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角是子楓妹妹的娛樂小說
A. 李國毅,我姐姐喜歡你哦(3)
——本文配BY2的《我知道》食用,風味更佳。
1、
看完電影,兩人一起從8號放映廳往外走。
薩摩:奇怪,看完《你好,之華》,我腦子里彈出來的第一句話居然是BY2《我知道》MV里的台詞——李國毅,我姐姐喜歡你哦。
妮蔻走著走著停了下來,指著《你好,之華》的電影海報(豎版,8人陣容那版)說:你看,沒有那個男孩子?
薩摩:男孩子?哦,你說少年版的尹川嗎?
妮蔻:嗯。幾個主演的少年版都不錯,那個男生演得挺好的。可惜,海報上連個位置都沒有。
薩摩:估計是新人吧,畢竟娛樂圈是個論資排輩很嚴重的地方。不過,能出現在大熒幕上,還是在岩井俊二的電影里表現不俗,將來總會被看見的。這次誰最讓你驚喜?
妮蔻:周迅很穩,胡歌好像第一次演渣男吧,有反差,少年版的之華選角不錯,像那個年代男孩子會喜歡的類型。
薩摩:周迅我這次倒是沒太大的感覺,雖然可能會被她的鐵粉罵,眼睛裡有戲,但沒有驚喜吧。我還是會有那麼一些瞬間覺得,那是周迅,不是之南。但她這部戲里的造型我都很喜歡,很日系小清新,一向靈氣凌厲的迅哥,變得溫柔如水了。准確地說,這部電影里的每個人的毛衣我都好喜歡啊,別人看電影被種草演員,我這次被種草了一大堆毛衣和大連這座城市。而且,好喜歡子楓妹妹的演技啊,特別是她躺在床上有點害羞地說,我也有喜歡的人了那裡。好可愛。好我要是被他喜歡的男孩子,好想跳進屏幕里去揉揉她的腦袋。
妮蔻:你好,男人夏。
薩摩:你好,女人吳。
妮蔻:杜江呢?
薩摩:還行啊。不過劇本沒給他太大的發揮空間,所以也不好評價。
妮蔻:嗯,走吧。
薩摩突然發現少了樣東西,「我帽子呢?」 「完了,我帽子忘了拿了,你等我下啊——」
薩摩跟檢票的工作人員簡短地打個招呼後,飛快地往8號廳跑,甩給了妮蔻一個背影。
妮蔻看著那個一下子變很遠的小影子,笑了起來,「還真是個敏捷的小胖子。」
電影院檢票的小哥哥,見到眼前這個即使跟好朋友聊天也沒什麼表情起伏的冷美人,忽然笑了,不由得多看了幾眼,真漂亮。好像最近那個熱播職場劇的女明星啊,叫什麼來著?
2、
過了一會,敏捷的影子又飛奔回來了。
薩摩:找到了。
妮蔻:你剛才幹嘛跑那麼快?帽子又不會飛。
薩摩:不是啊,萬一打掃的人隨手丟到垃圾桶里怎麼辦,我還蠻喜歡這頂帽子的,你不覺得跟《哈利波特》里的分院帽有點像嗎?
妮蔻:一點點。
薩摩:"一點點"關門了,我們回家喝"很多點"吧。
妮蔻:很多點?名字好土啊。你的新品?
薩摩:嗯嗯,我的新發明,奧利奧沾椰奶,一定要用正宗椰樹牌才行,品名「很多點」。你也可以叫它「白加黑」。你說,按小說設定的話,我剛才回去取帽子,是不是該有一個帥氣的小哥哥站在那裡等我,看到我就說,這是你丟的帽子嗎?然後把帽子還給我。我禮貌感謝,然後各自走開。
妮蔻:小哥哥不應該跟你加個微信嗎?
薩摩:不要了吧。有些偶然,戛然而止,剛剛好。
妮蔻:應該是這樣,你回到放映廳里,有一個戴著魔法帽的長發女巫,雙腳懸在空中,左手一個帽子,右手一個帽子,問你,你要左手的金帽子,還是右手的銀帽子?
薩摩:都不要。我就要我的黑色的、毛線針織、有個尖尖角的,像等腰三角形一樣的帽子。
妮蔻:女巫生氣地說,你是不是傻,給你金帽子、銀帽子都不要。
薩摩:我不要,我就要我的黑色針織帽,因為,外面很冷啊。
妮蔻:丟了再買一個啊。還是網紅女作家呢。
薩摩:你少說了幾個字,十八線的網紅女作家。
妮蔻:不是月薪3W嗎?!
薩摩:並沒有呀。我是個窮人。
她停頓了一下,繼續:不對,我是個漂浮在寸土寸金的大上海的「隱形貧困人口」,你沒聽說過嗎,有些人啊表面上光鮮亮麗,每天吃香的喝辣的浪得飛起來,背地裡天天吃泡麵,每個月掰著小手指還花唄。
妮蔻:你又不用花唄。
薩摩:我有信用卡啊。經常給我發簡訊要給我提額度,我有點慌。
妮蔻:嘖嘖,現在好的策劃起碼月薪3W啊。
被刺激到的薩摩,故意擺出一副兇巴巴的架勢,用食指戳了戳妮蔻的肩膀:欸,你什麼意思啊,說我不是一個好策劃嘍?信不信我打你啊。
與他們前後腳過斑馬線的一個穿黑色夾克的大叔,見到有點兇悍的薩摩,人都走遠了,還不忘飄過來一句:小姑娘,還挺凶啊。
妮蔻:人家都說你凶了。
薩摩:那又怎樣。
妮蔻:你說你這樣,我們哪年才能搬進靜安別墅啊?
薩摩:額……明年?要不我飛去美國買張彩票,我看了新聞,美國一個67歲的大叔買彩票中了3.44億美元。
妮蔻問:沒有國籍限制嗎?
薩摩回:沒有,就是稅率高一點。好像是說,美國公民和綠卡持有者要向聯邦政府交25%的稅,外國公民要交30%的稅。可能還要一些別的雜費。國外的彩票代購,還形成了一條灰色產業鏈。
妮蔻一臉的不可思議:你!居!然!還!查!了!
薩摩的聲音忽然低沉:那當然。人生啊,就是要,踏踏實實做夢,認認真真搬磚。
3、
走到一半,薩摩的肚子開始叫了。
剛好路過中國三大餐飲巨頭之一的——蘭州料理,薩摩看了眼招牌:我餓了,要不,我們吃碗面再回家吧?
妮蔻一口否定:我不想吃面。
薩摩:那你想吃什麼啊?去吃你想吃的。
妮蔻眼睛一亮,有了靈感:螺螄粉?家裡還剩兩包。我們回家煮螺螄粉吧,你上次不是說要挑戰一下,陪我吃螺螄粉的?
薩摩條件反射地回了句:這么刺激?
猶豫了一下,回道:好啊。
反正,身上這身衣服明天也不穿了,臭就臭吧。吃完就丟到洗衣機里。
又繼續往回家的方向走,兩人的影子挨得很近,拖得長長的。
秋夜裡的11點多,很寂靜。小街里,路過的汽車很少,路邊的景觀花,彷彿在伸著脖子偷聽她們兩的對話。好奇著,螺螄粉到底是什麼玩意,有多臭?比臭蟲還臭嗎?
薩摩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右手變成了一個豎起來的六:喂,喂喂……
她妮蔻一臉不想搭理的樣子,又伸出左手,小心地拉了一下她的衣角:你怎麼不理我啊。你快接電話啊。
妮蔻瞪了她一眼,抬起右手,用右手手掌貼著耳朵。
這一貼,暴露了兩個人的成長背景和人物設定。
很多95後、00後的小孩是沒有關於長長電話線的座機的記憶的,BB機和大哥大估計也只在古早的港片里見過,他們對手機的認知,始於行動電話、觸屏手機,忠於蘋果之父喬布斯,緊跟潮流更新換代,手機不再是用壞了用到不能用才換的工具,而成了,想換就換、哪個型號最新最潮就買哪一個的玩具和隱形的社交貨幣。用過諾基亞、HTC和LG這類手機老品牌的人大多奔三了,看過「喂?小麗呀」和「hello,MOTO」這樣有年代感廣告的人,很多都結過婚,有孩子了。
薩摩:妮蔻妮蔻,我是薩摩。
妮蔻又白了她一眼,心想,你又要開始演戲了:幹嘛?
薩摩:你讀中學的時候,有喜歡的男孩子嗎?像尹川那樣的白月光?
妮蔻:沒有。
薩摩一點都不相信:怎麼可能。你個子高,長得也好看,怎麼可能沒有喜歡你的男孩子?你們學校男生都1000度近視嗎?就算沒有你喜歡的,也肯定有喜歡你的啊。
妮蔻:沒有。我是一個沒有故事的女同學。
薩摩:我不信。我不想你是沒有故事的女同學,你沒有故事我寫什麼啊?你怎麼當我的女主角啊?
妮蔻:不知道,不記得了。可能我太高冷了。
薩摩:一個都沒有?
妮蔻放慢了腳步:嗯,有一個。高中同桌。
薩摩:高乎?帥乎?有下文乎?
妮蔻搖了搖頭:不高,比我高一點點。也不帥。
薩摩:沒有閃光點嗎?沒什麼閃閃發光的地方,那你喜歡他什麼?
妮蔻:他英語還挺好的,我可能是喜歡他學習好吧。那時候,大家都有喜歡的人,我就想啊,我也要有個喜歡的人,我就喜歡我同桌了。
薩摩:那後來呢?
妮蔻:後來發現他是個渣男。我就不喜歡了。
薩摩:都沒在一起過你怎麼知道他渣啊?
妮蔻:上大學後就沒聯系了,後來他跟我一個朋友在一起了,同學聚會聽朋友吐槽過。
薩摩:難怪。
妮蔻:你呢?
薩摩:高中的就不講了,初中喜歡過一個我到現在都不知道是誰的人。神奇吧?
妮蔻:你比我還奇葩。你都不知道他是誰?你怎麼喜歡的?虛構出來的?
薩摩:不是啊。跟我們學校隔了幾條街的一個地方,有家書店,好像叫「希望」吧,只租書,不賣書。而且超級便宜的,租一本普通的小說一天只要2毛錢,精裝本和一些貴的雜志也只要4、5毛一天。我當時簡直一擲千金——花50塊錢辦了一張卡,因為我中考考得還行,600多分,那個夏天我媽就沒怎麼管我了。放暑假沒事情做,我就天天租小說書看,每天最少翻一本吧,有些有營養,有些沒營養,反正看著玩。
妮蔻:然後呢?
薩摩:去租書的大部分都是附近幾個學校的學生,那個年代不是流行交筆友嗎。很多人看書的時候,會在書上做標記、寫點評,在最後一頁寫上自己的網名啊、QQ號之類的,這樣,下一個看到書的人,如果想跟前面一個人交朋友的話,就能聯繫上了。我也遇到一個……
妮蔻忽然有性質了,認真地聽她講:你交了個網友?
薩摩:不是的。我那個不一樣。是大概連續借到的三四本書的最後一頁上都有同一個人的簽名,還寫了日期,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個人的網名叫「塵埃落定」。然後非常巧的一件事是,我當時在學校里有點喜歡的一個男孩子,不在我們班,網名也叫「塵埃落定」。
妮蔻:那你們不是認識嗎?
薩摩:你聽我說完啊。我當時真的以為是那個男生,你想啊,那個年代的網名都很非主流的,什麼紫色幻影、孤單北半球、╪詤 訁ゞ、繒經深愛你℡、黎明前的悲傷、貝多芬眼淚,現在想想都好羞恥。那個人不同,用的是阿來寫的小說的名字,一看就很有文化,跟一般小屁孩不一樣,引起了本少女的注意。後來,我往書店跑得更積極了。有時候一天能跑兩三趟,反正中考完的夏天有大把的時光可以揮霍,好神奇啊,那時候的時間像用不完一樣。我每次去都從一排書翻到另一排,一個書架翻到另一個書架,校園、武俠、言情、名著還有些亂七八糟的盜版書,一本書拿到手裡,從最後一頁開始翻,找那個人的名字,如果有,我就借那本看,沒有,就繼續找。
一直保持著一個姿勢,手都酸了,於是,她把手放下來,繼續說:然後我就學他,每次看完一本書,在他的留言後面,另起一行,寫上我的筆名——以樂和日期。
妮蔻:哪個yǐ yuè ?
薩摩:「以為的以,音樂的樂」。
妮蔻:還挺好聽。
薩摩:《禮記 樂記》里有寫道,「以禮教中,以樂教和」。
妮蔻:小屁孩,很有思想嘛。
薩摩:其實沒那麼高端啦,我剛開始想的是老師改作業用紅筆寫的那個「已閱」,但又嫌棄那個「已閱」寫起來醜醜的,就改成諧音的「以樂」,沒想到,後來無意間看到了《禮記 樂記》。
妮蔻:後來呢?
薩摩:看到第20多本書的時候,那個人好像也發現我的存在了。因為我們兩個寫的借書和還書的日期,越來越接近了。他還開始給我留言。雖然每次只有幾個字,你是誰啊、幾中的、在幹嘛這種。沒空白地方可以寫字了,他就會從本子上裁一張方方正正的紙,用透明膠貼在最後一頁上,然後再寫。
妮蔻:可是,你們都不認識,你怎麼知道他是寫給你看的?
薩摩:出自女生莫名其妙的直覺吧。因為我們的對話能接上啊。我問的問題,他也會回答。
妮蔻:再後來呢?
薩摩:你知道嗎,那種感覺真的很奇怪,夏天從每天當廢紙,撕著玩也用不完一樣,突然變得飛快,像長了一對翅膀一樣。很快就要開學了,應該是開學前最後一周吧,我們老留言嘛,我已經知道他高中去一中讀,但我是從二中的初中部直接升高中的,按學區走了,加上我們那裡,公認的,一中理科最好,二中文科最好,我沒填志願之前就知道我肯定讀二中。一中跟二中又很遠,要是不在一個學校讀高中,就很難見到了。不過現在回過頭看,根本就不遠啊,也就是從我們小區走到三條街之外的便利店的距離。可能家裡的小城真的太小,而上海,又太大了。
妮蔻:那你們見了嗎?
薩摩:那時候學生也沒有手機用,不知道家庭地址,又沒有固定電話號碼的話,就很難聯系了。我們就很害怕以後見不到嘛,就在留言里約了開學前一天的下午在書店裡碰面。一人帶一本萌芽,當接頭暗號。
妮蔻:很詭異啊,你們兩個聊了一個暑假,都沒想起來問對方要QQ號?
薩摩:對啊,我們當時完全沒有意識到還有QQ號這么個東西。那天下午我去了,中午吃完飯沒睡午覺就去了,你知道我從初一開始就是那種「不睡午覺會死星人」,下午第一節課基本上都是睡過去的,等了一下午,那個人都沒出現。
妮蔻:啊,好可惜啊……
薩摩:反正,那天就挺難過的啊。一個鬼影都沒見到。書店裡來來往往借書還書的人那麼多,就是沒有我要等的人。直到天都黑了,我再不回家吃飯我媽就要挨家挨戶喊我了,我就跑回家了。
妮蔻:開學以後呢?
薩摩:開學沒多久,那家店就關門了。每天那麼多男生、女生、大叔、阿姨去借書看,居然倒閉了?真的太奇怪了。
妮蔻:簡直是天意。聊了一個夏天,一次都沒見到。
薩摩:所以啊,我到現在都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妮蔻:我想到了,那個人不會是個女孩子吧?
薩摩:不——會——吧……不像啊,語氣。
妮蔻挑了挑眉:那有什麼,我說話也雌雄同體啊。還有一種可能,那個男生去了,看你長得比較丑,嚇跑了。
薩摩:吳妮蔻!再見!我不認識你!我反悔了,我不想陪你吃螺螄粉了!我生氣了!
妮蔻輕描淡寫:那你會失去一次體驗人間至味的機會。
薩摩一臉不屑:哦。
4、
再過一條街就到家了。
妮蔻:欸,你那時候網名叫什麼?
薩摩:我能不說嗎?
妮蔻:你還想不想吃晚飯了?
薩摩:你又威脅我。我是那種為五斗米折腰的人嗎?好吧,我是。
妮蔻:別墨跡,到底叫什麼啊?
薩摩:你別笑啊,我認真的。我用過好多個,現在只記得兩個了,北緯31°和戀愛休止符つ 。
妮蔻站在路邊,一頓仰天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肚子都疼了,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你肯定是想繼承我的螞蟻花唄。說,蓄謀多久了!
薩摩拖著還想繼續笑的妮蔻往小區里走:你別笑了。我餓了,快回家。知道,為什麼尹川寫的小說叫《你好,之南》,電影的名字卻叫《你好,之華》嗎?
妮蔻看著她:為什麼?
薩摩說了句笨蛋,又接著說:尹川寫的第一本小說叫《你好,之南》,主要寫的是他和之南之間的故事。之後就寫不出東西了。電影里不是給了線索嗎,從之南的老家回來後,他知道怎麼寫了。所以,故事裡的尹川寫的第二本長篇小說,應該就叫《你好,之南》。電影是呼應了故事結局給的線索。第二本是寫給之華的,也是為了紀念之南,再寫的續集。胡歌演得爛人喝酒時不是還嘲笑他,寫不出東西,嘲諷他,人生啊,真不是你這隨便扒啦扒啦,就能寫清楚的。我還蠻喜歡這個點題呼應的設定。所以呢,雖然,電影有一些bug,有些地方情節接不上。比方說,之南的人設太單薄,一個尖子生,聰明能乾的,怎麼就被張超那樣的人給搶走了?她跟尹川不是應該很相愛嗎?同學會上,張超認出之華不是之南,又不戳穿?還發信息,說喜歡她?但是,整體還是很文藝小清新的一部電影,可以去看。
妮蔻:你放開我,本宮自己走。
B. 男主和女友分手在嚮往認識熱巴認張子楓做妹妹的小說名
你說的這個的話,正常情況下的話,他在《嚮往的生活》當中認識了熱巴,認識了張子楓這個做妹妹的話,他的作品名字就叫做《嚮往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