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別叫了小說
⑴ 求恐怖小說黑白配 晚上十點半,我進了浴室,脫完衣服,開始調水溫 [email protected]
晚上十點半,我進了浴室,脫完衣服,開始調水溫,忽然聽到門鈴響了。
妻子此刻應該在床上看書,我沖著浴室的門喊了一聲:「老婆,我剛脫了衣服,你去開下。」
妻子沒有應聲,卧室那邊也沒聽到動靜,我心想可能她沒有聽見,於是提高嗓門又喊了一聲:「老婆?聽到沒有?去開下門!」
卧室那邊仍然沒有動靜,而門鈴第二次響起。
說實話,我的聲音已經很大了,妻子不可能聽不到。
也許她正在穿衣服吧,一會就去開門了,我一邊想著,一邊打開了淋浴噴頭。
可門鈴似乎還在響,我不得不關了淋浴噴頭,朝卧室那邊大吼:「董昕潔!你幹嘛呢?還不去開門?」
我有點惱火,這大冬天的,衣服都脫光了,難道還要我去開門?
可卧室那邊一直都沒動靜,門鈴已經響第四遍了,我猶豫了下,只得把衣服穿上,急匆匆跑去把大門打開。
門外站著的不是別人,卻是妻子。難怪我吼了半天都沒人去開門,只是不知道她啥時候出去的。
「你怎麼跑外面去了?也不帶鑰匙?」看著她凍得發青的臉,我也沒再多問,趕忙把她讓進了屋裡,自己則轉身進了浴室,再次把衣服脫掉,一隻腳剛跨進淋浴房,門鈴又響了。
「老婆,去開門!」我想也沒想就沖著門外吼道。
浴室門外還是沒有動靜,門鈴繼續響,我一隻腳跨在淋浴房裡面,等了十秒鍾聽門外的動靜。
沒有走動聲,也沒有開門聲。
你說這叫啥事?心底里的火氣騰地一下冒出來,我再次披上衣服,猛力拉開浴室門,一邊沖著卧室大吼一聲,一邊快速走過去把大門打開。
門外站著的不是別人,還是妻子-
「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我劈頭蓋臉就沖著她吼道。
她沒有看我,只是低著頭,從我身旁閃過,然後迅速進了卧室,一句話都沒說。
我看著她這一連串的動作,站在門口愣住了。
心想,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吵過架了,今天她這是怎麼了?有點不對勁啊……
從門外吹來一陣冷風,我打了個哆嗦,把門關上,決定先把這澡給洗完了再說。
剛脫掉衣服,門鈴第三次響起。
我迅速把衣服穿回去,一把拉開浴室門,跳到大門口,擰住了把手剛想打開,腦子里瞬間閃過一個念頭,讓我決定先從貓眼裡看看情況。
因為我忽然意識到一個非常不對勁的問題,就是前兩次開門後看到的都是妻子!如果說她由於什麼事情忽然要外出,然後忘記帶鑰匙了,那情有可原。問題是她接連出去了兩次,而且連著兩次都忘了帶鑰匙,這就有點反常了。
然後,剛才我注意到一個細節:她臉色泛青,一聲不吭。這種表情只有在她碰到自己完全無法處理的事情之時才會有,那麼,她到底碰到了什麼事?我記得在我進浴室之前,她還好好地躺在床上看書。
還有,從我進浴室開始,還沒有聽到過卧室的門被打開的聲音,也沒有聽到過腳步聲,也就是說,我完全沒有聽到妻子出去過,那她剛才又怎麼會出現在門外?
這些想法在腦袋裡很快閃過,而我的眼睛已經湊到了貓眼上,朝外張望。
貓眼中一片漆黑,可能是樓道里沒開燈,我根本看不到外面的狀況,但隨即心裡的恐慌感開始蔓延上來,因為我很快就聯想到了恐怖片中的情節:你朝貓眼裡面看一片漆黑,是因為外面那個人(或鬼)同樣把眼睛放在貓眼上朝你看,所以你看到的是外面那人(或鬼)一片漆黑的眼珠。
這個情節一閃而過,我馬上離開了貓眼,強作鎮定地朝門外喊道:「誰啊?」
沒有回答,鈴聲也停了下來,我站在門口,一下子愣住,不知道在等待什麼。
我忽然意識過來,得回卧室去看看妻子。
可就在我轉身要朝卧室走去的時候,「嘭嘭嘭」的拍門聲從身後傳來。
我再次愣住,幾秒鍾後繼續朝卧室走去,輕輕擰開了卧室的門。
床頭燈亮著,但是床上沒有妻子的身影,我朝房間里掃視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她,心想:難道她又跑到外面去了?現在拍門的就是她?這個女人,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我的火氣這次是真的上來了,一個轉身就准備去開大門,可就在我轉身的剎那,眼角的餘光忽然瞥見了一處不對勁的地方,是床那邊的梳妝台。
我停了下來,仔細一看,就發現,梳妝台上的整面鏡子都沒了,檯面上還散落著一些鏡子碎片。
我急忙跑過去,卻猛然發現,妻子正蹲在梳妝台下面,背對著我,全身篩糠似地抖個不停。
我腦袋裡嗡的一聲,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剛才還好好的,她怎麼突然就這樣?
來不及多想,我輕輕喊了一聲:「老婆,你怎麼了?」一邊喊著一邊去扶她。
我試圖把她從地上拉起來,但是她仍然蹲著沒有動,我又輕輕喊了幾聲,她才回過頭來,很仔細地看了我一眼,就伸出手一把將我抱住。
我還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情況,她似乎是被嚇到了,於是趕忙安慰道:「老婆別怕,有我在呢,老婆別怕……我先扶你上床,再給你去倒杯水,你別抱這么緊,聽話啊。」
妻子抱得很緊,我有點喘不過起來,嘗試了幾次終於把她推開,扶她到床邊,讓她躺下,准備去倒水。
就在這時候,門鈴又響了。
我這才回過神來,剛才還有人在外面敲門呢,這一會兒工夫我就把這事給忘了,於是打算先去開門。
但是,本來松開手的妻子忽然又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把抱住我,大喊了一聲:「別去!」
門鈴還在響,我看了看妻子,有點明白過來,難道她害怕門外那個人?
但是既然這樣,要消除妻子的恐懼,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門外那個人進來,把事情都說清楚。
於是我又一邊安慰妻子一邊推開了她,轉身快步走出了房門,穿過客廳,擰開了大門把手,將門開了一條縫。
門上卻突然傳來一股很大的力量,我猝不及防被推開了,門外一個身影以很快的速度想要閃進來,我條件反射往門前一擋,想要把那人推出去。
那人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在一個勁地想要往屋裡鑽進來,我大吼:「你是什麼人?你要干什麼?」
那人沒有回答我,但很顯然,他要瘦小許多,僵持了兩秒鍾,他就被我推了出去,而這時候,我借著屋內照出去的光亮,看清楚了那人的面貌。
這一刻,空氣彷彿瞬間凝固住。
我看清楚了,外面這個一直想要闖進來的人,竟然是我妻子!
我整個人徹底愣住了,而妻子則趁我愣住的空當一下子閃身進了屋,然後又以更快的速度朝卧室沖過去。
貌似抽風了……發重了啊
還重復兩次,這什麼世道……
剛剛發生的這一幕太離奇了,因為妻子幾秒鍾之前還在卧室里,而幾秒鍾之後卻出現在大門外,這簡直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因為我從客廳穿過的速度很快,妻子不可能速度比我還要快,更不可能在我根本沒看到的情況下跑到大門外去。
不!妻子在卧室里的時候,她同時又在大門外按門鈴?難道說有兩個我的妻子?
不,這種事情也是不可能發生的,其中有一個肯定不是我的妻子!
那麼到底卧室里的那個是真的,還是門外的那個是真的?而假的那個又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大門已經關上了,我卻打起了劇烈的寒顫,就彷彿從頭到腳潑了一桶冷水。
我走到卧室門口,猶豫著要不要打開門,因為我害怕,打開門後,看到卧室里有兩個妻子,那將會是多麼詭異的情形?更害怕打開門後,卧室里只有一個妻子,因為我明明知道自己妻子在卧室里,而剛剛又沖進去一個妻子!
開?還是不開?我仍然猶豫著,而就在這時候,大門那邊竟然再次傳來了鈴聲。
這一陣預想不到的鈴聲幾乎讓我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因為我已經想到了剛才總共開了三次門,門外都是妻子,那麼這次……難道說大門外又來了個妻子?
我就不信了,天底下竟然有這么離奇的事情,不管門外是妻子還是其它什麼東西,我倒要看看,它能來幾個!
這樣想著,我猛地拉開了大門。
一陣陰冷的風吹進來,門外卻沒有再看到妻子。
客廳的燈光照出去,樓道里空盪盪的,一個人都沒有。
我又走到門外去,那隻時常有故障的感應燈此刻似乎徹底壞了,不管我怎麼拍都沒有亮起來。
有風從樓道轉角處吹過來,那邊是個小窗,原先的玻璃已經沒了,只剩下一個猙獰的窗框。借著從窗框外面透過來的微弱光亮,我上上下下張望了一會,還是沒看到任何人。
站在空盪盪的樓道里,忽然有種極度強烈的恍惚感,彷彿四周的一切都變得虛幻起來……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說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幻覺?根本就沒有人敲門,也根本就沒有很多個妻子,一切都是我進浴室後產生的幻覺?
我的頭痛病又犯了,隱隱作疼,決定不再去想這件事情,先回去卧室看看,也許,真的是我自己因為頭痛產生的幻覺呢。
再次回到屋裡,穿過客廳,輕輕打開了卧室的門。
一陣更冷的風迎面吹過來,我打了個哆嗦,隨即就發現是飄窗被打開了,飄窗上面站了一個人,是我妻子。
妻子背對著我,定定地站在飄窗上面,黑色的長發在風中凌亂地飛舞著。
這一幕,讓我永生難忘。
在0.1秒之內我就明白了她的意圖,但是沖過去的指令卻在兩秒之後才傳達到我的腿上,而在這兩秒之內,妻子回過頭來,看著我的眼睛,淡淡地說了一句話:「不要找我。」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滿臉都是淚水。
兩秒之後,我開始往飄窗邊沖過去,她卻帶著那滿臉的淚水乘著夜風飛了出去。
跟時間應該沒有關系。
不恐怖,也許是因為暫時還沒觸碰到你最脆弱的那根神經。
凌志傑抬手看了看錶,問我:「這就是所有事情的經過?」
我閉上眼睛,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但胸腔里那種壓抑感仍然排山倒海般地湧上來,令人窒息。
我不知道還能對眼前的這個男人說什麼,因為他不相信我說的話,而更不相信這一切的是我自己,所以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你現在在想什麼?」凌志傑總是習慣這樣問別人,當然也包括問我,我知道他這么問是什麼意思,因為他在問這句話的時候,用的是那種彷彿能看穿你內心的眼神。
他的這種眼神有點灼人,我將視線移開,轉到牆上的掛鍾,說:「五點了,你先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
「我說何寧,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按你說的,昕潔是失蹤了,你現在叫我回去?你到底怎麼想的?」凌志傑站了起來,走到飄窗邊上,把頭探了出去,四處看了一會,回過頭來繼續問:「你說你看到她從這里跳下去了,可下面沒看到人,也沒看到血……你說……」
「我沒說她跳下去!」我也站了起來,打斷了他的話。
「好吧好吧,你是看到她從窗戶外面飛走了,她長翅膀了是嗎?」
「她哭了,她飛出去之前哭了,對我說別找她,就是這樣。」
凌志傑從窗戶邊走回來,又用那種灼人的眼神看著我,看了足足有十秒鍾,然後問道:「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肯定會填的,放心吧,只不過跟出版商有合同,時間上必須要推後
我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回道:「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她在床上看書,我打算洗澡,就這樣,很簡單。」
「不是這個,我是問你們有沒有吵過架?」凌志傑的眼神繼續緊逼。
「你看過我們吵架么?」我用同樣的眼神回敬他。
「我沒看過,但我知道你們吵過。」
「凌志傑,我告訴你,那都是幾年前的事情了,別跟我提!何況昨天你也見過她,你覺得她的氣色怎麼樣?」
凌志傑終於將視線轉移,嘆了一口氣,用緩和的語氣問道:「阿寧,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但是,你今晚上跟我說的事情,我沒法相信,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沒法相信,你知道嗎?」
他頓了一頓,似乎等我說句話,但我知道說了也是白說。
他看我沒動靜,似乎還想說點什麼,但沒有說出口,跑去了客廳,回來的時候嘴裡多了一根煙,同時遞給我一根。
我下意識接了過來,他幫我點著,然後一言不發地挨著我坐下,一根接一根地抽。
手指上傳來劇烈的痛感,我輕哼了一聲,隨即發現煙已經燒完了,自己卻一直都沒放進嘴裡。
我起身,一邊將煙頭掐進煙灰缸,一邊對凌志傑說道:「你先回去吧,今晚上就這樣,我也睡一會,明天再說。」
凌志傑抽完最後一根煙,也站了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用緩和的語氣說道:「阿寧,別想太多,任何事情都會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昕潔是失蹤了,不是死了,所以你……也好好睡一覺,也許明天她……就回來了。」
我抬起頭看了看他,回道:「也許吧,也許明天就回來了……」
凌志傑走出卧室,我下意識跟著去送他。
關上大門的時候,他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說:「阿寧,我知道你肯定有事情瞞著我,你們之間肯定發生過什麼,不過我現在也不逼你,等你想清楚了再來找我!」
我苦笑,關於今晚上的事情,我有什麼必要瞞著你?只是目前為止對於這件事情你無論如何不可能相信罷了,呵呵,說實話,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妻子離奇消失,我自己也不信。
凌志傑終於走了,我回到卧室,看了看飄窗,還沒有關上,我也不想關上,因為我的腦海里忽然有個可笑的想法,也許,妻子不一會就從那個飄窗外面回來了也說不定。
整整四個多小時,家裡每一個角落都翻遍,讓值班的保安幫忙在整個小區都找過,甚至看過了所有的監控……這是凌志傑趕過來後和我一起做過的努力,但是,沒有結果。
我站在空盪盪的卧室里,看了看錶,已經清晨六點,但冬日的夜太漫長,窗外的世界仍然被黑暗籠罩。
這該死的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
我仍然坐立不安,實在沒法相信妻子就這么離奇地消失了,消失得一點痕跡都沒有……不,她此刻一定在某個地方,但是,這個地方會是哪呢?
我再次走到了飄窗邊,學著妻子的樣子站上去,回頭看一眼卧室,然後注視著樓下那一片深邃的黑暗。
這是六樓,二十多米的高度,如果真的跳下去了,活著的可能**太小,即使能活著,也肯定會在地面上留下痕跡,但是,我和凌志傑早已查看過,樓下的那片空地,任何痕跡都沒有發現。
所以,她沒有跳下去?
但是,沒有跳下去她又會到哪裡去了呢?
飛走了?這是我的第一直覺,但很顯然,這不符合我的世界觀。
還有什麼可能?還有什麼可能?……
對了!她去了五樓!我怎麼就沒有想到?
五樓住著一家三口,女主人叫羅先梅,是個家庭主婦,常年在樓道里擺著煤爐燒水,每當我們經過的時候都會打招呼,是個和善的人。
她起床的時間比較早,基本在每天早上六點半左右,我都能聽見她那隻水壺發出的蜂鳴。
此刻已經是六點十分,她差不多應該起床了。
我剛說完,就見她眉頭一皺,緊接著說道:「窗子外面我沒有聽見啥聲音。不過昨天剛睡下沒多久,倒是聽見你們樓上一直有人在按門鈴,還按個不停,後來又有好些人在樓梯里上上下下的,當時我就想出來看看,可老鬼卻罵我叫我別管閑事……哎,我說,不會是我們這棟樓里遭小偷了吧?你家東西被偷了?說說,快給我說說看。」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不是,不是小偷,是我幾個朋友過來,現在沒事了,我要准備去上班,回頭再跟你說吧。」
「哎我說,小何你這人咋這樣呢?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跟我們說聲,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聲哦……」
這種奇怪的事情沒必要和別人說,何況是這個幾句話就能傳遍整個小區的羅先梅,於是隨便應付了幾句,就回到樓上。
現在能確定的是,妻子沒有翻到樓下去,我自嘲地笑了笑,心想,就算她想翻,以她的身手和膽量也不可能翻到樓下去,難道說她真的就這么以我完全無法理解的手段消失了?
如果不嘗試過各種可能的情況,我對於妻子的消失始終都會抱有懷疑,而且我總感覺妻子此刻就在離我不遠的地方,但那到底又會是什麼地方呢?
我的思緒再次回到窗外的問題上,如果說翻下去有可能的話,那麼翻上去也是有可能的,也就是說翻到七樓。
而我先前沒有考慮到這點,是因為七樓一直都沒住人,是空的,習慣性地將七樓排除了。
現在想一想,既然沒有住人,那麼翻上去的可能性倒要比翻下去的可能性更大一點,當然,前提是妻子有想要離開我翻上去的理由。
我現在腦子不知道是清醒還是渾濁,但我覺得有必要把每種可能性都去驗證一遍,否則我不會死心。
兩分鍾後,我帶了一支手電筒和一把螺絲刀外加一個榔頭開始往樓上走,而這時候,樓下剛好傳來水壺的蜂鳴,我看了看錶,正好六點半。
「小何,你下來!」我正准備繼續往樓上走,下面就傳來了羅先梅的喊聲。
雖說七樓沒有住人,但像我這樣偷偷摸摸帶著螺絲刀和榔頭前去登門的,不管怎麼說,都非常不妥當,所以,我本打算不理會羅先梅的叫喊繼續往上,但很顯然她不僅發現了我,還用大嗓門發出了非常果斷的阻止命令,我不得不停了下來,對下面回道:「梅姐,什麼事?」
我剛說完,就見她跑了上來,連拖帶拽地拉著我往下走,邊走邊說:「你上去幹啥?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么?別上去!」
我感覺莫名奇妙:「你跟我說過什麼?為什麼不能上去?」
羅先梅一直將我拉到她家門口才停了下來,瞥了眼我手裡的工具,臉色就沉了下來,說:「你還准備去撬門?」
「我……我只是想上去看看線路有沒有問題。」看著她的眼神忽然變得有點咄咄逼人,我只好撒了個謊。
「呵呵,你上去干什麼我還不知道?」她頓了一頓,眼睛亮了一下,忽然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知道你想去樓上看看,也知道你先前問我晚上有沒有聽到啥奇怪的聲音,我告訴你,這些其實我都知道,從你們搬進去開始就知道!」
雁陣和小妮子,都是熟悉的ID哦,你們好啊,歡迎來新樓坐坐:)
我愣了一下,一時間不太明白她這么說是什麼意思。
隨即就發現她的表情開始變得神秘起來:「你們晚上是不是聽到樓上有小孩子玩彈珠的聲音?還有高跟鞋走來走去的聲音?」
我搖搖頭,說實話,我還從來沒聽到過她說的這種聲音,但她既然這么說了,就表明她知道一些什麼事情,是我沒注意到的,於是我又點了點頭,想聽她繼續說下去。
「哎我說,你到底是聽到還是沒聽到?」我再次點點頭。
「你既然聽到了,還不明白?」
「明白什麼?」
「上面沒住人啊!」
可能是我先前一直沉浸在妻子離奇消失的情緒里,被她這嗓門一驚,終於轉過彎來,她的意思是:樓上鬧鬼。
但,這對於我來說,非常扯淡,我不相信鬼這東西,壓根就不信,所以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哦,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會上去了。」
羅先梅看了看我,露出不可思議的樣子,然後繼續問:「你們昨晚上是不是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了?」
「真的沒什麼,你快把水拿進去吧,要不都涼了,我得去准備下,上班去了。」
羅先梅進屋之前,又看了我一眼,悄聲說:「你們搬來這么久了,我也不瞞著你,你們樓上原先住著一家四口,全死了。」
薄光羽翼:鬼話是個非常有特色的版塊哦,有樓層,有飄紅
說實話,對這種神神叨叨的橋段我毫無感覺。
回到屋裡後,我沒有去上班的打算,如果不找到妻子,恐怕任何事情都沒有心思去做。
時間已經是早上七點,離妻子消失過去了整整八個小時。
我在床上坐了一會,腦子里越來越混亂,於是起身去浴室洗澡。
熱水從頭頂上淋下,我閉上眼睛,嘗試著讓身體放鬆,讓內心平靜下來,這樣才能夠理清所有的線索。
將時間撥回到昨晚十點半,以第三方的視角來重現當時的情景:
第一次鈴聲時的情況:妻子坐在床頭看書,忽然聽到了客廳里的門鈴,知道丈夫在洗澡,妻子必然會起身去開門。
疑點:可是當時丈夫並沒有聽到妻子有起身去開門的聲音。那麼這就可以推斷,丈夫聽到了門鈴,而妻子沒有聽到,但是門鈴的聲響是足以讓卧室里的人聽到的,這里是一個很矛盾的地方,如果要解開這個矛盾,那麼可以假設妻子在第一次鈴聲響時是站在大門外,而按鈴聲的就是她本人,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丈夫打開門後看到的會是妻子。當然,這種假設還是有很多疑點,就是妻子為什麼會突然出去門外,為什麼在不帶鑰匙的情況下關門……等等……
第二次鈴聲時的情況:丈夫以為妻子是在卧室的,所以仍然先等妻子去開門,但實際情況是丈夫去開的門,看到仍然是妻子在門外。
這里疑點就更多了: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妻子為什麼會出現在大門外?她為什麼要到大門外?而且還再次沒帶鑰匙,鎖了門?
第三次鈴聲時的情況:有人在外面敲門,丈夫走回卧室,看到妻子在卧室里,而且驚慌失措的樣子,門鈴在響,丈夫安撫了妻子,迅速去開門,發現妻子站在門外。
疑點:這已經不算疑點,而是一個完全無法解釋的命題。
第四次鈴聲時的情況:丈夫直接打開大門,出去尋找,未果,返回卧室,發現妻子站在飄窗上,然後親眼看著她從飄窗外飛出去。
疑點:外面敲門的到底是誰?妻子為什麼突然要做出自殺的舉動?為什麼會對丈夫說「別找我」?
無法解釋的事:妻子飛出窗外,下面找不到屍體,整個小區找不到任何蹤跡,似乎人間蒸發了?
啊,最近一直很忙,只能抽空更新,非常不定期,有興趣的童鞋可以養肥了再一起看,哈哈
思維到了這里,我感覺再也無法繼續下去了。
以第三方的視角來審視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是我經常採用的一種手段,對我來說,這種手段,不論在工作還是人情上都非常有效,能幫我在極度復雜的情況下理清所有的線索。
但是,這次不行了,至於疑點還可以製造可能來解釋,那些看似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呢?就比如現在妻子同時在大門外又同時在卧室,比如從飄窗上離奇消失……這種事情完全顛覆了我的世界觀,已經不是能用第三方視角看得清楚的了。
我下意識地關掉水龍頭,開始將沐浴露擠到浴球上。這一段時間由於沒有熱水沖淋,感覺很冷,但是我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因為不是很冷,而是特別冷,就像有冷風不斷吹在身上一樣,但問題是這風能從哪裡來?
浴球觸碰到身體,冰冷冰冷,我再次打了個哆嗦。
或許,真的是有鬼?
昨晚在門外敲門的那個東西是鬼?它變成我妻子的模樣,然後走進卧室,我妻子看到另外一個自己,以為是鏡子中的自己跑了出來,然後就把梳妝台上鏡子打碎了,但是,她發現另一個自己竟然還在,於是,不知所措,嚇哭了……
鬼再次跑到門外,重新敲門,我則又去開門,讓那個鬼進來,進去卧室,妻子看到第二個自己,接近崩潰,然後我又去開門,妻子又看到第三個自己……就這樣,她終於接受不住,崩潰了,爬上飄窗,然後想要自殺。
而在自殺之前,她有一剎那的清醒,跟我說別再找她,因為她不想我以後和一個變化成她模樣的鬼一起生活……
我們總是習慣將無法解釋的問題推到鬼魂或者外星人身上,這是人類思維慣用的一種心理防禦模式,盡管它不能解決任何實際問題,但至少可以讓我們可以心安理得地繼續自己的生活。
我沒有想到,作為一個心理醫生的自己,有一天也會用到這種方法來處理自己面臨的難題,但我心裡很清楚,這只是暫時的逃避,我始終是那個不查到底絕不會罷休的何寧,這種倔脾氣是與生俱來的,永遠不會改變。
啪嗒!
突然,後脖頸上傳來的感覺告訴我,有什麼東西突然搭在了那裡,在條件反射下,我的手就跟著摸了過去,頭則在同一時間抬了起來,想看看淋浴間的頂板上有什麼東西掉下來。
我的手觸摸到了一個冰冷的東西,但是瞬間那東西就抽走了,天花板上則什麼也沒有,看不到任何東西掉下來的痕跡。
我瞬間轉過頭去,身後仍然什麼也沒有。
但是,停留在手上的感覺告訴我,剛剛在自己脖子上摸到那樣冰冷的東西,似乎是幾根手指?-
我將自己的手抬起來,端在眼前仔細地看了好一會,心想,難道手指上的感覺也出了問題?在這個封閉的淋浴間里,怎麼可能還會有一隻手摸在我的後脖頸上?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錯覺,絕對是心理壓力以及過度疲勞造成的錯覺!
或許,我真該好好地休息下,再重新用充沛的精力來解決這件事。
也或許,我睡了一覺後,妻子自己又好端端地回來了呢?
⑵ 關於青梅竹馬的小說有哪些!
1.《兩小有猜》-坐化菩提 (本人自己看過,很溫馨的小說) 此小說女主叫丁一一,對她來說男主就是個長的好看的反面派,第一次見男主就是在玩沙子,小說從他們沒上學之前開始講起,一直講到讀大學,最後還是上官謹言在一起了。
2.《狼騎竹馬來》 抽風的漠兮
形容一下女主:很囧很猥瑣。
形容一下男主:很受很女王。
3.《作繭自縛》飄阿兮(這本書我正在看,還不賴)
這是一本關於青梅與竹馬的小說。男主在小說開始的時候就顯而易見了,連名字都是一對,筱和和,鄭諧·挺和諧的一對哈。男主很疼女主,但是在感情方面卻是個花心大少,女主不想打破他們現在的狀態,所以一直很膽怯,這本書看完我覺得用一句話概括:眾里尋他千網路,暮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
4.《咱倆不熟(原名:染指你是個意外)》作者:紅九(很別扭的男主)
看完這本書後,心裡覺得暖暖的,嘴角會不自覺的上揚,不得不說,在看多了矯情男矯情女的矯情戀情後,這樣的青梅竹馬,甜甜蜜蜜的感情讓人覺得很溫暖,很舒服。
第一,作者的文筆詼諧幽默,會讓你再看文的過程中不自覺地發笑,而又不會覺得很突兀,很抽風。
第二,男主是個天才級人物,高中時與女主相遇,一個正數第一,一個倒數第一,男主因為女主和自己朋友說的一番話,而開始關注女主,並且喜歡上了這個總是笑的沒心沒肺的姑娘,而男主在處理感情上也是同一般的男生一樣,會有著口是心非的行動,會別扭的表達關心,會記幼稚的日記,會耍小聰明,那句咱倆不熟,似乎成了倆人之間獨特的情話。
第三,女主很脫線,很小白,但卻不似很多小說中讓人討厭。因為女主本身就像太陽一樣,散發著無盡的活力與生機,而在面對男主媽媽的時候,又會展現出屬於自己的智慧。
第四,本文一點也不矯情,喜歡就在一起了,沒有什麼誤會啊,矯情啊,小三之類的事發生,讓人心情愉快。總覺得有些書過於矯情和狗血就是它們把人生描繪的太慘了,寫的不是命運的捉弄,而更多是為虐而虐。倖幸福福,雖然有些過於童話,但也是圓了大家的一個夢啊。
5.《何必太多情》作者:菊子
「別跑了,讓我看看嘛。」七歲的女孩大聲沖前面逃跑的男孩喊叫,腳下絲毫不肯停留的追趕,男孩比女孩看起來瘦弱一些,眼看就要被追上了。
「丁逸,你,你要不要臉!」男孩滿臉通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責怪女孩:「你一個女,女孩子,干嗎非要扒我褲子!」
「我不是說了嗎,你只要讓我看一下屁股上有沒有胎記就行了!」女孩對男孩的不肯配合有些惱怒,立刻加快了速度,離男孩的距離更近了。
6.《何須淺碧輕紅色》作者:王之於水
本書是一本關於青梅竹馬的愛情故事,文筆流暢,情節生動,引人入勝。男主的堅持與等待令人動容,態度卻不卑不亢,女主的迷糊與心在別處令人好氣又好笑,所幸不論何時回頭,總有男主一直在等待。
7.兔子壓倒窩邊草(這個小說很搞笑)
文案:肖兔她媽有個願望:將來女兒長大了能像玉兔精那樣,娶個白白凈凈的唐
三藏做老公,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萬一膩煩了還能把他吃掉。
可是她媽萬萬沒有想到,還沒等女兒修煉成精,就已經被修煉成精的唐僧……吃
掉了。 喜歡溫馨搞笑的親們一定不能錯過這篇,男主超稿笑,而且極度悶騷啊
,有些小小的腹黑,總之一句話,男主超口耐的說\(^o^)/~,女主性格也挺好,
8.《半是蜜糖半是傷》作者:棋子和松子 (這是一本高幹文,很喜歡男主默默的守候)
文案:她就是他的那根肋骨,他是她一世的歸宿,經歷過了,掙扎過了,愛能如
期而來嗎?愛情這東西,半是蜜糖半是傷!
我微笑,不代表我沒有落淚;
我離開,不代表我不想留下來;
我堅強,不代表我不需要依賴;
我忘記,不代表我們沒有曾經相愛。
花,曾經開過,所以我微笑;
風,曾經經過,所以我離開;
心,曾經動過,所以學會堅強;
我,曾經愛過, 但不會回來。
這篇文文我超喜歡男主,男主那叫一個深情啊,女主剛開始並不喜歡男 主,而是和,應該是同學的一個人在一起了,後來那什麼什麼了,男主就一直在 女主身邊,從不放棄,而且這是一篇典型的高幹,男主女主的背景都不錯,很值 得一看~
9.《你非青梅我非馬》作者:落花能幾醉
朱小圓語錄:1,有一天和孫子說:曾經有一輛超拽的邁巴赫停在奶奶的面前,奶 奶沒有珍惜,如果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對它說三個字,我不餓。
2,不拋棄,不放棄,我是減肥連的最後一個兵。OR吃自己的飯,讓別人減去吧!
3,只涮羊肉不涮人,你知不知道,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滿街跑。
湯金龜名言:1,朱小圓,你別丟人了,你看看你,籠子有多大,你就要長多大嗎 ?這還不算,豬有多笨,你就要有多笨嗎?
2,她肚子里除了大便什麼也沒有。
3,上婦產科的男人除了要當爸爸的,還有一種是不要當爸爸的。
這篇文文挺搞笑的,男主在很多年前就喜歡女主,回國後答應爺爺相親 的原因也是因為看到照片上的人是女主,在慢慢相處中讓女主喜歡上自己,男主 也是高幹家庭,很腹黑的說,也很帥~~
10.《終是自在》作者:人間小可
男主腹黑啊腹黑,男主是院子里的孩子王,女主小時候不太喜歡和男主 玩,喜歡和一個斯文的小男生一起,後來小男生轉學了,因為父親下台的關系慢 慢不和女主一起了,男主女主應該是大學的時候在一起的吧~~
11.《竹外梅子三兩只 》作者:阿白白
文案:他們是一對青梅竹馬,聽起來就很好的樣子哦。。
去!,哪裡好?
她跟在他後面打了那麼多年的游戲,最後他還是拍拍屁股就走人
……
他們也是一對青梅竹馬,
恩。。從小被他當做狗狗訓練的小紅毛怎麼這么遲鈍。。
親啊吻啊抱啊能做的都做了。。
怎麼他的滿腔愛意。。
她就是有辦法不知道。。
他多年訓練出來的靈敏度呢
她要是再不覺醒。。
別怪他小人哦!
12.《落落·清歡》作者:南東北西(男主守了女主很多年,最後終於修成正果)
……你說你愛我到老,到現在我還忘不掉……
……什麼天荒地老,不到最後不會知道……
7歲,他純凈企盼的看著我,小心翼翼的說:落落公主,嫁給我好不好?
20歲,他背過身去,語氣冰冷堅硬:喬落,我不想再見到你。你走。永遠別再回來。
27歲,他說:怎麼辦?我發現我受不了你嫁給別人。
7歲,他瞪著大眼睛,鼓著腮幫子:喬落落!我最討厭最討厭你!!!
21歲,他的擁抱緊得我怎麼也掙不開:落,我發誓,我再也不對你心狠!
27歲,他只是看著我,從來飛揚奪目的眼沉寂得照不進去一絲光線:落落,為什麼?
彼時,
形容喬落,大抵是這些詞彙——
驕傲,漂亮,神氣,聰慧,幸運,一帆風順,趾高氣揚,落落大方。
如今,
如今,她混跡在人群中,面目模糊。
13.《只道是年少》作者:影照
已經不記得,是什麼時候和他認識的了。5歲?4歲?或是更小?總之,是青梅竹馬罷。
那時在幼兒園里,他是出名的孩子頭,小霸王。偏偏模樣生的俊,有一群老師護著他,還望著他做男生的領舞。我那時極膽小,又比他年幼,少不了被他欺負。最記得有一次,他叫來小跟班,模仿那港片里的大佬,一拳拳打我肚子。當時那小男生也不敢下重手,只是做做樣子。他就在一邊看,還恐嚇我不許哭,否則扔了我最心愛的企鵝水杯。我年紀小,哪有不哭之理?就一個勁嗚咽,最後他只好悻悻然離去。不過孩童不計仇,我和他下一節課立馬和好,一起過家家,玩坐火車游戲。
回家後把這件事當作玩笑告訴母親,她當然氣憤不已:女兒是她三十得來的掌上明珠,怎由得他人作弄?於是隔天便帶我去見老師。自然,老師把他揪出來,一頓狠批。
我還記得當時他垂著頭,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淚珠。原本微揚的嘴角彎了下去,手上還捏著一串碧綠的菩提,映得臉龐白皙晶瑩。我從沒見過他這么傷心,心裡有些吃驚。而且那時才覺得原來他真真有一張好看的臉,便不自覺祈禱母親不要再告狀,早早放他回去。
長大後問起母親,當時為何生那麼大的氣?母親忿忿然說,他從小就特別愛欺負你,同園的孩子正和你玩的高興,他便趕走所有人,留下你孤零零一個,委委屈屈站在原地。他就是見不得其他孩子和你好!
14.十年一品溫如言》作者:書海滄生(此書評價不是一般的高啊)
簡評:誰是誰非,不過呵呵一笑,十年含煙,夢醒時,揉揉眼睛,少年此間,哪個曾經溫如言。
那個溫柔的女子——溫衡
那個明艷的男子——言希
多年以後,冬日火爐前,孫子們的小腦袋圍成一團,要聽老奶奶講故事。
溫衡笑眯眯,那就講個十年的故事好了,先說好,寶寶們,這只是個故事。
第一年,她從江南小鎮的烏鴉變成了金光閃閃的鳳凰,撞到一男一女接吻,此男長得甚是可口,心喜。
第二年,他生了怪病,她趁亂,鳩占鵲巢,賴在他家。
第三年,他的姦夫從維也納飛回,她,雞飛蛋打,灰溜溜逃竄。
第四年,她奉父命,當了別人家的童養媳,他幾乎忘了她。
第五年,准未婚夫瞧不上她,跟別的女人跑了,他幸災樂禍。
第六年,沒印象。
第七年,一對姦夫淫夫,奶奶的,繼續沒印象!
第八年,她出國留學,他為了別的男人跟家中徹底決裂。
第九年,他被逼無奈,和她結婚生子。
第十年,孩子出生,他幹了囧事,一家三口,被驅逐出境。
言希淚,顫巍巍地指,媳婦兒,你撒謊,故事明明是醬紫的。
第一年,她做排骨很好吃呀很好吃。
第二年,生病,沒有印象。
第三年,他出國度假,她被趕出溫家。
第四年,她失蹤整整一年,他生她的氣,不去找就是不去找。
第五年,他躲在牆角,跟蹤了她整整一年。
第六年,她一生中最在意的那個男人出現。
第七年,沒印象。
第八年,他出了車禍,她出了國
第九年,他追到法國,她背著他在雪地里走了一個冬季。
第十年,情敵一號出生,回國。
媳婦兒,這才是完整真實的故事。寶寶們,知道了嗎?
這是他們的故事,一種愛,兩個輕轉流年,吹散的,只有孫兒手中的小風車。
15.《竹馬成雙》作者:雅牧
日子的很快,轉眼顏顏都重生一年了。這一年中除了幫顏顏爸決定去向,就跟普通的嬰孩差不多。沒有表現出太過驚人的舉動什麼的。吃了睡,睡了就吃,好象跟豬差不多。短短反省一秒鍾。 今天是我的生日哎,壽星最大。這樣一想顏顏又開心起來。 早先的時候收到顏顏爺爺的信。終於顏顏有大名了,顏亦辰是也。顏顏對這個名字很滿意,心情好的不得了。 顏顏生日可是這個小小家庭中最大的事情。早早地寶寶就被爸媽從床上挖了起來,收拾得妥妥帖貼,穿上漂亮的衣服,這年頭小孩的衣服能漂亮到哪去,在顏顏的眼裡就跟個小球似的。顏顏由他媽媽抱... 顏亦辰,王旭,聞瑞,現代重生
部分是自己看過寫的,部分是在網上搜的,希望你都去看一下,我個人也比較喜歡青梅竹馬的小說,很溫馨,很有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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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的,是珍貴的;而擁有的,才是更加值得珍惜的.有一種喜歡叫做愛,也有一種愛叫做喜歡.
零七年的七月中旬,正值酷熱的盛夏,火辣辣的陽光讓人睜不開眼睛,過於燦爛的陽光晃得人心煩意亂.外面車水馬龍來回穿行的人們,個個無精打采.我把風扇開到最大直接對著我吹,也沒感覺到絲毫涼爽.吃掉了第六支雪糕,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在電腦前再坐下去了.這時候,隔壁房產中介的談笑聲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確切的是,兩個小夥子的極具磁性的聲音令我精神為之一震.趿拉著拖鞋,沒有過多的時間去幻想這兩個素未蒙面的小夥子是不是帥哥,幾步就來到隔壁。
果然是兩個二十左右身材苗條的小夥子,特別是那個個子稍高一些的短發小伙看起來更是精神。唯一有些遺憾的是他那白凈的右臉頰有一道淡淡的傷痕,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留下的,使他看起來多多少少有一些痞子的氣息。只見他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斜坐在椅子上,一隻腳踩著椅子的一角,手掐煙卷兒的胳膊很隨意地搭在上面,隨著他的侃侃而談不時的做出一……
⑷ 謝謝出軌的你(小說)
01
「嚴平,下周末畢業10周年同學會,你參加吧?」班長打來電話有些激動地說。聽完這句,嚴平便陷入了沉思……
「幽蘭會去嗎?她過得好不好呢?」
想來他和幽蘭離婚也有三年,這三年裡沒有幽蘭任何消息,都怪自己當年一時的鬼迷心竅讓他永遠的失去了幽蘭,想到這嚴平悔痛不已。其實,他從未想過要離開幽蘭,更未曾想過離婚,他只是一直苦於幽蘭的霸道,需要釋放、需要溫暖、需要從她處尋求安慰……(他自己是這樣認為的)
然而因為小三(張婷)的不甘心,事情終究敗露……
【時光回到三年前】
新潮街夢溪咖啡廳昏黃的燈光下,一個靠玻璃窗的拐角處,張婷此刻正側著頭抵靠在玻璃窗上,面色看起來有些緊張,一隻纖長艷麗的手指雜亂無章地敲擊著玻璃窗,兩只柔媚似水的眼睛緊緊地鎖盯著窗外,像是等待著什麼……
就在一個小時前,張婷終於鼓起了勇氣,給嚴平的妻(幽蘭)打了電話,她將一直遮遮掩掩的事捅破了天,她坦白了和嚴平的一切,這會她正在等幽蘭的赴約。
她想:就在今天她一定要終結這見不得光的歲月,她要妾代妻位!
張婷的這一通電話確實打擊到了幽蘭,徹底地將她對婚姻僅留的一絲幻想擊得粉碎,要不是從小到大動盪的家庭讓她練就了一身的堅強,估計這會她也如棄婦般躲在牆角哭吧……
可是,她的心此刻卻如掏空了螻蟻的蟻穴,變得空洞不堪……
她想起了嚴平平日里振振有詞的誓言;想起吵架時幽蘭說離婚,嚴平擁她入懷說這一輩子都不會讓她離開;甚至想起了嚴平依偎在她耳邊說的:「除了你,我看誰都沒有性趣」。
多麼深情的情話,似乎還歷歷在目,幽蘭此刻想起卻只覺得惡心、反胃,腦子里各種嚴平和張婷在床上翻滾的畫面,就像一個巨大的針刺,深深地刺痛著她的心臟。
幽蘭站在鏡子前,看著微微圓潤還掛著淚痕的臉頰,眨巴眨巴泛著淚光的大眼睛。此刻的她看起來既憂傷又迷人,清澈得像個孩子,完全看不出30多歲女人應該有的滄桑和穩重。
揉了揉眼睛,理了理情緒,幽蘭換了身衣服,准備去赴約……
她要去見見這位傳說中的情人,此刻她特別想知道:這兩年裡貌似深情的老公,是如何做到既能愛她,又不忘愛別人?
02
正當張婷局促不安時,玻璃窗外突然迎面走來一位女子,她猜想這不是別人,一定是嚴平的妻——幽蘭!張婷的眼睛裡迅速閃過一絲微光,便立馬威身立坐,像是宣誓身份一般與幽蘭四目相對。
此刻的幽蘭穿了一身不長不短的軍綠色大衣,乳白色的翻臉毛衣襯托著她一頭干練的短發,再加上忽閃忽閃的大眼睛,讓她看起來女人味十足。
與張婷相比,幽蘭少了點柔媚,圓潤的的臉上卻多了幾分俏皮與韻味。
「坐吧,你要喝點啥?」張婷不冷不熱的招呼著。
「一杯橙汁,謝謝!」幽蘭接過橙汁,輕咬著吸管吸了幾口,便抬起頭看著對面的張婷,眼神里掠過一絲急躁:「說吧,別浪費彼此時間了,挑重點,我這人沒什麼耐心」……
「他不愛你,你不知道嗎?你這樣霸佔著他的人還有什麼意思?」張婷低著頭不停的攪拌著杯子里的咖啡,飄逸的長發垂落著,正好遮住了她的半邊臉。
「是嗎?」幽蘭嘴角微微上浮,一絲輕笑落在了張婷心裡,激盪開來,那輕蔑的語氣刺得她心發慌。
「難道不是嗎?他已經跟我在一起兩年了,他說他愛我,跟你早就沒有感情了,只是因為你是他的糟糠之妻,他不忍心……」
張婷捋了捋鬢角微黃的發絲,此時那張精緻的長瓜子臉暴露無疑,微咪著的丹鳳眼更顯得她像個妖精。
她喝了口咖啡繼續說道「我知道我這樣做不道德,可是我愛他,愛情沒有先來後到,更何況我認識他時,他已經不愛你了。」
「是嗎?我還真不知道,在我前面百依百順、極力討好的人,居然背地裡這么man,看來我得對他另眼相看了。」幽蘭依然淡淡地微笑著,只是臉色卻漸漸地陰沉了下來,看得張婷心裡直發矗。
「你跟我說說,他是如何愛你的?我倒想聽聽他對你的愛,和對我的有如何不同?」幽蘭調侃似的看著張婷。
「他說遇到我之後,才知道什麼是愛;他說我是他見過最美的女人;我生日的時候他都會給我送花,就算自己沒時間,他也會讓別人送來;我只要一個電話,他就會來陪我,他……總之,他說他愛我……」張婷拚命地在腦子里搜索著嚴平愛她的證據,可是此刻,她卻極度難堪的發現:平日里那些山盟海誓的甜言蜜語,真拿出來作愛的憑證,似乎連自己都說服不了。
「怎麼?就這些?」幽蘭輕挑了下眉頭,順手捋了捋額頭的劉海,似笑非笑的看著對面這個早已面色難堪的張婷,繼續說道:「那麼讓我來告訴你,他是如何不愛我的吧!」
「談戀愛時,我喜歡吃火鍋,他為了討我歡心,隔三差五抽時間帶我去吃,結婚了,他就不帶我吃了,說吃多了對身體不好,我只有發火,他才會開車帶我去吃。去年我生日,我記得他半夜特地從外地趕了回來,第二天陪我去吃的火鍋。我上學的時候他為了追我,跑到我上大學的a市,有一次到我學校找我,我正好生活費沒了,他就順手給了我100塊,回去後我們通電話才知道,給了我100之後他身上一毛錢都沒了,只得打車回去讓他朋友接的他。畢業後我回老家b市他就跟著我回了b市,後來結婚了,他說他跑不動了,我們就在這紮根吧!這兩年裡,他事業有了起色,是掙了些錢,卻也開始忘乎所以了。整日,除了應酬就是應酬,曾經努力肯吃苦的淳樸,幾乎找不到了,交了一群狐朋狗友,我沒一個看得上的,我說他,他就說我看不起他,如今看來,他確實讓我看不起。我們吵架時,我也曾多次提出離婚,可每到民政局門口,他就想盡辦法開溜!如今,我真想知道:為啥他那麼愛你,卻不願給你一紙婚姻,我並沒有捆綁著他,不肯撒手的不是我,是他。」
幽蘭說完喝了口橙汁,頓了頓:「對了,我也懷疑過,我明話告訴過他『如果有一天愛上別人請直接告訴我,我不會怨你,只要你不欺騙我,我會成全你』,可他跪在我面前發誓『如果我真有了別人我一定大大方方的告訴你,我要是騙你死我全家』」。她看著張婷的眼睛無比認真的說到:「你看,如此虔誠,我怎敢輕易懷疑?人家拿一家人的性命跟我起誓呢?我怎好不信,那豈不顯得我太小人?」
此刻張婷目瞪口呆地看著幽蘭,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是吧?妹妹,我這樣正直的人怎麼會想到平常信誓旦旦、一臉虔誠的人,竟是這樣的烏龜王八蛋!姐姐我是瞎了眼啊……既然,他這么愛你,回頭你勸勸他,趕緊跟我把婚離了,也好成全你們的幸福啊!」
正當張婷手足無錯不知道如何作答時,幽蘭的電話響了……來電顯示520!
03
幽蘭沒有立馬接起電話,而是將手機拿到張婷面前,然後將電話接通至免提……
「喂,老婆,你跑哪去了?家裡怎麼沒人」電話一接通,就迎來了嚴平的責問。
「哦,我閑來無事跟一朋友在咖啡廳喝茶,你要不要來坐坐?」幽蘭眨了眨眼睛,不緊不慢的答到……
「朋友?男的,女的?」電話那頭傳來了嚴平緊張的呼吸聲……
那聲音真真切切的傳到了張婷耳朵里,刺得她心發慌。
這就是他所說的不愛了嗎?想起自己為了試探、威脅,她曾不止一次的告訴他,某某人在追自己,還說要娶她,可是他聽後也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哦,那說明你有魅力嘛!」那語氣分明就是不在乎。
都說不會為你吃醋的人一定不是愛你的,張婷一直不信,她覺得嚴平就是這種吊兒郎當的性格。可現在,他聽到幽蘭在外面喝茶,連呼吸都變得緊張,濃濃的醋勁,她隔著手機屏幕都能聞到。
「一個我喜歡的人,搞不好你也喜歡,要不要過來看看?」幽蘭睜著一雙圓潤的大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目光呆滯的張婷。
「地址給我,馬上到!」話音一落就聽到對方掛斷電話的聲音。
15分鍾後,幽蘭遠遠的就看到一輛大紅色的速騰朝這邊開來,這是她最喜歡的大紅色,嚴平為了隨她心意特意選的大紅色,幽蘭自然認得自家的車,便示意張婷先去衛生間暫避。
張婷剛走一會,嚴平就走到了幽蘭的身邊。他很瘦,一身清爽的休閑西裝,襯得他身材修長,長長的瓜子臉上泛著游離的微笑,他很自然地依偎在幽蘭身邊坐下,微微自來卷的頭發下一雙深邃透亮的眼睛狐疑地盯著幽蘭:「人呢?跟你喝茶的人呢?」
幽蘭推了推嚴平的身體,她要跟他保持距離,否則那稍微消停的惡心感又會席捲而來:「別急,她在衛生間,我去叫她。」
說完,幽蘭起身……
正當嚴平低頭玩手機,翹著二郎腿不停晃悠時,突然兩個身影的出現,擋住了他的視線,他一抬頭,發現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自己的老婆和情人。
他驚呆了,兩只瞪大的瞳孔彷彿眼珠子就快掉出來,整個人僵在那裡一動不動,此刻他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停止了跳動,世界瞬間一片黑暗,這樣戲劇性的場景他彷彿在電視里看過,雖然他不只一次的想過要跟幽蘭坦白,可是他想過無數種的解決方案中,絕對不包括這種場景。
「怎麼?要不要我給你介紹介紹,我說這位是你喜歡的人,你看,我沒說錯吧?張婷,你認識吧?」幽蘭黑著一張臉坐到了嚴平對面,她見嚴平不出聲,接著說道:「別不說話啊,你們這么深愛,讓我在這棒打鴛鴦多不合適?給我說說你們的故事,我好成全你們。」
「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樣,回去我慢慢跟你解釋」嚴平伸過胳膊肆意抓住幽蘭的手,卻被她推了回去。嚴平害怕極了,有種跌入深淵的死痛感。
「不用,從今往後你的老婆不是我,她在你身邊,別亂叫,臟了這兩個字。」幽蘭咬牙切齒地說完這句話,准備起身離去。
就在這時,嚴平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從背後一把抱住了幽蘭,跪在地上懇求著:「老婆我錯了,都怪我賤,求你原諒我,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不會再跟她來往。我只愛你,我的心裡只有你,求你了,不要離開我,我不是有心想傷害你的,以後我一定加倍愛你,補償你,好不好,老婆?」
嚴平語無倫次的說著,像極了一個即將要失去媽媽的驚慌失措的孩子,眼眶裡翻滾的淚水,看在張婷眼裡,卻刺的她心生生得疼。
「你愛她,你不能離開她,那這兩年裡我算什麼?你口口聲聲說對她沒感情,不想跟她在一起,你拿我當什麼?」張婷用手指著幽蘭,拉著嚴平質問。
嚴平一把甩開張婷的胳膊,大聲的怒吼著:「你怨誰啊,你認識我的時候就知道我有老婆,我那天酒喝多了,只是一個意外,可你呢?非要纏著我,天天逼問我愛誰,一不開心就要找我老婆攤牌,你威脅我,我只能那麼說。我知道我老婆的性格,她一旦知道我背叛她,她肯定會離開我的,我不能讓她離開。你不也是打聽過,所以才動不動拿她要挾我,否則我會理你嗎?沒想到你居然還是來找她了,真有本事!張婷,我告訴你,就算她真不要我了,我也不會娶你,你給我記住了,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娶你這樣的女人,你不配!」
「你……你……」張婷被氣得渾身顫抖,雖然她也知道自己一直靠威脅,他才會偶爾陪著她,可她沒想到,他會當著幽蘭的面說出這樣讓自己難堪的話。
「張婷,你給我記住了,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娶你這樣的女人,你不配。」這句話像個鬧鍾一般不停的在張婷心裡回盪,原來她之所以能留住他的人,只是因為害怕她的威脅,他只是怕失去他老婆……
突然間張婷如一頭發怒的獅子,歇斯底里地咆哮著:「你這個混蛋,我要跟你拼了!」說著,抄起桌上的煙灰缸就砸在了嚴平的頭上。
嚴平被砸得鮮血直流,腦袋一懵,瞬間眼前一片漆黑,暈倒在地上……
幽蘭走的時候什麼也沒要,只丟下一句:「我能接受世界上沒有一成不變的愛,卻不能接受一個一邊說愛我愛得生死都要相陪的人,背著我卻擁著另一個女人入睡,還把我說得如此不堪。你的愛太卑賤,既然你找到了新愛,我樂意成全你們,也請你成全我。」便徹底消失在嚴平的世界裡……
04
「你到底來不來?倒是說句話啊。」
正當嚴平想得入神時,班長的話拉回了他的思緒。
「去啊,10周年聚會肯定得去。」
嚴平和幽蘭原是大學同學,這次同學聚會,嚴平想她一定會出現……
嚴平不得不承認,離婚後他瘋狂地想念幽蘭,他痛恨自己的犯賤,他忍受不了失去幽蘭的痛苦和煎熬。
也許這次聚會對他來說是個機會。
同學會那天,嚴平早早的就到了會場。
他忐忑不安地四處張望,希望能看到幽蘭出現的身影。
終於,幽蘭出現了……
一頭知性的短發遮蓋了她半張臉,一席清新的長裙讓她渾身散發著文藝氣息。
原本在嚴平心裡霸氣側漏的臉,此刻看起來卻是特別的溫暖。
對,就是溫暖!嚴平被腦子突然冒出來的詞著實一驚。
在過去的婚姻里,幽蘭除了和嚴平爭吵,連句暖心的話都不會說,五年裡總共也就叫了他三次老公。
不會噓寒問暖,從不對他撒嬌,嚴平在她身上感受不到溫暖,所以才被別的女人的「溫暖」亂了心魂……
可是剛剛分明有溫暖兩個字從嚴平的心裡蹦出來,這讓嚴平有種說不來的感覺。
會間,嚴平一直心不在焉,他觀察著幽蘭的一舉一動,還是那麼熟悉的感覺,說話的語氣,大大咧咧的性格,依然是他認識的幽蘭。
嚴平想:也許是太想念她的緣故,才有了剛剛的錯覺。
晚餐結束,同學們都鬧著要去K歌,借著酒勁班長發話誰也不準走。無奈,本想聚會結束就回家的幽蘭只得留下。
找了個無人的地方,幽蘭掏出手機准備給她男朋友打電話報備行蹤。
卻不知,自她出門,身邊就一直尾隨著一個人,此時正躲在她身後的拐角,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
對,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她的前夫——嚴平。
「喂,老公,你在幹嘛呢?吃過飯了沒?」幽蘭親昵的寒暄著,語氣里散發著膩歪歪的甜味。
「怎麼還沒吃啊,趕緊吃飯,不準加班了,總是一工作起來就忘了吃飯,乖,聽話,趕緊去吃飯,不準騙我……」幽蘭繼續說著,嘴角還掛著甜甜的微笑。
她此刻的一舉一動已讓站在拐角處的嚴平嫉妒得發狂。
「老公,跟你說件事,晚上我估計要很遲才能回去。班長說要去K歌,誰都不讓走,難得10周年聚會同學都在。」
「嗯,知道啦,我都這么大的人了,能不這么啰嗦嗎?」幽蘭對著手機翻了個白眼。
「不要你接我,你早點休息,我自己打車回去……還不知道幾點呢?」
「行了,知道啦,掛了啊……嗯,想你!」幽蘭說完意猶未盡地掛了電話。那張在某人眼裡一度霸氣側漏的臉,此刻簡直是溫柔到了極致……
嚴平想不通,這是他認識的幽蘭嗎?
為何她的溫柔不曾給過他半分,卻這樣毫不吝嗇的全部給了別人,他嫉妒的快要發狂。
終於按耐不住內心的氣憤,他走到了幽蘭面前:「剛剛那是你老公?」嚴平緊緊的盯著幽蘭的雙眼,等待著她的回答。
「還不是,不過是未來老公。」幽蘭很平靜的回答著。
「還沒結婚你就叫他老公了?我可是記得你是從不屑叫別人老公的,你不是說酸溜溜的怪惡心的嗎?怎麼,現在叫他就不覺得惡心?」嚴平不知哪來的醋勁,他彷彿已經忘了,自己早就是幽蘭的過去了。
「嚴平,你是不是管的有點寬了,我願意怎麼說話是我的事,你管的著嗎?」幽蘭憤憤的說完,轉頭准備要走,卻被嚴平一把拉住了胳膊……
「為什麼?他哪裡比我好了,我不服!如果當初我們在一起時,你能用現在對他一半的溫柔對我,我肯定不會出軌。你明明知道我最愛的人是你,我根本就沒想過要離開你,我只是需要溫暖,而你從不給我。幽蘭,可我忘不了你,我愛你!我只愛你!
」嚴平深情地說著,眼裡含著淚花,眼巴巴地看著幽蘭,等待著她的回答……
「呵呵……」幽蘭輕笑了一聲,那一聲笑里的蔑視足以將嚴平的自信徹底淹沒。
「愛我?只愛我?說實話我特別感謝你的出軌。以前跟你在一起,我也不懂自己為什麼會對你那樣,每天除了爭吵就是折磨,我也特別累,但是我以為你是愛我的,所以不忍心也捨不得離開你。我不只一次的想過離開你,想過我們可能確實不合適,可是想到你愛我,我就不忍心。」
幽蘭說到這,抬頭看著嚴平的眼睛
"如果沒有你的出軌,我可能一輩子都在婚姻的牢籠里跟你糾纏,明明痛苦,自己卻捨不得放棄。如果沒有你的出軌,我就沒有勇氣走出牢籠,也就不會知道,原來遇到合適的人合適的愛,是怎樣一種體驗?遇到他後,我才明白我為什麼會對你那樣。"
「為什麼?」嚴平內心激動不已,迫不及待想知道答案。
「天下沒有不會溫柔的女人,我也是女人,自然不例外。但是女人的溫柔不是對所有人都開放的,只會在對的、值得的人面前。跟你在一起那麼多年,我也一直以為自己不會溫柔,可是自從遇到他,我想不溫柔都不行。」
「他真就那麼好?還能比我對你好?」嚴平質疑地看著幽蘭。
「我不知道怎麼說,跟他在一起特別舒心,他知道我要什麼,而你永遠只顧你自己。打個比方:我是個追求內心感受的人,而你呢?看到別的同學給他老婆買新車,你就會想盡辦法要給我買比她更好的,可你明明知道,我需要的不是這個。我只是希望下班後你能接我,然後一起回家,我給你做好吃的。每天我做了一桌菜等你等到心涼,你不回來,連個電話都沒有,我生氣了,你就買回來一大堆我喜歡吃的哄我,然後下次還是一樣。你從來不顧別人的感受,你的愛從來都是用你想要的方式,不管別人需不需要。他不同,他沒你有能力,可是能給我安心,不管多忙都會給我電話或信息,讓我不要等他,不會像失蹤了一樣,讓我等到心發涼。不忙時他就會接我下班,然後一起回去吃我做的飯,每天坐在他小的電爐後面,感覺特別溫心,這種溫心讓我沉醉,所以我無法對他不溫柔。」
「你就是太幼稚,太單純,他能給你什麼,沒有好的生活怎麼可能會幸福?」嚴平拉著幽蘭的胳膊激動地說著,他沒想到讓幽蘭溫柔盡放的傢伙居然只是這等貨色,他不甘心,他怎麼能輸給這樣的人。
「我不想跟你啰嗦了,你永遠不會懂,這就是我跟你的區別。再說一句,謝謝你的出軌,否則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幸福是什麼滋味……」
幽蘭說完甩開嚴平的胳膊迅速跑開了,只留下嚴平在原地傻傻發呆……
05
KTV里同學們都唱的很嗨,嚴平卻一點心思也沒有,心不在焉的等著結束。
同學們終於都唱累了,可算結束了,嚴平終於鬆了口氣,正要起身准備回家,看到幽蘭也走了出去,便跟著她一道出了門。
到了大門口,嚴平剛准備開口送幽蘭回家,卻看見不遠處一個黑黑的人影朝幽蘭走來……
「叫你不要來接非要來,這么晚了凍死了吧?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會打車回家」幽蘭對著來的人嗲噌的責怪著,臉上卻溢滿了幸福,這表情卻深深的刺激著嚴平的五臟內附。
「這么晚了我不放心,反正你不在我也睡不著,還不如來接你」說完,男子擁著幽蘭的肩膀上了一輛小電驢,幽蘭緊緊的摟著他的腰,頭靠在他的背上一起消失在了人群中……
燈光下,幽蘭的臉上泛著昏暈的光芒,看的嚴平內心甚是溫暖,或許這就是幸福吧!
多麼溫馨美好的畫面,此刻嚴平似乎明白了一些,看到了幽蘭臉上洋溢著的幸福,那是他從未給予的。雖然不甘心,看到她幽蘭如此幸福,嚴平也釋懷了,也許這才是愛她該有的姿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