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小說新女主與白子畫
A. 花千骨小說第164章
第164章 番外六:鶼鰈情深
一場長達十六年的賭局草草落下帷幕,最後的贏家,居然是不知從哪裡蹦出來的野小子。 如此爆冷門,下注之人都哭喊輸得太過冤枉。這件事成為仙界近期的頭條新聞,更別說參賽之人回去後又是如何將下界的事添油加醋的八卦一番。
花千骨再次醒來的時候已回到長留山絕情殿。眼睛依然看不見,隱隱能聽見說話聲。
「骨頭師父,你醒啦?」幽若握著她的手,恢復蟲身的糖寶連忙從她耳朵里爬出。
「朔風呢?」她著急的問。
「千骨,我在這。」朔風笑眯眯的彈了下她的額頭。轉身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白子畫、東方彧卿、殺阡陌等人。
「我看你們玩得這么熱鬧,就中途跑去插了一腳,沒有惡意。尊上大人不記小人過,相信不會往心裡去吧……」
白子畫淡淡看他一眼並不說話,此仇不報非君子,只分來早與來遲。朔風突然感覺背上一陣發涼。
笙簫默飛起一腳:「你個死小子,好好一賭局被你給攪了,白辛苦我帶孩子帶了那麼多年。」
花千骨握住朔風的手,激動得說不出話來,他終於回來了,比她料想的快了許多年。這下終於沒有遺憾了,除了竹染
「死書生你早就知道流火就是朔風了對吧?」殺阡陌瞪著眼睛質問道。東方彧卿聳肩只是笑。
眾人都恢復了本來面目,氣氛倒也和樂。摩嚴看著朔風心想這樣結束賭局未嘗不是好事,如果最後贏的真的是東方彧卿或者其他人,子畫嘴上不說,心裡肯定還是會介意的。
殺阡陌不耐煩的催促著:「賭也賭完了,你趕快給小不點治眼睛吧。」
東方彧卿點頭:「葯已經調制好,埋在陰火山中十五年,是可以開壇了。只是還需要輔以針灸,我多有不便……」
他話說一半,眾人已經明白,針灸是需要脫衣服的。
「我來。」白子畫道。
東方彧卿點頭:「因為要扎骨針,可能有些疼,骨頭你多忍耐一下。那就先等幾天,我把針灸的位置一一告知尊上,」
「不行!」花千骨出言反對,「再等兩個月!」
眾人不解:「為什麼要等兩月?」
花千骨捏捏自己的臉,郁悶的把頭埋到被子里:「我要減肥!」
眾人一愣,都笑了起來。如今的花千骨還保持著下界時胖乎乎的身材,自然是不肯這樣在白子畫面前寬衣解帶。
「都是你害我的!」花千骨抓起枕頭朝著東方彧卿的方向砸去。
東方彧卿穩穩將枕頭抱在懷里笑了起來,笑容卻有些苦澀:「當然要讓你胖一些,才好分辨誰對你是真心誰是假意。」
「哼。」花千骨向他齜牙。其實她心裡也放下了塊大石,這次打賭總算是安全過關,對她而言甚至算是相當完美。既沒有移情別戀,又沒有讓師父獲勝。誰讓他同意拿她來打賭的,她跟他的帳還沒算完呢!
兩個月一晃而過,花千骨拚命減肥,雖然仙界靈丹妙葯很多,但是外力的強制改變,終歸還是沒有健康運動來得好。
這天便是針灸之日,花千骨心裡有些緊張。洗完澡考慮半天自己應該穿什麼好,不過反正都是要脫的,就只在上下關鍵位置裹了白絹,外面披了件半透明的紗衣。十六歲的她差不多已經是個大人了,個頭也高了許多,因為還沒完全瘦下來,身材顯得豐滿圓潤。
她輕車熟路的摸進絕情殿的醫室,心怦怦直跳。
「小骨,把門關上。」
白子畫的聲音從裡面傳出,花千骨忍不住咽咽口水。
房間里到處掛滿了輕薄的紗幕,香爐里燃著特殊的葯草香,味道濃郁不可捉摸。
她一步步朝里走,聽見白子畫道:「小心台階。」反而故意絆住往前撲倒。
果然身子微一傾斜,下一刻便落入熟悉的溫暖懷抱。
「小骨。」聲音微微不滿,似是呵斥她的頑皮。
花千骨環住白子畫的脖子,靠近他耳朵低喃道:「師父,抱我過去。」
白子畫愣了一下,輕輕將她橫抱起,放到榻上。
花千骨長發披肩,玲瓏有致的身子若隱若現。白子畫從未見過這樣子的她,一時間也不由面紅耳赤,怕影響施針,乾脆扯了條白布,將自己眼睛蒙上。
花千骨郁悶了,都老夫老妻了,還害羞個什麼勁。趴在榻上不肯動,白子畫只得親自摸索著幫她解開帶子,脫下外衣。
花千骨看一眼旁邊的銀針,長短不一,足有一百多根,心頭一陣發寒。
「小骨,別怕。」白子畫低聲安慰,左手輕觸她的後頸,脊椎處轉瞬已三針下去。
花千骨痛得身子一陣抽搐,這針不是扎在肉里穴位之上,而是扎在骨頭上,她的整個頭皮都發麻了。緊咬住牙關不發出聲音,師父冰涼的手如一股清流滌盪著她的痛楚。
感覺到手下身體的顫抖,白子畫心疼的皺起眉頭。
「還受得住么?」
花千骨笑道:「沒關系,接著扎,消魂釘都挺過來了,還怕這個。」
身後的手僵住了,花千骨察覺到自己的失言,連忙轉移話題催促白子畫下針。
白子畫想到當日花千骨被綁在誅仙柱上血流成河的模樣,手禁不住微微有些抖了。知道自己速度越快,她受的折磨越少,逼自己冷靜,又飛快刺下幾針。
雖然蒙著眼睛,看不到花千骨痛苦的模樣,甚至聽不到她任何呼痛聲。可是滿是汗水的身子和急促沉重的呼吸還是讓白子畫失了平常的從容穩重。
骨針紮好,拔完針,休息一下,又要開始扎穴位,兩人都大大松一口氣。白子畫溫柔的擦去花千骨臉上和身上的汗水,重新下針,神色逐漸恢復淡定。
花千骨卻越發難熬了,方才疼還不覺得。如今那冰涼的手指每觸到她身體一處,都會引起一陣顫抖,欲生欲死啊!還叫她不要亂動!他別動讓她摸摸試試?
白子畫不明白為什麼花千骨剛剛死咬著牙不出聲,如今反倒小聲嚶嚀起來。那聲音軟軟的像毛茸茸的東西在撓他的心,實在叫人臉紅。
扎完了花千骨背上幾處要穴,開始扎腿。花千骨更難熬了,特別是大腿內側,如果不是知道白子畫的性格,她會以為他在故意勾引挑逗她。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花千骨在心裡狠狠發誓。
終於後面全扎完了,白子畫輕呼口氣。一盞茶後,花千骨正昏昏欲睡,白子畫替她拔針。花千骨有氣無力的翻個身,准備扎正面的穴位。睜開眼睛,卻震驚的發現自己已經能看見了,經脈差不多打通了。她大喜過望,卻不做聲,眯起眼睛看白子畫繼續給她扎針。
白子畫本是怕看見太多,自己胡思亂想,蒙上眼睛,就能把前面愛人的身體當作普通病人下針。可是沒想到自己腦補得倒很完全,真是越來越不濟了。
左手尋穴,右手下針,鎖骨旁扎完了,向下不小心碰到花千骨的胸部立馬縮回,沒想到卻被花千骨按住,覆在她胸上。不同於以前,軟綿綿的觸感頓時叫白子畫傻了眼。
「師父,疼……」花千骨一臉賊笑的撒嬌道,睜大眼睛看著白子畫額上的汗水越來越多。
「小骨、別鬧……」白子畫有些慌亂的想抽回手去,可是被花千骨壓住手背,看上去更像是趁機在她胸上揉了幾把,頓時臉更紅了。
「師父感覺到我的心跳了么?」花千骨差點沒笑出聲來。
白子畫被她一說,更能感受到掌心下的溫軟、還有急速跳動的心脈。
「師父,你臉紅了。」
「別鬧了,一會我不小心扎錯了。」白子畫用力抽回手,退了一步,聲音十分不自然。調整心緒,繼續開始往下扎。
花千骨的手臂被扎住不能再亂動,開心的睜大雙眼看著白子畫。能再次看見他本來的模樣,窘迫的神情,她突然覺得這個賭局似乎是值得的。
又過了半個時辰,總算扎完了。
白子畫拔了針問道:「小骨,能看見了么,有什麼感覺?」
「渾身熱熱的,好像有火在燒一樣,師父幫我冰一下。」
花千骨坐起身來撲到他懷里。白子畫抱著她光溜溜的身子,不由又是一陣尷尬。
「先穿上衣服。」
「不穿,這樣涼快。」
花千骨靠近他的臉,輕吻他的鼻尖。
「師父,我能看見了……」
白子畫揚起嘴角,笑容一閃即逝。
「你自己說過,我能看見了,就要……」
小嘴印了上來,白子畫有些無措。想要解開眼睛上的布條卻被花千骨阻止,她要師父也體驗一下看不見的感覺。哼,之前在銀河他親她的時候不是強勢霸道得很嘛,這下又害羞個什麼勁?
花千骨隔著白布,輕吻他的眼睛。
白子畫感覺不規矩的小手在自己胸前和背後亂摸著,火熱的呼吸噴在耳邊,然後耳垂被吻住了,舔咬吮吸。腦子里一下就炸開了,伸手將花千骨緊緊抱在懷里,眼前彌漫一片桃紅色。
他先前不與小骨親近,是怕影響修為,沒法幫她療傷。如今,已經沒有了顧及,那就順其自然罷。
白子畫深吻住她,舌優雅入侵,霸道又纏綿。花千骨頓時身子就軟了,被他慢慢壓在身下
就在這時,白子畫的嘴唇被重重一咬,點點咸腥。花千骨笑嘻嘻的從他身下鑽了出去。
「師父總說,小骨太小啦小骨太小啦!反正現在我也能看見了,不用你照顧,以後就繼續分房睡。沒做完的事,兩年後等我再長大些再說吧!」
誰讓他同意拿她來打賭的,還耍手段親她讓她傻乎乎喜歡上他。她氣還沒消呢,她也是會勾引人的,知道厲害了吧,自個難受去吧!哇哈哈!
白子畫無奈的嘆氣,扯下布條,看她一眼。
「兩年?」
是哪個小色鬼,每天爬他身上占他便宜吃他豆腐的?
花千骨望見白子畫鄙視的眼神倍受打擊,氣急敗壞的握拳:「哼哼,不要小瞧我!不信我跟師父打賭,絕對忍到兩年後才把你吃干抹凈!等著瞧吧!」
花千骨跟他做個鬼臉,披上外衣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白子畫只能哭笑不得的嘆氣。
又要打兩年賭?看來這小鬼是賭上癮了吧?
不是他對自己的魅力太有信心,而是那傢伙意志力實在太差。何況,自己難道就不能把她吃干抹凈么?
這個賭,她輸定了——
B. 花千骨小說106章閱讀
106.糾纏不清
「師父!?」
花千骨痴呆片刻,見白子畫竟然醒了過來,不由得大驚失色。
白子畫低頭看著她,雙眼漆黑如墨,深邃有如洞穴,卻絲毫沒有焦點和光亮。不發一言,尋著血香,張嘴便咬了下去。
花千骨知他神智已失,只是一心想要吸血,連忙伸手往脖子上一擋。
白子畫剛好咬在她手臂上。刺破肌膚的快感,鮮紅流淌的顏色,更加激發出心中嗜血的慾望。
花千骨手臂一陣酥麻,彷彿正在融化。強自回神,猛的一把將白子畫推開。一個翻滾從他身下滑出,卻還未逃下榻又被身後一隻手拽住衣襟強行拉扯了回去。
頃刻間師父的臉就在相距不到兩寸遠的地方,花千骨嚇得慌忙後退,身子卻被一雙有力的手牢牢禁錮住,只得將頭努力後仰,不敢看他。同時飛快伸出手去想要點他穴道,卻沒想到招數竟然被他全部搏回封死。
糟了。
她沒想到那血喝下去,師父的傷會好的那麼快,而且很快就醒了。可是身體雖醒了,神智顯然尚未清醒,依舊處於渴血的狀態。應該是神之血與妖之力流入他身體的同時,與他身上的仙氣還有傷勢發生了激烈的沖突,導致他一時意識錯亂,嗜血成狂,不小心入了魔。
不由暗自責怪自己,光想著那血可以幫師父恢復仙力,卻不想一下師父現在這么重的傷怎麼承受得住。
她不在乎被師父吸血,只是不想以以前那種太過親密的方式,他失去自我的的同時,自己也失去了自我。師父不喜歡這樣,自己不應該用血來誘惑他,借著他失去意識而讓兩人關系更加曖昧不清。
無奈如今白子畫的仙力不斷恢復增強,花千骨則重傷在身,要想不用妖神之力將他制服或是弄暈根本不可能。而且因為此刻他根本就沒有憑意識而僅憑本能在行動,連攝魂術對他都沒有作用。花千骨的招數又大部分得他傳授,見招拆招,光動手打根本就打不過他。
幽若在窗外看得目瞪口呆,她本來還想見師父和尊上親親我我、纏綿悱惻的,不過二人進行的程度是不是也太過激烈了?在床上滾來滾去,打得不可開交。她要不要上去幫幫忙啊?那到底是去幫師祖把師父壓倒好方便吸血,還是幫師父把師祖壓倒方便OOXX?小小年紀的她陷入了巨大的天人交戰中……
花千骨見白子畫動作速度越來越快,仙氣也越來越多的凝結周身,估計剛剛喂他喝的血應該是夠用了。既然師父仙身已完全恢復,仙力應該也恢復了七七八八了。自己還是趕快溜吧,不然被他捉住,非吸成干屍不可。
一個挑燈望月,聲東擊西,花千骨的身子箭一般向門外射了出去。卻沒想到一頭撞到一堵肉牆上,抬頭一看是白子畫拔腿便跑,卻被他捉住雙臂,猛的推倒在牆上,張嘴便往脖子上咬。
花千骨兩只手被他牢牢禁錮扣在牆上,知道再躲不過,心裡急的直嚷嚷:師父我喂你喝啊,你不要再咬我!
無奈白子畫牙已到頸邊,花千骨感受到他鼻息,心頭陡然揪起。不可以這樣,不能再和師父這樣!師父是仙,自己如今連妖魔都不如,師父是失了神智,自己卻是清醒的。當初是因為師父中毒不肯吸血迫不得已要逼他喝,如今明明可以不再用這種吸血的方式了。如果僅僅因為自己心中私情就放縱自己沉溺下去,只會折辱了師父。
花千骨身上突然紫光大作,將白子畫震了開去。妖神之力逆封印而出,白子畫身上真氣陡然一弱,不由得微微彎下腰去。
「師父!你沒事吧?」花千骨連忙擔心的上前扶他。卻沒想到白子畫突然就勾住了她的脖子,一口就咬了上來。
牙微微刺破肌膚,鮮血如同紅色的牛奶一樣滑入白子畫口中。
花千骨一陣顫抖,幾乎站立不穩。奮力想要推開他,卻被他緊握住雙手,在身後牢牢扣住。花千骨一退再退,白子畫就順勢向前,牙一點也不肯松開。
幽若捂住自己雙眼,又忍不住從指縫里偷看,鼻血都快忍不住掉下來,師父和師祖怎麼在房間里抱在一塊跳起舞來了?
花千骨太過熟悉這種渾身酥麻的被吸血的感覺,彷彿又回到了當初師父剛中毒的時候。卻沒想到如今居然會舊事重演。可是師父已經知道自己對他心存愛慕,清醒之後,兩人又情何以堪?
花千骨撇開臉拚命在他懷中掙扎,白子畫卻死都不肯放開。
極度混亂中,卻聽白子畫喃喃念了一聲——「小骨」。
花千骨渾身一震,頓時整個身子都軟了下來,彷彿瞬間坍塌在了他的懷里。傻傻的睜大了眼睛,任憑他繼續埋頭吸血。
白子畫眸子里有了一些光亮,雖恢復了部分意識,卻似乎陷入狂亂之中,動作陡然粗暴起來。
花千骨被他突然推倒在榻上,壓在身下,不由得一陣恐慌。
白子畫的臉貼著她的臉滑過,抬起頭輕輕喘息,似乎是想要剋制,又似乎是想要更多。剛剛咬下的傷口已自動癒合,於是他又換個地方,換種姿勢咬了下去。片刻後再次抬起頭來,再換個地方咬。鮮血流得到處都是,花千骨要瘋了。
一次又一次的疼痛和酥麻不斷折磨著她提醒著她,她不安的在白子畫身下扭動,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因為痛苦。
白子畫的身體開始熱了起來,不再似起初的冰涼如玉。花千骨則更勝,整個人彷彿著了火一般。而白子畫還不斷給她加柴,她快要被燒死了。
白子畫的動作越來越快,唇齒在她脖頸間不停摩挲著,卻不再用力往下咬,而只是輕輕的啃舔,彷彿是變相的懲罰。手下意識的撫摸過身下小小的身體,花千骨頓時整個人綳得僵硬如冰。
師父、師父,入魔了……
花千骨從沒想過一向清冷的師父,潛意識里也會有一絲魔性。如今意志薄弱下被激發出來,她該怎麼辦?
感覺到頸間的鼻息越來越灼熱,花千骨的耳朵都酥掉了。
對師父她的確心存貪念,她喜歡這樣的親近,師父想要的一切她都可以給。可是師父如今是失了神智啊……
她迷迷糊糊想要掙扎推開,可是身子完全沒有力氣,只能任憑擺布。
白子畫的啃咬慢慢變成粗暴的吻,吸吮過她頸間沾血的每一寸肌膚。花千骨顫抖著死死的咬住下唇,怕自己呻吟出聲。
「小骨……」
她分明聽見師父聲音低啞的在喚她,雖如同夢囈,聽上去卻十分痛苦。
師父,我在這……
花千骨一面喘息一面無措起來。師父是在做夢么?
那這……這是在夢游?
師父一向冷若冰霜,至善無情,為何在夢里,會表現出這樣的痛苦和難過?他心中有結解不開?有執念參不破?所以才會不小心入了魔?
花千骨不明白,手忍不住心疼的輕撫他的眉心。
師父,就算這是在做夢……你知道夢里,你面前的是誰么?你知道夢里,你自己在做什麼么?
不太明白那個叫慾望的東西,不過她猜測此刻若是再給她淋上銷魂池的水,她一定會很疼很疼。而師父,那種對血的飢渴逐漸轉化為一種莫名的宣洩,那種壓抑了千年的痛苦,沒有出路。
微微仰起頭,感受著師父的唇慢慢滑上面頰,花千骨的喘息更急促了。
不對!這分明就不再是吸血,跟親熱差不多。這是師父亂倫——
師父那麼討厭自己,醒來要是知道,會恨死自己的。
眼看著白子畫的唇要掠過她的唇角,花千骨的兩指正好插入兩人唇間,封住了他的吻。那樣的記憶,此生有那麼一次,她已經很滿足了。
白子畫牽過她的手,突然用力在指上一咬,十指連心,疼得花千骨輕哼出聲。然後就眼睜睜看著白子畫將她手指放在唇邊吸吮起來。
那樣略帶幾分淫靡的景象無法想像是師父做出來的,花千骨倒抽一口涼氣,有想哭的感覺,自己是不是也神智錯亂了。試著微微移動身體,卻被白子畫壓得更緊了。
在手指上咬了半天,大概是嫌血來得還不夠洶涌澎湃。又埋頭到花千骨頸間,張嘴咬了下去。好像今天晚上非要喝飽了不可。
花千骨只覺得眼前越來越黑越來越黑,隨著血液的流出,彷彿整個人都融入了師父的身體裡面。
卻突然聽見「咚」的一聲響,身上的人應聲而倒,壓在自己身上不動了。
「師父!師父!你沒事吧?」幽若著急的搖搖花千骨,糟糕,光顧著看好戲了,她不會進來晚了,師父失血過多掛掉了吧?
花千骨咳嗽兩聲,小心的推開白子畫,總算能夠正常的大口呼吸。
「你把尊上怎麼樣了?」
「我在後面點了他幾處穴道都沒用,只好直接拿著硯台把他敲暈了。」
花千骨滿頭黑線,心疼的看著白子畫。扶他躺下睡好,蓋上被子。
「尊上有些入魔了,不過主要是我血一時的外力作用,還沒有和身體很好的融合,過段時間就好了,應該不礙事。你等天明趕快讓世尊過來給他看一下。」
「是,師父,尊上的傷是不是全好了?消魂釘的也好了?」
「應該是,超出劑量那麼多,就算沒提升,也應該恢復的差不多了。」
幽若點點頭,一臉遺憾的表情,可惜啊可惜,好不容易看見尊上居然會有這樣失去理性的時刻。只差一點生米說不定就煮成熟飯了,搞不懂師父怎麼沒有繼續下去。
花千骨瞪她一眼:「你看夠了?」
幽若一臉陪笑:「哪裡哪裡,師父我在把風呢,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沒看見……」
花千骨無奈搖頭,反正她喜歡師父幾乎大家都知道了,也沒什麼可再隱瞞的。她心裏面已認了這個師父幫她收的徒弟,所以也不再拿她當外人。
「記住,今天晚上的事,千萬不能讓尊上知道!」
幽若皺眉點頭:「師父,你是要?」
就見花千骨慢慢伸出手放在白子畫頭頂,居然再一次用攝魂術消除了他這一晚的記憶。
畢竟白子畫仙力已經恢復,她不敢保證他沒有意識的狀況下就一定什麼也不記得,所以還是保險一點好。
幽若心疼的望著花千骨蒼白的臉,本就傷得重,現在比來時更加虛弱了。
「師父,你這又是何必呢?」
花千骨搖搖頭:「你不懂的。幫我好好照顧尊上,我走了。」
「師父,你要去哪?帶我一起走吧!」
「傻瓜,你走了,尊上我交給誰去。這可是師父我交給你的第一個任務,你可給我辦好了。」
「那、那我怎麼找你?」
「不用找我,有事我會找你的。」
花千骨出了房間,倚在廊柱上又咳了幾口血,只覺得半步都邁不動了。提一口氣,讓部分妖力慢慢在周身運轉調息。等感覺稍稍好些了,正咬牙准備飛回去,突然望見自己滿身的血跡,回去別把東方和糖寶嚇壞了,便先到過去常去的後山小溪邊清洗一下。
脫了衣服,赤腳站在雪地里,沒有月亮,可是周遭仍舊一片銀光閃亮。
她一點也不冷,身體還滾燙得嚇人,特別是頸間一圈,雖然傷口都已復原,卻依舊熱辣辣的疼著。
凝視周身大大小小的可怕疤痕,再緩緩抬起右臂,借著水模糊的倒影看見了右腋下那個封印。
再不能有下一次,她告誡自己。以後為了師父的安危,一定要非常小心的使用妖神之力,能不用就堅決不用。還好現在師父又恢復了仙身,不然自己當初做的努力豈不是全都沒了意義?
緩緩撕下臉上薄如蟬翼的麵皮,獃獃望著水中倒映出的自己的臉出神。她其實有時候希望自己能夠繼續瞎下去,那麼就可以不用看得這么清楚。
看著水中那張比鬼更恐怖的臉,突然想起清憐。
她以為自己是從不在意自己相貌的,在竹染或者東方面前也從不覺得難堪或者多作遮掩。卻原來還是在乎,不想被師父看見。不單單因為醜陋,更因為那是她喪倫背德的恥辱的烙印。
C. 找一本小說。花千骨為背景 女主是原創的 女主成了白子畫的徒弟 花千
世世情緣
作者: 如夢
簡介:慶拆尺
君懷麟是第一次出遠門,來到了蘇州這個地方,同行譽高的,是他的義兄御唯曲青,他的義兄是江湖中人,本來與他這種生長在山莊內的文弱書生是完全搭不上,只不過有一次,他的義兄受人暗算受傷,剛好暈在他的山莊前
D. 原著中白子畫看見墨冰仙和小骨接吻是哪一章
140章醉生夢死(1)最後
花千骨轉身,卻被他緊緊抱在懷里。「別傻了,沒有人心疼的傷心不值錢。忘了他,忘了他,我帶你走,不要再管這狗屁不通的世界,不要再做什麼妖神了,我帶你走……」花千骨鼻子一酸,卻只能拚命搖頭:「對不起對不起。」「不要老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任何人,是他們對不起你!」捧著她的臉就狠狠的吻了下去。
E. 花千骨你真的動情了在小說第幾章
第三卷52章 原文:千萬人前這樣被她緊緊抱著,白子畫微微有些不自在,心裡輕輕鬆口氣,總算是趕上了。
一路上拚命疾飛,卻又不放心的時刻觀微於此。見到他們遇上凶險,心裡頭一次有了恨自己無力之感。特別是小骨幾番拚死相搏,又正遇藍雨瀾風帶盤古斧相攔,連他都不由得慌亂了手腳,久久脫不了身。
低頭望著懷中的小傢伙,目光清越如水。
這孩子,怎麼就這么傻呢,居然拼到這個地步,真是為難她了。
花千骨臉緊緊的貼在他胸前,久別的喜悅和激動叫她無法言語。第一次這樣近這樣緊的抱住師傅,她知道是越矩了,卻又貪婪他懷中的味道和絕對的安全感,久久捨不得放開。那樣的溫暖祥和環繞住她,叫她激動得身子微微顫抖。
師傅,你知不知道小骨等得你好苦啊,一直這樣拚命苦撐著,就是想等到你來。
花千骨仰頭望著他,嘟起嘴巴,顯得更像豬頭了。
「師傅,你怎麼這么慢啊!」他再不到,黃花菜都涼了,小骨也嗝屁了。
白子畫見她依戀又微微嗔怨的眼神望著自己,不由心頭微微一疼道:「出門前為師如何教你的?伺機而動,量力而行。你如此不計後果,竟是想玉石俱焚么?」
花千骨低頭認錯道:「對不起,師傅,我當時心急的不得了,其他根本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嗚嗚嗚,還好師傅及時趕到,小骨以為再也看不到師傅了……」
白子畫輕輕拍了拍她的頭,手按於她肩上,未散去的毒迅速被他吸入手心之中。花千骨很快恢復了原本模樣。
「師傅!」
「別擔心,在我體內很快就會化去了。」白子畫安慰她道。
就停在一旁的殺阡陌在心裡罵了白子畫千遍萬遍:死老白臭老白!居然敢跟我搶英雄救美!!不但救小骨頭被他搶先一步!更可惡的是他居然敢無視他正對面這么個大美人的存在,只顧著和小不點纏綿,看都不看他一眼!氣死他了氣死他了!
那個……就是長留上仙白子畫么?
軒轅朗對他的大名早就如雷貫耳,旁人用盡千般語言來描述他的美他的好,真正見了,才知道,原來任何語言在他面前都是如此的蒼白無力。
白子畫就這樣抱著懷中的花千骨,以那樣超凡又孤高的姿態,在半空中目光一一掃過眾人,然後緩緩落地,渺無聲息。
微微顰著的眉,冰涼而淡漠,溫潤如玉又雲淡風清。仙姿秀逸,孤冷出塵,長發如瀑,眼落星辰,單是舉手投足,已是江山失色。那翩翩絕世的風采,就連軒轅朗和東方彧卿都自愧不如。眾人都看得痴了去,一時間,竟沒有半點的聲音。
近了些,軒轅朗又倒抽一口涼氣,嚇烈行雲好大一跳。
原來,原來女裝的千古這么可愛啊……模樣是沒變些什麼,依舊小小的,又帶點精靈古怪的……軒轅朗傻呵呵笑了兩聲,烈行雲頓時渾身泛起雞皮疙瘩。
「你沒事吧?」軒轅朗,朔風,落十一,東方彧卿等人一股腦的沖了上去,把花千骨團團圍住。
「我沒事,一根毛毛都沒有少!」花千骨環視眾人關懷的眼神,嘴唇微微顫抖。一起上天入地,一起出生入死,這些都是她禍福與共的好夥伴啊!從總是孤孤單單一個人到現在,老天究竟是什麼時候讓如此多的人出現在她身邊,關心她照顧她的呢?身體被極度的溫暖與幸福感充斥著,心像軟軟的棉花糖,都快要融化開來。她知道自己,再也不是一個人了。
白子畫放她下地扶她站好,花千骨依然緊緊的拽著他的袖子不肯放開。
紫薰淺夏在簾幕後一見白子畫出現,胸口便如遭重錘,裂開般疼痛。
瞧見他師徒倆交疊相依的身影,心中更是酸悶無比。用盡全身力氣抽泣,只是覺得不能呼吸。嫉妒在胸口大塊大塊地郁積,所有氧氣凝固成血塊,心疼得快要死過去。天知道她有多羨慕花千骨,可以這樣呆在他身邊,享受他的溫暖和庇護。她卻是連見他一眼的臉面都沒有。一百年了,整整一百年了……
想他們當初瑤池水旁,群仙宴上,上仙齊聚,五仙對飲,合樂而歌,是何等暢快無憂。想不到時光飛逝,造化弄人,再相見已是百年身。而自己,也變作如此仙不仙,魔不魔的模樣?
子畫,子畫,這么多年,你可有惦念過我哪怕一絲一分?
夠了,夠了,哪怕只是這樣遠遠的看他一眼也夠了。只要他好,只要他依舊好好的,不管她再承受更多的劫難她都無怨無悔。
卻驀然瞥見花千骨望著他時眼中的神情,頓時大驚失色。那是她所熟悉的眼神,崇拜的,嚮往的,卻又帶著深深戀慕的。
紫薰淺夏瞬間恍然大悟,仰天大笑起來,笑得滿臉都是淚水。
緊緊握住手中香囊道:「暗影流光,暗影流光,好一個暗影流光!你是暗影,他是流光。虧我聞遍百料,識盡千香。居然沒有聞出你香中對他所含的濃濃情意!子畫啊子畫!你收的好徒弟啊!!哈哈哈哈!」
眼淚蔓延成洪水,無法遏止。
殺阡陌飛速點了春秋不敗的穴道,源源不斷的把內力輸給他。
「屬下罪該萬死,魔君為何救我?」春秋不敗咬牙切齒的說道。
殺阡陌不說話,待到他一切無恙之時,拿了昆侖鏡,奪魂簫還有昊天塔過來,全部交給了花千骨。
「姐……」
殺阡陌指尖在嘴邊一噓,跟她眨眨眼睛,密語傳音道:「過些日子姐姐去找你。」
花千骨望著她眼睛笑成月牙兒,微微點點頭。
殺阡陌望向白子畫,面容恢復冷峻異常。
「依約把此三件神器交給你們,我們退軍。白子畫,你可看護好了,我殺阡陌定會再來取的!」
殺阡陌向後高高飛起,火鳳長鳴,轉瞬便消失了蹤跡。
妖魔大軍也慢慢撤退,眾人皆歡呼雀躍,拍手稱快。
花千骨突然反應過來,對了,紫薰姐姐,她不是想見師傅么?
「師傅,紫薰仙子也在這里。」花千骨指著前方的蓮榻。
白子畫觀微時已看見一切,包括花千骨跟她斗香之事。
花千骨見他始終面色平靜,不發一語,而紫薰淺夏蓮榻里竟也毫無動靜。
他們倆就這樣么,好不容易遇上了,難道就不想見見么?花千骨扯扯白子畫的袖袍,卻見他依舊一動不動。
師傅怎麼這樣啊,紫薰姐姐明明這么喜歡他的。花千骨心中一絲憐惜與不忍,自己飛到紫薰淺夏蓮榻旁,叫道:「紫薰姐姐,我師傅來了,你出來見見他吧?」
風撩起簾幕,花千骨瞥見紫薰淺夏滿臉是淚,不由得心中一驚。
「紫薰姐姐……」
卻見紫薰淺夏以那樣觀世音一般大慈大悲,憐憫眾生的眼神,同情的俯視著她。
「千骨,趕快忘掉他,千萬不能陷進去,像他那樣高高在上的仙,豈是我們這些又傻又卑微的女子可以戀慕的?你若是能……依舊乖乖做他上慈下孝的好徒兒,你便是世上最快樂之人,否則……你的下場,只能比姐姐還要慘上千倍萬倍……」
說完,紫色的輕紗簾幕緩緩合攏,蓮榻也迅速飛離,消失在天邊。
花千骨只聽得大腦一陣轟鳴,猶若晴天霹靂,從空中直墜下地來,踉蹌的退了幾步,喉頭一熱,一口鮮血涌了出來,她又不著痕跡的硬生生咽了回去。
矗立良久,腦中依舊空白一片,耳邊隆隆作響,全是她每句話語的迴音。直直的呆愣在原地,久久回不了神來。姐姐在說什麼?到底在說些什麼?為什麼她一句也沒聽懂呢?她一句也沒聽懂……
她根本一句也沒聽懂!!!
眾人著急喚她,見她始終呆立,毫無反應,以為她被那魔女施了什麼妖法,都不由得著急起來。
「小骨!」白子畫行到她身邊,拍拍她的肩。
花千骨滿眼迷惘的抬起頭來一看是他,嚇得大叫一聲,連連後退,眼中竟然全是驚恐!
白子畫從未見過她有如此迷茫如此恐怖的神色,端住她雙肩,疏導她體內激烈狂亂的真氣,俯身溫和道:「小骨,是師傅啊!」
花千骨凝望他的眼眸,如此之黑如此之深,彷彿要將她席捲進去,永不見天日。
「師……師傅?」她開口默念,想要往後退兩步,卻退不出他的挾制。
「紫薰她……跟你說什麼了?」白子畫微微凝眉,居然密語不讓人聽到?
花千骨慢慢回過神來,依舊面色蒼白如紙,拚命搖頭。
「沒有,她什麼都沒有跟我說……」
白子畫放開她,輕輕拍拍她的頭。
「沒事就好。」
花千骨身體顫抖著,白子畫的每一個動作對她而言都猶如凌遲。
一輩子也忘不了,紫薰淺夏慢慢閉上的,滿是淚水與不忍的眼神……一輩子也忘不了……
被她一席話炸得粉身碎骨,從此再無可回身的餘地。
這一戰,一口氣奪回如此多的神器,連盤古斧也被白子畫所繳,妖魔這回可說是偷雞不得折把米。眾人萬分欣喜,收斂屍體,紛紛忙著處理各種善後事物。
太白門因為損失慘重,再無能力守護神器,故而把煉妖壺轉交給白子畫讓長留看守。軒轅朗也不顧烈行雲勸阻,獻寶一樣把軒轅劍交給了花千骨。
於是,除了長白山看護的東皇鍾,嶗山看護的神農鼎,天山看護的崆峒印,殺阡陌隨身攜帶每次只是用來遮太陽保護皮膚的玄天傘,還有下落不明的勾欄玉,和已破碎的女媧石。其他軒轅劍、盤古斧、煉妖壺、昊天塔、伏羲琴、昆侖鏡、奪魂簫、浮沉珠、催淚鈴、拴天鏈等十件神器竟全部到了長留山的手中,由白子畫全部帶回重新一一封印。
「爸爸,爸爸,這是十一師兄!」糖寶很鄭重的跟東方彧卿介紹道。
「伯……伯父,你好……」落十一有些緊張道。
花千骨在一旁哈哈大笑,「師兄,你干嗎自降一輩啊,我還是糖寶它媽呢,難道你也喊我伯母么?哈哈哈哈!叫他東方就好了!」
落十一面紅耳赤的使勁瞪花千骨一眼,抱拳道:「東方兄……」
「十一兄,我家骨頭和糖寶這么久以來,多勞煩你費心照顧了。」
「客氣了,哪裡話,這是應該的……」
落十一和東方彧卿互相寒暄起來。
軒轅朗在一旁恨得牙癢癢的:什麼叫你家骨頭和糖寶!氣死他了,哼!東方彧卿!你的狀元郎一百個沒戲了!!!
轉而抓住花千骨的手:「千古,這一別不知又要何日才能相見!朗哥哥好捨不得你!」
花千骨咧開嘴笑,模樣十分嬌憨:「沒關系的,我要是一有機會下山,就到皇宮里去找你!」
「一定啊!」
「一定!」
「不要又是三年五載!」
「很快的,放心!」
突然發現有個人在身後拽自己的袖子,花千骨一愣,連忙把躲在身後的輕水推上前來。
「朗哥哥,這是我的好朋友,名字叫輕水。」
軒轅朗微微一笑,輕水立馬覺得到處都是陽光,萬物催發。
「輕水姑娘你好。」眼前這個姑娘不像千古已經停止了生長,出落得親切可人,如同芙蓉出水。
不知道小千古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呢,不過應該和現在不會有太多變化吧,不嬌艷不妖魅不張揚,可是一定很美。軒轅朗美滋滋的想著。
「軒轅公子好。」輕水紅著臉,低著頭,偷偷看他,心跳得快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來了。
白子畫觀微時已經見過東方彧卿和軒轅朗二人,還有突然插進來一腳的殺阡陌,只是不知道他們和小骨是什麼關系。小骨叫殺阡陌姐姐……糖寶叫東方彧卿爸爸……軒轅朗又是小骨義兄……這五年小骨一直跟隨他在長留山修行,他們什麼時候和小骨認識的,又為何會如此不留餘力的來幫她?
白子畫心中有疑惑,卻也沒多問什麼。只是很淡然的與眾人打過招呼,便與長留一乾弟子,准備御劍回山。
真正讓他在意的,是紫薰淺夏到底跟小骨說了什麼,竟然把她驚恐成那個樣子,雖然之後強裝無事,可是態度,情緒還有眼神,明顯跟之前一切都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