巴的看著她,要她抱,這是撒嬌呢。
子熏的注意力瞬間被吸引走,「來,抱抱。」
兒子永遠是第一位,誰都比不上的。
寶寶的小腦袋埋在子熏的肩膀處,沖滕天陽得意的笑。
滕天陽的臉都黑了,整一個小惡魔。
「小盆友,你亂認媽咪,不是一個好習慣哦。」
他至今都不知道,他們是親母子。
寶寶不厚道的笑了,大白痴,「老伯,你管的太寬了,羨慕就回去找你媽要抱抱,少管不我們家的閑事。」
滕天陽的臉綠了,糾結的不行。 360搜索 :但願情深不負你 更新快
子熏忍俊不禁,親了親寶寶的臉,「哈哈哈,寶寶真棒。」
「臭小子。」赫連昭霆疼愛的摸摸寶寶的小腦袋,一副慈父模樣。
他以前沒當過父親,但迅速進入狀況,毫無違和之感。
可能是緣分吧,只要一看到這孩子,他就感覺很親切,想跟孩子親近,這幾乎是一種本能。
姜彩兒聽到外面的動靜,猛的沖過來,惡狠狠的大叫,「溫子熏,你滿意了?我被你坑苦了!你憑什麼這么幸福?我就這么不堪?」
小傢伙眨巴著無辜的大眼晴,「很簡單啊,她長的好看,你長的太丑,這是個看臉的世界。」
姜彩兒差點吐血,什麼鬼理由?什麼眼光?
B. 沈石溪的《刀疤豺母》全文
荒山溝的盡頭是被稱為一線天的狹長山谷,僅有五六米寬,上面布滿了蒿草,兩邊是懸崖峭壁,連猿猴都難以攀登。出了一線天,有一座鐵索橋,懸掛在兩山之間;橋底下是水流湍急的怒江,橋面上鋪著木板,人畜勉強可以通行。
強巴捕豺的具體步驟是:在山谷口的蒿草叢里撒些硫磺,將裝著八隻幼豺的柳條筐放在山谷中段;豺群聽到幼豺的叫聲後,會毫不遲疑地趕來營救。
它們鑽進一線天,就等於鑽進了圈套。此時正值旱季,天乾物燥,強巴只需在山崖朝撒著硫磺的蒿草叢扔下火把,枯黃的蒿草一點就著,霎時間便會蔓延成一道火牆。
峽谷的勁風吹向怒江,豺群必然往江邊逃;江邊是幾十丈深的峭壁,唯一的生路就是鐵索橋。而我早就守候在橋上了;當濃煙升起,我便抽掉橋面上的兩塊木板。豺爪不比猴爪,無法抓住滑溜溜的鐵鏈攀援而行。最後,豺群不是被背後的野火燒焦,就是從橋上跌下怒江,被浪濤吞噬。
從狩獵角度看,這稱得上是個絕妙的辦法,不僅能把這群金背豺一網打盡,而且我和強巴也不會有任何危險。
我們開始行動了。強巴把一根長長的麻繩系在柳條筐上後,將蒿草點著火。濃濃的煙柱騰空而起,那隻裝著幼豺的柳條筐像乘電梯一樣被拉上山崖,接著,便聽到豺群一陣陣的嘯叫聲。
我站在鐵索橋中央,動手將橋面上的兩塊木板抽掉。
幾分鍾後,刀疤豺母便帶著驚慌失措的豺群涌到橋頭。看見我站在橋中央,刀疤豺母停住了腳步,四下張望。顯然,它在尋找第二條可以逃生的路。
但它很快明白,除了這條鐵索橋,它們沒有其他的路了。刀疤豺母齜牙咧嘴,眼睛瞪得溜圓,背毛聳立,臉上的那道刀疤紅得發紫,露出一副惡魔般的兇相。
看得出來,它想把我嚇走,然後率領豺群過橋。但我一點兒也不害怕。前面有一段三米長的橋面已變成了空心橋面,上面橫著兩條拇指粗的鐵鏈。
除非它是豺類中的跳遠冠軍,否則絕不可能在晃晃悠悠的橋上跳出這么遠的距離;除非它是會演雜技的馬戲演員,否則也絕不可能像走鋼絲那樣穩穩地踩著細細的鐵鏈,越過這段空心橋面。
(2)齜牙咧嘴小說合集擴展閱讀:
作者簡介:
沈石溪(1952-),中國作家協會兒童文學委員會委員、上海作家協會理事。沈石溪曾在雲南邊疆生活18年,積累了豐厚的動物資料。
他的創作以動物小說為主,所著動物小說將故事性、趣味性和知識性融為一體,充滿哲理內涵,風格獨特,被譽為「動物小說之王」沈石溪有多篇作品入選中小學語文課本,曾獲全國優秀兒童文學獎、國家圖書獎、冰心兒童文學獎等多種獎項。
創作背景:
我們只有一個地球。由於掠奪性的資源開發與野蠻的生產方式,地球上的物種在迅速減少,許多動物瀕臨滅絕,生態系統遭到了嚴重破壞。我們要修復生態系統,建設綠色家園,就要樹立良好的生態道德。
什麼是生態道德?就是用平等、自由、博愛、仁慈之心對待我們賴以生存的生態環境。也就是說,人類道德的光芒不僅要照亮人類社會,還要照亮大自然,照亮動物世界。
C. 有哪些男主很乖的小說可以推薦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情就是劇荒了,如果還有更痛苦的事情,那就是劇荒和文荒同時進行了!每個人看文的萌點不同,那我們今天就來盤點一下哪些小說裡面的男主很乖呢,也就是我們俗稱的狗狗系男友啦!以下內容僅僅是本熱心網友個人觀點,以供文荒時一閱!
2、《AWM【絕地求生】》by 漫漫何其多
這本的題材是耽美,但是男主之一的於煬真的是太乖了,對愛人乖得不像話,對外人卻是很有個性和脾氣的,這這這誰能不愛呢?!而且年紀輕輕身世凄慘,很能勾起讀者的保護欲。作者的文筆也是好的沒話說的,強推強推。漫漫何其多還有一本電競耽美文也很好看《FOG【電競】》
3、《人類觀察計劃》by 三千風雪
這本也是最近被同僚瘋狂安利的一本小說,據說設定非常新奇,於是打開一看,好傢伙,女主好幾百歲身披一堆馬甲小號無限多,真是讓人嘆為觀止。男主就更不用說了,女主都強成這樣了,要是再來個絕世霸總設定,那豈不是兩口子要統治宇宙了嘛!還沒看完雖然感覺終究會統治宇宙的說......反正男主的設定就是神奇的乖巧男友,所以如果實在文荒就去試試吧!腦洞大開的文總是讓人忍不住想翻開看看。
綜上所述,就是幾本我個人比較喜歡的狗系乖巧男友類型的文,閑來無事以供消遣還是不錯滴,最近推薦一下最近在看的一本小說吧,男主的類型讓我比較凌亂,不好歸類但是還是挺好看的《判官》by木蘇里 已經完結的一篇耽美文,可以一看。
D. 第七條獵狗全文
1、第一段
芭蕉寨老獵人召盤巴在四十餘年闖盪山林的生涯中,前後共養過六條獵狗。第一條獵狗腿長得太短,攆山追不到麂子,被牽到街子上賣掉了;第二條握穗獵狗剛滿五歲就胖得段純卜像頭豬;第三條獵狗長得笨頭笨腦,第一次狩獵時被豹子咬死。
第四條獵狗是母的,長大後被一條公狗拐走了;第五條獵狗滿身疥瘡;第六條獵狗糊里糊塗踩上獵人鋪設的鐵夾子。一個獵人,得不到一條稱心如意的獵狗,就像騎兵沒有匹好馬一樣。召盤巴常常為此唉聲嘆氣。
2、第二段
三年前,召盤巴六十大壽時,曼崗哨卡的唐連長作為賀禮送給他一條軍犬生出來的小狗。三年來,召盤巴情願自己頓頓素菜淡飯,也要讓這第七條獵狗餐餐沾著葷腥。
在他的精心撫養下,小狗長大了,背部金黃的毛色間,嵌著兩條對稱的淺黑花紋,身材有小牛犢那麼大,腰肢纖細,十分威武漂亮。
它不愧是軍犬的後裔,攆山快如風,狩獵猛如虎。有一次,一隻禿鷲俯沖到院子里捉雞,它從花叢中猛躥上去,一口咬斷了禿鷲的翅膀。召盤巴給它起了個名字叫:赤利(傣族傳說中會飛的寶刀)。
3、第三段
獵人愛好狗,召盤巴把赤利看作是自己掌上的第二顆明珠。第一顆明珠當然是他七歲的孫子艾蘇蘇。
召盤巴空閑時喜歡帶著赤利串老庚(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朋友),三杯糯米酒下肚,他就會炫耀說:「有了赤利,也不枉我做了一輩子獵手。嘿,你們就是一把珍珠、一籮黃金也休想從我手中換走它。」說著,就用臉頰在狗耳朵上親撫一陣。
可是傣歷一四三三年潑水節那天清晨,召盤巴不像往年那樣抱著艾蘇蘇,帶著赤利到瀾滄江邊去看劃龍船、放高升、跳依拉賀(傣族民間一種隨歌而舞的歡慶形式),而是用一根野山藤,把赤利拴在院內的一棵檳榔樹下,旁邊用三塊石頭支成一個灶,燒開滿滿一鍋水。
然後,他從柴垛里抽出一根粗木棍,慢慢向赤利走去。
內容概況:
故事講述的是老獵人召盤巴的第七條獵狗的故事。老獵人闖盪山林40年,卻得不到一條稱心如意的獵狗,一直引以為憾。這第七條獵狗是軍犬的後裔,「攆山快如風,狩獵猛如褲知虎」。老獵人愛狗如愛子,給它取名赤利,是傣族傳說中會飛的寶刀的意思。
可是在一次狩獵中,老人與赤利遇到了一頭兇猛的野豬,他一槍沒有能致命,野豬卻向他猛撲過來。就在這生命懸於一發之際,赤利卻藏在草窠里,不來解圍。
老獵人十分痛恨因膽小而背叛自己的赤利,狂怒之下,他把赤利綁起來痛打,還開鍋燒水準備把他殺死。和赤利一起長大的孫子艾蘇蘇憐惜赤利,割斷藤條把它放了。
赤利逃到山林中,充滿了委屈。老獵人哪裡知道,就在他與野豬生死搏鬥的同時,一條劇毒的眼鏡蛇正在草窠里向他襲擊,赤利那時也正在與毒蛇進行著一場無聲的搏鬥。
逃到大自然的赤利仍然是一匹猛犬,它靠獵捕為生,在大自然中倒也逍遙自在。在一次與豺狗群的戰斗中,它咬死了所有成年的公豺狗,並成為這群豺狗的首領。
大約半年後,飢餓的豺狗群與正在放牧的召盤巴、艾蘇蘇相遇,它們瘋狂地發動襲擊,老獵人沒有備足武器,眼看就要遭遇不測。這時,赤利趕來了,它與豺狗群拚死廝殺,並在最後一刻用自己的生命保住了舊主人的性命。
E. 小說--飲食男女(4)
文/書蟲
李茉莉趴在趙書海懷里哭完之後,擦完眼淚,帶著鼻音說,對不起,把你的衣服弄臟了。趙書海說沒什麼,換件新的就可以。李茉莉說你脫下來吧,我給你洗。李茉莉說完也不走,就站在趙書海面前等著,趙書海臉刷的紅了說,不用,你去忙吧。李茉莉像是一種命令的口吻說脫,趙書海不想讓李茉莉不高興,嬉皮笑臉地說不用了吧。李茉莉不說話,但是眼睛會說話,好像再說我等著你脫。趙書海第一次這樣在一個女孩面前脫衣服,也是第一次這樣一個女孩兒要求他脫衣服。
趙書海心想這叫什麼事兒,感覺像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做一件見不得人的事情。其實趙書海裡面還有一件貼身內衣,就算脫了也沒什麼,可是這種脫衣服的感覺讓他有一種羞恥心,這種羞恥心讓他抬不起頭。趙書海終於把這件衣服脫了以後,心裡正要長舒一口氣,就聽見李茉莉說身材不錯。李茉莉說完就從他手裡拿過衣服去洗去了。趙書海在李茉莉面前總感覺像是沒穿衣服,李茉莉走了以後趕緊去行李箱拿了一件干凈襯衣。
李茉莉洗完出來就坐在筆記本電腦面前,打了一會兒字,好像想起什麼,忽然轉過頭說,剛才沒嚇到你吧。趙書海沒想到李茉莉猝不及防來這一句,過了幾秒才說沒有。李茉莉說衣服我洗好了。趙書海說謝謝。李茉莉轉過身去又開始打字。趙書海特別想知道李茉莉寫的什麼小說,但是一想到李茉莉拒人千里的冷漠就不寒而慄。
趙書海輕咳一聲說,茉莉,你寫的哪個網站,能在網上看到嗎。李茉莉停下敲擊鍵盤的手,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而是隨手從擺在桌子上的煙盒裡掏出一根煙點著抽了起來,抽了一會兒又開始忙碌。趙書海本以為能借用李茉莉感興趣的話題兩人天南地北的聊天,結果空氣更冷了。李茉莉不知何時說一句,我寫小說的時候最討厭有人和我說話。
趙書海忍不住撲哧一笑,李茉莉回頭看趙書海像看外星人說笑什麼。趙書海憋住笑說沒什麼,覺得你也沒想像中那麼差,還挺可愛,可愛的讓人憐愛。李茉莉二話不說拿起手邊的煙灰缸就要砸過來,趙書海急忙護著臉說,別砸臉和那個地方。李茉莉放下煙灰缸,拿起手邊的一本書朝著趙書海的臉砸了過去,趙書海躲到了一邊。
李茉莉說,我再說一邊,我寫作的時候最討厭別人說話打擾我寫作。趙書海沒好氣地說了聲知道了。李茉莉正在寫著趙書海說,你想去什麼地方,明天我們一起去。李茉莉氣呼呼的站起來朝著趙書海走來,把趙書海逼到牆上,竟然給趙書海一個壁咚,兩人距離特別近,近的幾乎臉貼臉,趙書海心撲咚撲咚亂跳,心想真丟人。李茉莉一手握住趙書海的下巴說,再說話,就把你吃了。說完,李茉莉就走了。趙書海嚇的腿軟,差點蹲到地上,自言自語地說我滴個媽呀,我長這么大真的是長見識了。一邊深呼吸一邊冒冷汗。
他趁李茉莉不在的時候想要看看李茉莉寫的什麼,就走到李茉莉電腦面前,剛要看時,李茉莉就站在他身後說,看夠了吧,看不夠接著看,什麼時候看夠什麼睡覺。趙書海趕緊躲到一旁,說您繼續,打擾了。趙書海說著像兔子一樣溜之大吉。李茉莉也沒在為難他,也沒有說什麼難聽的話。
李茉莉不知寫了多久,頸椎酸疼的時候就聳聳肩活動筋骨,按照趙書海教的方法去做。趙書海看在眼裡樂在心裡,心想李茉莉這人也不是頑固不化,油鹽不進,就是太倔強,太男人。趙書海感覺李茉莉身上有一股勁兒,一股子倔勁兒,不服輸的勁兒,雖然話少但是心眼不壞,通過短短的接觸,趙書海就感覺出來了。尤其是李茉莉竟然當著他的面兒哭了,他覺得哭的女孩兒都是上天派來的天使,一流淚他的心也跟著融化了。他最受不了的就是女人的眼淚,更受不了自己喜歡的女孩兒趴在自己肩膀流淚。
李茉莉正在做放鬆的時候,趙書海說我來幫你吧。李茉莉說不用。趙書海不容李茉莉抗拒就上前幫李茉莉按摩,邊按摩邊說你這人真倔,不知好歹,幫你的忙怎麼還這么理直氣壯。李茉莉說我又沒有讓你幫我按摩,我幹嘛不理直氣壯。趙書海被李茉莉說的哭笑不得,說,你牛,行了吧,說不過你。李茉莉說本來就是,我又沒有讓你給我按摩。
趙書海使勁兒往李茉莉雙肩一按,李茉莉「啊」的叫了一聲,李茉莉疼的齜牙咧嘴。趙書海說我不僅會按摩肩我還會按摩腳底板,要不服務到位,給你來個腳底板按摩,看在你收留我的份上,我就給你免費上門服務。李茉莉切了一聲說,你這么好心,剛才是不是存心報復。趙書海聲音里透出得意,說哪有,誰敢啊。李茉莉說你最好給我老實點,我脾氣不好,要是惹到我,後果自負。趙書海說,喳,老佛爺,您就瞧好吧。
趙書海一邊給李茉莉按摩一邊往電腦面前看去,下一秒李茉莉就把電腦屏幕關成黑屏。趙書海趁著李茉莉舒服說,你在哪個網站寫的,我去讀一下,不知道能不能做你的第一個讀者。李茉莉閉著眼睛就像什麼都沒聽到,也沒有回趙書海的話。趙書海低頭一看李茉莉竟然睡著了,不用說最近累壞了。
趙書海停下手裡動作,拿了一個毛毯輕輕蓋在李茉莉身上,趙書海蹲在李茉莉身旁看著她熟睡的樣子,心裡感覺溫暖,說不出的心疼。趙書海心想要是他們生活在一起,他一定會好好照顧她,不讓她受一點點傷害。趙書海輕輕撥弄李茉莉臉上的頭發,想要撫摸卻猶豫再三還是止住了。
看情形,李茉莉一時半會醒不過來。趙書海決定把李茉莉抱在床上,這樣李茉莉睡的也舒服,省的第二天起來脖子酸疼。趙書海抱李茉莉的時候,李茉莉醒了,她睜著迷瞪的眼睛看著趙書海,好像在說你干什麼。趙書海急忙解釋說我看你睡著了,就想把你抱在床上,這樣你才解乏。李茉莉不說話,竟然乖乖聽話,像是默認准許趙書海的行為。
李茉莉本來醒了,但是她卻沒有自己走到床上,而是趙書海把她抱到床上的,趙書海給她蓋好被子,又幫她整理好枕頭和頭發,說,這下你可以睡了,好好睡一覺。李茉莉全程一直看著趙書海,趙書海收拾好一切,躺在李茉莉的另一側說,關燈睡覺。
關了燈以後,李茉莉還在傻傻的看著剛才趙書海站著的位置。趙書海也不說話。兩個單身那女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也許是在等待,等待一方拯救另一方,也許是等待兩個人同時拯救彼此。可兩人卻安靜的躺著,躺在彼此身旁,兩人的距離說遠也不遠,說近也近,只有一條線的距離,像是小時候同桌畫的那條「三八線」,又像那條楚漢河界,誰也無法越出那一條線,無法跨越那到看不見的屏障。
李茉莉輕聲說了句,你要了我吧,就今晚。趙書海沒有說話,李茉莉伸出手尋找趙書海的手,李茉莉握住趙書海的手,趙書海沒有掙扎。李茉莉自己投懷送抱,鑽進趙書海的懷抱,說過了今晚我就不是你的了。趙書海沒有動,不敢動,他就是為了這一刻,等這一刻,這是他的真心話,可感覺卻不是想要的這樣,這樣做的話,總感覺哪裡不對,至於哪裡不對,趙書海也說不出來。
李茉莉靜等著趙書海行動,等了半天,趙書海也沒動靜。李茉莉狠狠咬了趙書海的耳垂,趙書海疼痛的「吱」一聲,李茉莉卻哈哈笑起來,一邊笑一邊說膽小鬼。趙書海說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李茉莉說不敢。趙書海一把壓在李茉莉身上,在夜裡深情的注視著她,就像在白天一樣,黑夜一點也不影響他們兩人凝望彼此的眼神。趙書海沒有行動,而是靜靜凝視著李茉莉,李茉莉雙手握住趙書海的臉龐,手心裡都是熱汗,手心裡像是有一團火,熊熊燃燒,快要把他們兩個人烤熱,烤熟,最後烤死。
趙書海躺在床上,什麼也沒做,兩人的呼吸聲極其沉重,像是發生一場暴風雨,像是在一場狂風暴雨里逃過一劫。李茉莉沒有再說什麼,而是離開趙書海的懷抱,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側身躺著,給趙書海一個後背。趙書海想要說什麼,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過了好久,李茉莉說睡吧,明天還要走一天的路。
趙書海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放棄,為什麼在那麼重要的時刻說放棄就放棄。趙書海想問李茉莉願不願意和他一起走,剛要說這句話的時候,李茉莉卻說睡吧。趙書海只好說晚安。
原來,單身男女睡在一張床上,可以什麼都不發生。
趙書海醒來一看李茉莉不在床上,起來看了看屋子,屋子裡也沒人。趙書海總感覺昨晚像是一場夢,一時分不清是真是假,不過從他起來穿著的衣服來看,昨晚他們什麼也沒發生。趙書海喊了一聲茉莉,沒人回應。趙書海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十點。趙書海定了手機鬧鈴也沒聽到,今天的路程估計要延後了,心想李茉莉也不叫他一聲起床。
趙書海起床的時候才知道李茉莉已經出去了。李茉莉給趙書海留了一張黃色便簽,上面寫著:早餐已准備好,旅行吃的麵包飲料都在冰箱,我去書店了,自己好好玩,有事打電話。趙書海以為李茉莉因為昨晚的事兒生氣了,也對,換成誰都會生氣。
趙書海打開手機想給李茉莉打個電話,想了想還是放下了。趙書海吃完早餐,背著旅行包就出發了。趙書海本來已經進地鐵站了,眼看地鐵就要來了,他卻臨時改變去找李茉莉,給李茉莉打電話問她在哪個書店。李茉莉剛接聽小聲說怎麼了,一聽就知道李茉莉在安靜的環境里。趙書海也不啰嗦,開門見山說你在哪兒,我去找你,給我發個定位,現在立刻馬上。李茉莉以為發生什麼大事,輕聲說怎麼了,是不是你遇難了。趙書海說,你才遇難了,我有事找你,必須當面給你說,電話里說不清。李茉莉一聽以為什麼重要的事,急忙跑出書店,拋到店外回復正常音量說,你到底怎麼了,出車禍了?趙書海說少廢話,趕緊把定位發過來。
李茉莉想問也問不出來,只好說現在發給你。趙書海說,就把電話掛了。
趙書海特別想見到李茉莉,恨不得生出一雙翅膀立刻看見李茉莉。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自己的心完全不受控制,這是他第一次嘗到這種滋味,這種牽掛的滋味,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思念。這種滋味真不少受,折磨的人一秒見不到李茉莉都能瘋掉。趙書海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也不是什麼年輕小夥子了,他已經三十多歲了,好像自己又回到十七八歲的時候,回到青春活力的時候。
趙書海直接打車過去的,到了書店門口的時候,打電話讓李茉莉出來接他,李茉莉剛出來,趙書海就上前抱住了她,緊緊的抱著她。李茉莉一時摸不著頭腦,她以為趙書海遇到驚心動魄的事兒需要她的安慰,她一邊輕拍趙書海後背一邊說沒事了。
趙書海說了聲說對不起,李茉莉說人沒事就好。李茉莉推開趙書海,趙書海卻不松開手。李茉莉覺得趙書海怪怪的,就說這兒都是人,你不怕笑話我還怕笑話。趙書海笑著說我不怕,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怕。李茉莉知道不好說什麼責怪趙書海的話,只好說好了,沒事兒了。趙書海抱著李茉莉看著書店門來回轉動問:「你天天來這里?」李茉莉不知道趙書海到底發生什麼只好任由他抱著撫慰他的情緒說:「是,怎麼了?」趙書海嘴角浮起笑意說:「真好!」李茉莉被趙書海前言不搭後語弄的不知道該問什麼該說什麼。
趙書海心滿意足的松開李茉莉說,我陪你一起看書。李茉莉突然笑道,你這是唱的哪出戲,你來這兒也不是看書來了,要是看書你幹嘛大老遠從上海跑這里,不好好在這兒看看,把該看的都看了,省的回去以後遺憾。趙書海笑著說我願意,就拉著李茉莉的手往書店裡走。李茉莉看著趙書海的背影心裡說不出的疑問,但又不敢多問,擔心在公共場合收不住場,生怕趙書海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李茉莉剛想給趙書海介紹書歸類的位置,趙書海卻先說你坐哪兒,我挑選幾本書就過去。李茉莉給趙書海指了指牆角的位置,正好李茉莉自己坐一張桌子,對面留著一個空座位。李茉莉只好不確定地問你來看書,趙書海牽著李茉莉的手說是啊。李茉莉看著趙書海後背問,你來北京不是玩的,是為了看書。趙書海說對啊,不行嗎。
李茉莉笑了,說:「太陽從西邊出來了,一會兒我得看看太陽是不是從東邊落下去。」趙書海笑了,說:「咱們一起看日落吧。」李茉莉以為自己聽錯了,詫異地望著趙書海說:「你說什麼?」趙書海不敢看李茉莉的眼神,那眼神能把他融化,也能把他吃了,他只好低著頭挑選書說:「一起看日落,怎麼樣?」李茉莉笑了,但又不像是笑,說:「開什麼玩笑,你?我?我們兩一起看日落?」趙書海說:「不可以嗎?」李茉莉說:「你沒吃錯葯吧,還是出門腦門撞牆上了,我們兩個看什麼日落。」
李茉莉說這句話的意思是想說他們兩個是什麼關系一起看日落,他們該用什麼身份一起看日落,難道說他們是臨時情侶,還是臨時朋友。李茉莉覺得怪怪的,這種怪在她心頭揮之不去。李茉莉想起那個人,想起他曾見和他一起看日落,還一起看日出。
李茉莉沉浸在一個人的回憶里,心裡湧起一陣莫名的悲傷,翻來覆去,恨不能把她五臟六腑攪得天翻地覆。趙書海一回頭看到李茉莉臉色極其難看,就問她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李茉莉靜靜地看著他,就像她第一次看他的時候,好像他們之前就認識,之前就是關系很親密的朋友,趙書海就是被李茉莉的這種眼神震驚了,撼動了,攪亂了,他被這個眼神深深吸引,一閉眼就是李茉莉這個眼神,裡面有絕望,又有希望。
李茉莉說你選吧,選好書想過來坐坐就過來坐坐。李茉莉說完徑自往自己的座位走去,坐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看上去委屈巴巴的。李茉莉過去的時候,趙書海握住李茉莉的手腕說,你真的沒事兒吧。李茉莉說沒事。
這是一家書店與咖啡店與一體的休閑場所,娛樂算不上,不過旁邊就是電影院,這樣看書和看電影兩不耽誤,但是這里唯一的不好就是座位屬於消費區,如果沒有在咖啡店消費是不能坐進去的,不可以在裡面坐著看書或者坐其他的事情。
趙書海見李茉莉失魂落魄坐在角落裡,看見她桌子上沒有飲料,就點了兩杯飲料,選好書坐在李茉莉對面。李茉莉沒有抬頭看趙書海,趙書海輕輕拍了拍李茉莉眼前的書,李茉莉這才抬頭看趙書海,小聲說:「看書吧。」趙書海說:「我說的真的,一會兒咱們一起去看日落。」李茉莉看了看趙書海似笑非笑,不在言語,低頭繼續看書。
李茉莉心緒一石激起千層浪,盯著書看半天沒有看進去一個字,她好像聽見那些黑字在說話,像蜜蜂一樣嗡嗡的在她耳邊飛來飛去。趙書海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眼神示意,小聲說:「喝點飲料吧。」趙書海說完就把飲料往李茉莉面前推了推,李茉莉說了聲謝謝。
他們兩人看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李茉莉帶著趙書海去旁邊吃的快餐。趙書海本來要帶李茉莉去吃別的,只不過李茉莉拒絕了說,她最喜歡吃的就是快餐,用最低的價錢能吃肉能吃青菜也能吃米飯,一箭三雕,什麼都涵蓋了。趙書海在李茉莉堅持下也不好說什麼,只好說先吃這個,下次再吃別的。李茉莉微微笑了笑,什麼也沒說。
下午李茉莉開始寫小說,趙書海繼續看書。兩人各做各的事,互不幹擾。李茉莉一寫就是一下午,趙書海中間有幾次看書看的都困了,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覺。快要五點的時候,趙書海小聲說,我們走吧,一起看日落。李茉莉看了趙書海三秒,感覺他不像開玩笑,只好合上電腦。
李茉莉和趙書海兩人走在一起兩人身高體重顏值都很匹配,不能說天造地設的一對,但覺得可以說兩人在一起也是天作之合,男才女貌。趙書海從李茉莉手裡接過李茉莉手提電腦,另一隻手牽著李茉莉。李茉莉說:「我們去哪兒看?」趙書海說:「就在這棟樓頂,看完日落,我們一起去吃飯。你想吃什麼,海鮮?烤肉?牛排?還是其他什麼?」李茉莉一聽忍不住笑了,說:「萬一我吃成大胖子,就嫁不出去了。」趙書海笑著說:「那不正好,嫁給我就好了。」李茉莉說:「一頓飯我就把我的後半生賣了,腸子都悔青了,還好只喝了你一次飲料,沒有什麼昂貴的東西。就是把我賣了,也換不起。」趙書海笑著說:「在我眼裡你就是無價之寶,賣多少都不合適。要是非要賣一個人,就賣給我吧,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李茉莉上前踩了趙書海一腳,趙書海卻笑著說:「夠不夠,不夠再踩一次,管踩夠。」
李茉莉無奈來一句,神經病,你就是欠揍。
李茉莉不知道自己和趙書海是什麼關系,情侶關系,他兩算不上,最多是拉拉手,如果不是看在茉莉母親的份上,茉莉是不會讓他進門的,更不會和他睡在一張床上,更不會讓他牽自己的手。李茉莉覺得自己是一塊冰,冷冰冰的,如果她是個男的,她就不會喜歡自己這種類型的,男人不都喜歡蘿莉可愛,強大御姐,還有制服控類的,她好像哪個都不佔,誰都無法走進她的內心,她也不願意嘗試走進別人內心。就這樣一人,她覺得挺好的。至於哪兒好,她又說不上來。反正,一個人習慣了,早就習慣了。
李茉莉就由這個男人牽著自己的手,他去哪兒她就去哪兒,也不想那麼多,她不覺得這是依賴,只是覺得讓這個男人盡情胡鬧吧,反正也就胡鬧這一次,不會有下次了。李茉莉想到這里內心突然惆悵起來,無限的惆悵。趙書海見李茉莉不說話,他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緊緊的握著李茉莉的手,好像一不注意,李茉莉的手就會從他的手裡滑脫。
沒想到通往樓頂的那個門竟然沒有上鎖,也沒有保安人員看守,上樓的時候出奇的順利,好像趙書海來過這里看過日落。到了樓頂,李茉莉好奇地說你怎麼知道這里能上樓頂,趙書海終於在李茉莉眼裡找到一點男兒英雄氣魄說:「你不看我是誰,我掐指一算就知道這里能不能看日落。」李茉莉看趙書海得意忘形地樣子,說:「你就吹吧,吹牛不打草稿。」
趙書海找到一個視野開闊的地面,鋪上一層薄薄的紙巾,讓李茉莉坐下來,他坐在李茉莉旁邊。兩人肩並肩坐在一起,正好紅紅的黃黃的夕陽落在他們身上,從他們身後望去,真像一對幸福的戀人。李茉莉望著落日,遙想過去,一臉溫柔的眼神,雙手懷抱著雙膝,看上去很開心。趙書海忽然打開手機找到一首鋼琴曲,手機插上耳機,往李茉莉左耳放了一隻耳機,自己右耳放了一隻耳機。兩人一起看著落日一起聽著音樂鋼琴曲,夕陽中淡淡的風吹過李茉莉的長發,吹到李茉莉嘴角里 ,趙書海把李茉莉嘴角的頭發撥到耳朵後面,兩人相視一笑,說不出的愜意。
這個時候的氛圍是不能說話的,兩人誰也不說話,只是看落日余暉。李茉莉看著看著夕陽竟然撲哧一聲低頭笑了,趙書海笑著問笑什麼。李茉莉眼裡都是柔和的金色光芒,望向趙書海說:「總感覺像做夢一樣,好久都沒有看落日了。」趙書海說:「好久有多久了。」李茉莉說:「久的快要忘了看落日時的心情。」趙書海說:「和你一起看落日,我的心情很愉快。你呢?」李茉莉笑著點了點頭。
李茉莉沒有說謊,她上次和那個人看落日已經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兒了。那時,她以為她們能像當時那樣看一輩子,相互依偎,相互陪伴,把內心的溫暖奉獻給彼此。誰知道那麼久的光陰竟然是指縫間的事,經不住回頭望,一望竟然是一眼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