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被包裹美女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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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女人房間
孫強扭**門,往裡一看,只見裡面布置得十分整齊,就像一個新婚夫婦的新房,但經過他細看之後發現,這里更像一個女人的房間,從彩色的棉被,一塊很大的落地鏡,一張梳妝桌子,一台像山村裡黑白電視的物體等都可以看出,但最重要的還是床上有各種各樣的布娃娃。但孫強也沒有心思去想這么多,一頭就把自己撞進大床里,第一次睡在一張棉襖床上,感覺非常舒服,就像有人在為自己按摩一樣,他心想:能在這里睡一輩子該多好啊,再也不用睡在那些又潮濕,又硬邦邦的土坑上,再也沒有一早起來就有昨夜被打過似的渾身酸痛的感覺。孫強就這樣躺在床上,看到了一張張貼在雪白牆上的海報,都是一些讓男人激發晴浴的美女彩圖,半裸的,全倮的,通通齊備,在孫強心中多年的女性的神秘面紗就這樣簡簡單單地被揭示了。尚未完婚的孫強看到了這些,自然也有了男人應具的特性,臉部通好而且滾燙,心裡好像有一鼓悶氣在激涌,只有吐出來才能舒服。就這樣,雖然有了舒……
❷ 【短篇小說】一個女作家的經歷
小依是就讀於某大學的中文系,尤於從小她就喜歡寫作,所以她就立下志願長大了以後,立志作一個作家。
由於她的父親平常很忙,而且小依從小就很乖很聽話,所以她的父親也很少管她。
同時,由於她已經考上大學了,年齡也十八、九歲,不太可能受到社會及其它人的影晌而生活。小依她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孩,而且分析能力和觀察力都很強。她喜歡生活在自己的天地里,因此是一個極端崇尚個人主義的少女。
從小到大,她經常參加寫作及演講比賽,但是只要她一參加,准可拿到前三名。因此,她的閨房中的獎狀、獎牌、獎杯,實在不可勝數。
小依的身材均勻,長發披肩,眉清目秀,舉止高雅,一身的晰白,而又光滑的肌膚,她的雙峰隆起,凹凸分明,堅實的臀部微翹,無論她穿上任何服裝,都可以把她的身材表露出來。
她沒有男朋友,雖然在高中的時候,有不少男同學追她,她都沒有和他們相處太久,因為她認為這是一種緣份而已。
最近小依陷入了寫作的瓶頸,常常因為寫不出文章而看著窗外發呆。
有一天,小依放學回家途中,一邊走一邊仰望著天想著:「我現在該寫什麼?什麼是我該寫的?那一些是我曾經寫過的?那一些是我所沒寫過的?什麼是我能看到的?那一些是我不能看到和體會到的?」
她想著,反復地這樣想著,似乎找不出什麼線索來,她很困擾。於是,小依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西門町。那令有些人迷戀的西門町,燈紅酒綠五光十色。每天晚上七、八點的時候,台北終結了一種生活,人們躍入另一個迷惑歡樂的世界中。
在那裡霓虹燈閃亮,一長列人群,支持著銷金、遺忘與激情。
午夜左右,瘋狂的舞影高盤的笑叫結束了。狂歡的城市在黑暗中平息下來。雖然在黑夜中還有人在尋找光亮,不過大多已沉靜了。
他們疲倦無力地等待看次日的活動與次夜的狂歡,再度來臨。
這就是數十萬台北市老少、已婚、未婚男性離辦廠,辦公室後,抵達家裡前的一段長長地路程。
這個世界上最大都市成了夜晚最大的歡樂場所,紐約、拉斯維加斯、邁阿密、東京都有夜生活,形形色色,有如萬花筒般變化多端。
小依終於來到一家夜總會的門口,她似乎看了外面的廣告,開始對裡面的表演,發生了興趣。於是,她下定了決心,不顧一切地進入觀賞。
當她入內坐下時,她發現深藏的夜總會,裡面的天花板上裝著,一個會旋轉的架子。檯子上右兩個美女,紛紛向觀眾騷首弄姿,炫耀她們的肉體。接著上來的美女,每個都穿了緊身短衣,若隱若現地暴露她們的乳房。
沒有多久,小依便走出了夜總會,心中想著,記著某事繼續往前走。走不了多遠,她又看到了酒吧,她停了下來,看了看,她走了進去。
酒吧中燈光暈暗,隱隱約約地可以看到酒吧的酒女們在陪酒。小依找了一處坐了下去,一個穿著迷你裙的女侍走了過來,女侍問:「小姐,你要喝什麼?」
「檸檬汁一杯。「」
女侍聽了笑道:「小姐,我們這里是酒吧!不賣果汁的。」
小依吃了一驚。又不太好意思地說:「那來一杯白蘭地好了。」
「好,謝謝,馬上來。」
小依內心想著:「剛才好糗喲!實際上,我是要來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好尋找寫作的體裁的。」
女侍把酒端了過來,放在桌子上,離去。
小依開始把眼光看向四周,她發現男人們在和女人們談天、休息、喝酒、思考、微笑、打情罵俏、親吻、撫摸……這些都是她以前沒有看見過的,但是她現在看到了。
過了二十多分鍾,小依付了錢,離開了酒吧走了出來。她朝著回家的路上走著。
半個小時後,她回到自己的房間,家中一片冷清和安靜。
因為從小小依就過慣了這種生活。她的父親常忙於事業,母親一力面幫著父親,一方面充當爸爸的秘書。所以可以說小依是非常孤單的,而且家中地沒有兄弟姊妹,只有單獨她一個人。
雖然,她小的時候,爸爸曾經請過傭人,可是當到她就讀大學之後,小依就叫爸爸把傭人辭掉了,一切的家務事完全由她處理。
因為她想訓練自己,另一方面可以幫助她的寫作,使得作品,更能與現實生活相貼切。
她換好了睡衣,鑽入了棉被中,兩眼張的大大的,一點也沒有睡意,她腦中想著,剛才地所看到的一切情景,心想:「在酒吧里,男人是主顧,女人是商品,只要你出價,隨時隨地都可以購買各式各樣的美麗和溫情,女人們的狂歡、笑聲、微笑、肉體上的感觸,到底她們有什麼感覺呢?」
她給自己的答案是:我不知道。
小依慢慢地開始對這個問題感到興趣,也感到好奇,她想:「做一個作家,既然要從事實際寫作,亦無法體會到那些女人的生活,真是罔然。」
因為她始終想做一個寫實的女作家,但是又苦於無經驗,她十分的苦惱。漸漸地,她就睡著了。
過了幾天,小依還是想不出其它的社會體裁來寫。但是,那一天晚上的這問題,不斷地湧上了腦海,她想排除不想,又覺得可惜,想了又寫不出來,因為她必竟不是那些女人,也沒有體會過她們實際的生活,所以不敢嘗試她們。
這個問題一出現,到現在就前前後後,斷斷續續在她的內心湧上,似乎愈涌愈烈,使她的生活慢慢地發生了改變。
小依在這個兩、三個月劇烈地變化當中,好象開始有了眉目,地想著:「如果她能投入她們的行列,體驗到她們的生活,這對於她的寫作自然有大大的幫助。」
小依開始有了這種想法,她想:「如何去說服父親和母親,這是一大障礙。」
時間又過了幾天,這幾天小依一直在想解決這個障礙的方法。她終於想到了一個方法了,她想:「如果騙父母到國外旅遊半年,然後再從機場偷溜出來,再利用這個半年去體驗那些從事特殊行業的生活就可以行得通。」
她高興叫著跳著,總算想出了解決的辦法,於是她開始行動。
某一天,小依的父母在中正國際機場送她上飛機,當小依父母離去後,小依從出境室溜了出來,坐上計程車直奔向台北。當小依一到台北,她先把行李搬入預先租好的公寓中,然後換上了普通的妝扮,開始她的體驗。
小依的目標是在從事特殊、新奇的行業中之女性,一一記錄下來,好當作以後寫作的社會寫實材料。
她先到一家傳播公司,該公司在招考演員,准備將來捧成明星。首先以小依的姿色,優先被錄取了,她被載到他們的片廠。
實際上,不是什麼片廠,是租的一幢別墅,當她一進入別墅里,所有的拍攝工作已經就緒了,男女主角也在現場了。
今天,小依只是先來觀摩的,女主角不是她,她已經被定為下一部片子的女主角。
當導演開始喊出:「開始」的時候,男女主角上場開始演戲。
女主角是演一個貨車司機的太太,當她出現在眼前時。她穿著時下最流行的蕾絲睡衣,正准備上床就寢的樣子。
這個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她連忙加披一條罩衫在身上前去開門。
進來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身體很魁梧,但不很英俊。
他是女主角丈夫的同事,他正是戲中的男主角。
男主角來告訴女主角說:「你的先生今晚出差到高雄去了,要到明天晚上才會回來。」
男主角說完了,就要離去。
這個時刻,女主角身上披著的罩衫不小心滑了下來。男主角一回頭看著女主角,他的眼神立刻變了一個樣子。
他迅速反身鎖上了門,一步一步向女主角逼了過去,一副飢渴的樣子。
女主角露出了驚慌的神色,內心害怕著他的舉動,慢慢地向後退著。男主角突然地,來了一個餓虎撲羊的姿勢撲了過去。
男主角抱住了女主角,兩人翻倒在床上,翻著滾著,拉扯著女主角的睡衣。
這個時候,女主角的蕾絲睡衣,已經被男主角扯裂開了。
小依的心裡,開始蹦蹦地跳動著,不禁內心有一點害怕了。
眼前突然出現一個她從來沒見過的場面,女主的睡衣已被男主扯了下來。
小依的心臟,已經隨著跳動的乳房,七上八下地急驟跳著。
一陣掙扎之後,她的身上的衣物已經盡數褪去,男主擋在前面遮住了小依的視線,她現在只能看到一個穿著褲衩的男性身體。
男女主角相貼著,而且是緊緊地毫無空隙的。女主角拚命地在扭動掙扎著,由女主角的眼神得知道。
顯然地,她已經被男主角激起了慾望。
小依的面頰有點開始發熱了。
她看到女主角的兩腿,已經夾住了男主角的腰部,似乎一點地不放鬆。女主角的雙手也扳緊了男主角的肩頭,而這個時刻,女主角也喘息急促。
男主角同時也伏在女主角的身上,一動也不動了,像似兩人已經停止了動作。
小依慢慢地覺得很奇妙,把目光移到了男主角的臀部上。只看見臀部肌肉一陣一陣抽搐著。
很快男主角已經穿好了衣服。女主角仍然裸著側卧在床上。
「對不起,太太,請你忘掉這件事。」男主角說。
「不,我會永遠的記得的。」
男主角衣服穿好,似乎要走了。
「不,不要走!」
「太太,還有什麼吩咐嗎?」
「請……請你再來一次。」
「難到你……你不恨我嗎?」
「不……一點也不!」女主角渴望著說道:「我從暴力中得到愛,我需要你。」
當男主角聽完了以上的話,又把衣服脫了。兩人又恣狂一番……
然後,導演喊了「卡!」
所有一切的動作都停止了,只有床上的兩個男女主角的身體皮膚,還在顫動著,似乎一時無法使皮膚肌肉安靜下來。
影片拍攝結束後,導演走到小依的身邊和她打招呼,問道:「請問小姐芳名?」
「我叫小依。」
「哦!原來是小依小姐,請你跟我來。」
小依跟著導演走到了另一個房間,房間內只有他們兩個人,導演把門帶上。
「小依小姐,請坐。」
「謝謝!」
「剛才我聽製片人說,你是下一部片子的女主角。」
「不……不敢當!」小依害羞回答著。
「你曾經演過戲嗎?」
「沒有!」
「喔!你對演戲有興趣嗎?」
「有!」
「那就好。」
「可是……可是我沒演過?」
導演用安慰的口吻道:「沒關系,你放心好了,到了時候,我們會教你的。」
導演從桌上拿了一本筆記本,念道:「下一次,你將飾演一個女學生的經歷。」
小依聽到「女學生」連忙答道:「這個我會演,只要不要和男人發生關系,被拍攝出來,就好了。
「當然我們不會的,但是在「性」方面的恣狂,只是我們在鏡頭上的運用罷了,你盡可能放心,我們也不會幫你做臉部特寫的。」
「謝謝!謝謝!」
「你還有什麼其它問題嗎?」
「我想沒有了。」
「好!那你先回去,對了……」導演把「一個女學生的經歷」的劇本,交給了小依,道:「你先帶回去看看,同時把台辭背好,三天後,我們就開始開拍。」
小依一副感激的臉孔,連忙道:「謝謝導演,謝謝導演。」
然後,導演送小依離去。
這兩天,小依在自己的公寓中,研讀劇本,內心不僅掀起一陣喜悅;她想:「這是我第一次親身踏入社會,可是沒有想到會有這么順利,第一部片子,就當了女主角,雖然,她所看到的影片拍攝有一點暴露,但是在她手上的劇本中,並未發現有需要暴露之處,而且導演也一再保證,絕對不會有任何會傷害到她的畫面,於是她就更加安心了,更何況此次出來,就是要來體會各行各業的生活,只要自己謹慎小心,一定可以滿載而歸的。」
小依一邊想道,一邊記在自己的日記本子上。
她知道劇本中「一個女學生的經歷」是一個女學生放學後,在走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幾個不良少年。而被他們帶到一間空屋中,遭受侮辱,然後,被巡邏警察救獲的故事。所以小依相當的放心,認為不可能發生任何意外的。
第三天的晚上,小依很早就睡了。因為她曉得拍片是相當辛苦,有時候也需要熬夜的,把睡眠睡飽了,對自己的精神和臉色,會有相當的幫助,也可以使自己的體力持久而不累。
小依已經沉睡在夢鄉之中,同時在睡覺之前,她已把鬧?調好了,所以她安心地睡了。
一大早……鬧?突然響起,小依起床,把應該做的事都做完了,很早就到片廠去,因為她想給大家一個好印象。
小依一一跟所有的人打了招呼。
她看見導演從外面走了進來。於是,小依迎了上去,道:「導演,早!」
「早!怎麼你還沒換衣服啊?」
小依看了自己的穿著一下,不好意思,說:
「嗯!我馬上去換!」
「好,趕快去換。」
小依轉頭欲走,被導演叫著:「小依小姐!對了,等一下我們演戲的時候,我們的不良少年的領頭老大製片自己演。」
「好,沒關系。」
「對了,如果一開始拍,我如果沒有喊「卡」,你們不可以停下來……很多時候甚至於要重來。」
「好,我記得了。」
「還有如果我喊了「卡」,你們不要隨便亂動,因為一切動作、位置要連戲,更不可以一邊演一邊說劇本上以外不必要的話。」
「哦!」
「你都記住了吧?」
「嗯!我都記住了!」
「好吧!你去換衣服吧!馬上我們就開始拍了。」
小依拿了衣服,到洗手間里去換。
過了十分鍾……
所有的人員似乎都准備了,導演喊了:「准備好了沒有?」
紛紛傳來「好了」的回答。
小依穿著大學生的制服,手上拿了幾本書,站在一旁,看著導演。因為此刻導演在講解,當這個女學生被幾個不良份子,抓到一間空屋子裡來,遭受到凌辱的過程,似乎所有的演員都專心地聽著。
五分鍾過後,導演問演員:「聽懂了沒有?」
演員們一一點頭回答導演。
導演看了一看,所有的准備工作就緒了,他便大聲喊到:「就位!」
導演口令一下:「卡麥拉!」
只看見幾個不良少年押著小依走到房間里。
小依一副害怕的面孔,一雙又黑又大的眼睛,打量四周的環境。
房間內空無一物,眼前只站了幾個色眯眯的大男人和孤單的自己。
小依內心開始表現出懼怕,她的雙手緊緊地把書本抱在胸前。那幾個大男人一步步地逼近,臉上不停地露出了淫笑。她一步一步地往後退著,退了兩三步之後,她的背後已經碰到牆了。他們繼續向前逼近,小依也開始把身體慢慢移向牆角。
於是,小依感覺到自己已經沒退路了,背部緊緊靠在牆角上。他們愈來愈近了。
突然,小依把手上的書本丟了過去。
幾個大男人一閃,他們又站回到原位。
這時,他們已經站在小依的面前,其中一個伸出了手,摸摸小依粉嫩的臉蛋,
說道:「這個小妞挺漂亮的,我們大家來嘗嘗。」
那個傢伙正想動手,只聽到「住手」一聲,那幾個傢伙楞住了,同時也回頭看。站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高大粗壯又結實的男人,他們一看,嚇了一跳,叫道:
「老大!」
「嗯!」
那個男人問著他們:「你們又在干什麼壞事了?」
「沒……沒有,老大……」
那個男人走了過來,又問道:「還沒有,這是什麼?」
他用手指著小依說:「她是那兒弄來的?」
「嘿……嘿……是是……是在路上抓來的……不……不……不是抓來的是…是她自願跟我們來的……」有個傢伙回答。
「哦!那怎麼沒有女孩子跟我呀?」
「……這……」
「你們又在騙我,你們給我小心。」
「不敢,老大,我們不敢。」
「好了,你們出去。」
「是是,老大!」
他們一邊回頭看,一邊覺得實在可惜了,沒想到這塊天鵝肉會落入老大的手裡。這個老大不是別人飾演,就是製片自己,一副老於世故的樣子。
他走到小依的面前,用手輕輕摸了摸小依的臉、頰、頸、耳和秀發,最後托著小依的下巴,他說:「嗯!真是一個美人胚子。」
小依又用害怕的眼光看著他,一動也不敢動。
他抓著小依的手,舉了起來。小依用力反抗,可是他的手愈用力,似乎一點也無法松脫開來。他把小依打量了一番。
她身穿學生制服,下著裙子,一雙白襪子和黑鞋子,小腿挺直地並攏,緊貼在牆角上。
他突然動手想脫下小依的上衣外套,但是沒有成功,因為小依把身體緊貼在牆上。
老大見脫她衣服不成,驟然,雙手楸住了小依的雙臂,嘴巴朝小依臉上,一陣亂吻。小依不停地用脖子扭動,來閃避他的親吻。老大雖然沒有吻到小依的嘴唇,也吻到了她的面頰和粉頸。小依感到身上一陣熱力侵襲,但是無法把他的身體推開。
老大見她不太溫馴,也十分不悅,可是他是不會罷手的。他用胸部壓著小依的上身,使她動彈不得,又一方面,雙手在小依嬌軀上摸索了起來。
小依首先感覺到的,就是一雙灼熱的手掌,在她的身上不住的推揉著,一股一股的電流,不斷地由乳峰緩緩遍傳全身。
小依開始大喊:「不……不要……救命……救命呀……」
他卻不加理會,反而雙手更加大膽地在她身上放肆起來。雖然,他的雙手是隔著幾層衣服擠壓著,但是衣服的磨擦,使得小依十分難受。
隨著老大的動作,她逐漸覺得這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一種從未經歷的滋味,似難受,又似舒服!
「嗯……嗯……」她忍不住輕輕地哼出了聲音。
老大動作太過劇烈,不小心手被裙子的拉鏈刺了一下,小依的裙擺被撕下了一塊,小依趕緊用雙手阻止老大,可是老大雙手突然把她摟緊不放。
小依感覺到呼吸突然困難,雙手一松。
老大用臀部撐著她的手,右手拉著拉鏈,猛力滑了下去。頓時,小依的學生
裙後面開一個洞。他雙手用力一扯,整個裙帶斷了。小依正想用手把裙子拉著。只可惜已經慢了,他迅速蹲了下去,把裙子拉到了腳根。
小依拼了命的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小妞,你在喊給誰聽。」
「待一會兒,要是有人,你可就麻煩了。」
「哈哈哈哈,這個附近連一個鬼影子也沒有,更別談是人了」
老大的笑聲猶如晴天霹靂狠狠砸在了小依的心上。
她拚命大聲地呼叫著,就如同有一個燒火了的鐵塊燒到她一樣。這個時刻,小依的呼吸變快,因為給老大壓得喘不過氣來了。這種感覺是小依永遠無法單憑想像,所能形容出來的。
導演也一再保證,不會有這種事發生,更不會拍攝進去。
小依開始覺得奇怪,問自己:「為什麼演警察的人還不來?是不是忘了?還是演員不在?還是睡著了?」
一個個疑問湧上小依的心頭,她似乎忘了有人正在褻瀆她的身體,不!應該說是在強暴她,她的神智已在思考這些問題。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依已經徹底失去了意識,在她昏過去之前,終於聽到導演喊:
「卡!」
工作人員開始收東西,其它人員紛紛收工走了。
現在現場只剩下製片、導演、小依,三個人。
「導演,她怎麼辦?」
「她太累,還在睡,別理她,我們走吧,待會兒她自己會醒的。」
製片把地上的零碎衣服,蓋在昏倒在地小依的身上。
「走吧!回去休息吧!」
說完,倆人一同離去。
小依獨自一個人不曉得在地上睡了多少時刻。突然,她覺得自己的渾身酸痛,慢慢地醒了過來。
她慢慢地站了起來,把地上的衣服穿上,離開了這一間空房。她像失掉靈魂的人,行走在道路上,深夜一片寂靜和漆黑。
她回到了公寓,首先,先把今天所發生的事情記在日記上,接著,她把身上的衣物盡數燒盡。
雖然,證據已經被燒掉,可是內心的創痛永遠無法平息的。
然後,小依到洗澡間去洗澡,她想借著熱水把自己的創傷洗掉。
可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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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難纏
作者:原毀
寫在前面的話
更新時間2005-6-15 13:12:00 字數:114
《小鬼難纏》作為《你這個笨蛋》的續篇,但是不同於《你這個笨蛋》的校園現實的情節,《小鬼難纏》屬於玄幻作品。
兩者雖然互為因果,但也各自獨立。
喜歡玄幻而不喜歡校園的朋友可以直接看《小鬼難纏》。
第一章 天才鬼差
更新時間2004-9-5 13:39:00 字數:4092
T大連年的擴招,遭報應的是學生。開學時人多為患,人擠人,擠的幾乎沒有立足之地。看那些部分鼻孔朝天自以為是的肯定就是新生,大概也就只有新生才會認定自己是選拔出來的精英中的精英。老生們一個個像是大冬天被拖出棉被的,心不甘情不願地從短暫的幸福假期里被硬拉來上課荒廢大好青春,任由熱情洋溢的新生們沒頭蒼蠅似的背著包拉著行李亂竄找宿舍,視而不見。偶爾幾個比較熱情友好的,也是沖著新生中 聲音笑容甜美的女生大獻殷勤。但無論是誰,都會在宿舍樓區附近的休閑廣場停下腳步駐足觀望——
廣場草坪邊的長凳上坐著一位長身長腿的美女,紫色的復古襯衫,淺米色的亞麻休閑褲。夏末初秋的天氣,在別人揮汗如雨的反襯下,細膩的額頭上一點汗珠都沒有。精緻的五官,飄逸的長發,修長的身形。不動的時候,就像是一座古希臘的完美的雕塑,不曾斷臂的維納斯。
「滴答……」
「滴答滴答……」
「啪嗒啪嗒……」 下雨了嗎?明明好大的太陽,曬得額頭暖暖的。陽光正好,不像那傢伙……
以上
❹ 賴上你的暖 小說結局是什麼
五十四(正文完) ...
水痘消退之後是滿臉的黑痂,還不能洗澡洗頭,臉上又黑又油像炒菜鍋的鍋底,頭發油膩膩堪比破抹布,有生以來朱樂第一次這么狼狽,堅持不肯讓大董見到自己這一面——見了之後還結什麼婚,說不定直接ED了,朱樂開始胡思亂想。
但是對著自己老媽,則不一樣。這半個多月,朱樂簡直懷疑自己第一次認識畢女士。她都能在心裡稱她「老媽」了,可想而知轉變有多大,畢女士以前可是最忌諱「老」這個字的啊。
一樣令人刮目相看的還有父親朱青柏。這半個月來,給朱樂洗澡擦身的是畢女士,端茶喂飯的是朱書記,二人親力親為不假他人之手地伺候女兒。這還不算,小護士在給朱樂輸液扎針的時候,不知是由於緊張還是怎麼的,竟一連三次沒扎進去——其實朱樂懷疑是自己這一雙父母氣勢太盛把人家嚇著了,倆人都是久居高位的人,四隻眼睛齊齊盯著她的那隻手,饒是技術再熟練經驗再豐富的護士,也被嚇破了膽。
朱青柏皺緊眉頭,看了眼妻子:「要不你來吧,你當年給小孩子扎針都是一針搞定。」
「多少年前的事了。」畢雲瑞雖然哼了一聲,卻真的站起來向朱樂走去,小護士趕緊誠惶誠恐地讓位,可看畢雲瑞像模像樣地比劃了半天也沒下針,不由又疑惑了。
「把你們護士長叫過來吧!」畢雲瑞懊惱地丟下針頭。
「怎麼回事,上周我輸營養液,你不是扎的挺好嗎?」朱青柏迷惑不解,當時他還對妻子不減當年的技術感慨了一番。"
畢雲瑞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變幻了半天臉色才丟下一句:「下不去手。」然後頭也不回地出了病房。
朱青柏看看可憐巴巴的女兒,和女兒細弱的手臂,心下恍然,隨即帶些不滿地嘀咕了一句:「對我你倒下得去手。」
朱樂一臉黑線,心道你們兩人年輕的時候掐架,畢女士可是曾經拿著手術刀在你身上比劃過的,難道你都忘了嗎?扎個針有什麼下不去手的,沒故意多扎幾針都便宜你!
朱樂父母討好女兒的計劃,雖然別扭卻還算順利地進行著,效果好壞且不必說,平時日理萬機的兩人終於有空坐在一起長談,兩人都有知識有見識,就像相交多年的老友,雖不比正常夫妻的融洽,倒也算合拍。
苦惱的是朱樂,她實在不知道該以什麼面目什麼姿態對待這樣的兩人。繼續橫眉冷對?看人家拿出這輩子都沒有過的做小伏低,她不忍心也做不到;冰釋前嫌做孝順女兒?這總需要個過程吧,至今她還不習慣和他們好聲好氣地說話,更不用說像別人家的女兒那樣膩在父母懷里撒嬌耍賴了。
於是為了逃避,大部分時間她除了吃就是睡,兩人都不在的時候就打電話和大董聊天。
因為這該死的水痘,兩人的婚期不得不推遲了,大董倒是趕緊處理好了X市的事,可朱樂死活就是不見他,有一次都沖進屋子裡了,朱樂卻像個球一樣把自己裹進被子里,就是不露臉。當著朱樂的父母,大董也不好拿出以前軟磨硬泡那一套,只得灰溜溜地又走了。
好容易等黑痂掉的差不多,朱樂痛快地洗了個澡再照鏡子,又絕望了:臉上原來出過水痘的地方,都呈現一塊塊的紅斑,雖然據醫生說絕對不會留疤,但等顏色徹底消退,卻要相當一陣子,甚至可能得過一個新陳代謝加速的夏天。
憤恨地扔掉毛巾,朱樂轉身想沖出衛生間,卻和人撞在一起,一下子扎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啊啊啊!」看見來人是誰,朱樂尖叫著伸手捂臉,大董則手忙腳亂地一邊去捂她的嘴,一邊回身試圖關上病房門,不料高級病房護士十分敬業,在第一時間沖到了門口,並急切地問:「朱小姐你還好嗎?發生什麼事了?」然後驚疑不定地看著門內糾纏的兩人,感覺怎麼看怎麼像某種犯罪的現場,小護士猶豫著要不要也尖叫喊人,猶豫的原因是——現在強X犯都這么帥嗎?她有些臉紅心跳。
「對不起,我是她老公。」大董有些狼狽地松開朱樂,來回比劃了一下:「有點事要談談,您請便。」說完關上了門。
小護士有些發懵,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這個人,腦海里過電影般回想了幾遍剛才的場面,才發覺病房的主人在得到自由後只是捂著臉跑開,並沒有再尖叫或是向她否認。
那麼,剛才那帥哥說的話是真的,是吧?看著緊閉的房門,再想想剛才養眼的帥哥,小護士搖搖頭,決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轉身走開了。
屋裡的兩人在外間的沙發上纏綿,確切的說是纏「棉」——朱樂情急之下回里間撈了一條薄棉被出來裹在身上,而今這條用來遮擋的棉被快被五馬分屍了。
「你回家,不,還是去X市吧,好多事要忙呢!」到底比不上男人的身強體壯,搶奪戰中朱樂很快敗北,可憐的棉被被大董扯過來丟到地上。朱樂開始把腦袋往沙發靠墊下面鑽。
「你都躲了我半個多月了,該忙的早忙完了。」大董轉而進攻靠墊。
「我不想見你啦!」朱樂兩只小手死死拽著靠墊往腦袋上壓。
「乖,我想你了,你不想我嗎?」硬來不成,大董俯□湊近朱樂耳邊誘哄,手則自動自發地沿著她的背部慢慢撫摸,身子越貼越近,最後乾脆半壓在她身上。
許久沒見早已相思成災的朱樂如何禁得住這陣仗,立刻身子軟了下來,手上也沒了力氣,一個冷不防靠墊被抽走了。
「唔…」正要去捂臉,手卻被制住了,身子也被翻了過來。
朱樂趕緊閉上眼睛,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生怕看見他眼裡的震驚和嫌棄,哪怕只有一絲絲。
接下來的是沉默,沉默的時間久到讓朱樂開始心裡發涼臉上發白,卻更加不敢睜開眼睛。
「樂樂,你覺得我喜歡你是因為什麼?」大董終於開口了,還帶有一絲不悅,不過和朱樂預想中的有出入,猶豫著睜開眼睛,發現他一臉嚴肅,語氣十分認真,朱樂不由也端正表情,慢慢自他身下退出,坐了起來。
「為,為什麼?」朱樂有些不自在,這個問題她也反復思考過,對答案卻不太肯定,此時有些緊張,鬼使神差地她調侃了自己一句:「總歸不是我長得美貌無雙傾國傾城吧?」
大董聽了一愣,接著嚴肅的表情忽然破功,憋笑憋得滿臉通紅,朱樂本來洗完澡頭發就沒干,剛才一番蹂躪之後亂成了雞窩狀,身上是卡通睡衣,再配上斑斑點點的臉,說這句「美貌無雙傾國傾城」,那真是相當的喜感啊!
朱樂很快也發現了這一點,惱羞成怒正要再次把自己埋起來,卻忽然被某人摟住,死死地按進懷里。
「樂樂,我不是只看重外表的人。我喜歡你也不是因為你長得漂亮。」
是他根本就沒覺得她漂亮吧,朱樂恨恨地想,卻又忍不住小聲問:「那你到底喜歡我什麼?」
「我也不知道。」回答的倒是很痛快。
朱樂氣結,剛要掙扎著起來,大董接著又道:「我可以確定的是,我喜歡跟你在一起,喜歡看著你,聽你說話,或者什麼都不做,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感覺很踏實,很開心,看不見你會想念,沒有消息會掛念,你不高興我也不高興,你開心我也開心,看見你對別人好我會吃醋,看到你難受我會心疼。」
或許這些話並不比山盟海誓感人,可朱樂卻聽得心花怒放,沒辦法,誰叫她以前很少挺甜言蜜語呢。想不到這呆瓜還挺會哄人,朱樂心裡高興,嘴裡卻哼聲道:「這也不能說明什麼吧,說不定董伯母也能給你這種感覺。」有人在乎的感覺真好,可以耍賴可以撒嬌,還可以胡攪蠻纏。
大董聞言,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摟著她搭在翹臀上的手順勢就懲罰性地掐了一把,一掐之下感覺手感好得出奇,忍不住再掐,吃痛之下朱樂「啊」了一聲,聲音嬌軟甜膩,一下子,空氣里的溫度升高了幾分,曖昧油然而生。於是手下的掐變成了摸,並沿著玲瓏的身段開始遊走,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
「那個……」察覺到氣氛不對,朱樂正要開口打破,未出口的話卻被堵了回來,這次是真的纏綿,不關那條可憐棉被的事兒。
乾柴烈火,小別重逢,兩人啃得氣喘吁吁,衣衫半褪,幾乎忘了今夕何夕身處何地,可別人顯然沒忘,因為門忽然打開了,然後又被迅速關上。
十萬火急之下,那條棉被又閃亮登場,被大董迅速撈起來搭在朱樂身上,才手忙腳亂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朱樂腦袋先是一面空白,清醒過後就把頭埋在棉被裡低聲呻吟,天啊,讓她死了算了!剛才她男人埋頭在她懷里猛啃沒看見,半靠在沙發上抱著他腦袋一臉嬌羞的自己可是視線正對著門口,外面那群人,有自己父母,有舅舅畢星輝,還有栗徵和孫秘書,臉上的表情可都是相當的精彩啊。最悲催的是,栗徵手裡還拉著珠珠小朋友!
天哪,他們這對姦夫淫婦殘害了國家的幼苗,是不是會被拉出去浸豬籠?意識開始渙散的朱樂思想進入了另一個次元空間:那些人為什麼不敲門?或許覺得這是外間無所謂?還有他們兩個,怎麼就那麼猴急呢?哪怕進到裡屋床上再親熱,也不至於這樣被抓個現行啊,另外,原來還擔心大董見了自己的丑模樣會ED,現在可以證明沒有,但不知道這次驚嚇會不會帶來上述惡果啊……
相比較於朱樂無厘頭的胡思亂想,大董身為男人,顯然鎮靜多了,整理好了衣服把朱樂轟到里間,便開了門,門外只剩下了面色鐵青的畢雲瑞,女王高貴退場前只丟下了一句話:「收拾好了就下樓,我們談談。」
大董一臉尷尬無奈地進屋傳旨時,朱樂的面色已經好轉很多,因為她的思路已經進行到:這下那對愛面子的夫妻,應該是要押著他們盡快結婚了吧,眾目睽睽之下,他們可丟不起這樣的人啊……
(正文結束)
幾篇番外 ...
1.嫁妝事件
大董和朱樂的婚禮,因為朱、畢兩家的攙和,低調變成了跑調,莊重變成了隆重。加上搶奪女兒沒成功,還親眼目睹一場姦情的老光棍舅舅畢星輝,飽受刺激之後總是找碴添亂,小夫妻倆被狠狠折騰了一番。
不過收獲也不是沒有的,朱樂沒想到去世的外公外婆爺爺奶奶給自己留下了巨額的嫁妝,數目之大足可以讓她晉身80後女性富豪排行榜。朱樂惶恐無比,想捧著去找丈夫商量如何處理,被母親畢雲瑞瞪著眼睛阻止了:「惦記老婆嫁妝的男人還算男人嗎?」自從兩人被捉姦在沙發從而不得不頂著壓力趕緊結婚之後,朱樂父母的討好計劃也暫時停止,基本還是以壓力教育為主,包括直接下命令要求服從。"
朱樂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舉著裝滿各類票據文件的盒子,伸手遞給畢雲瑞:「喏,給你吧。」見畢雲瑞眼睛瞪得更大,朱樂有些惡作劇地道:「他是男人,我親自驗明正身的。」
晚上,等到在書房忙到深夜的丈夫回到卧室,朱樂遞過去一杯溫牛奶,看著他喝完接過杯子放下,順勢靠進他懷里,悶悶地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們忽然得到一大筆錢,你會不會不這么辛苦?」
大董聞言把她輕輕推開了些,歉疚地看著她:「對不起,這段時間太忙了,新廠房設備的事快告一段落了,然後我們再補度蜜月好不好?」
「如果有一大筆錢,是不是事情就比較順利?」朱樂又問了一遍。
「不是資金的問題,是設備供應廠商提供的數據有出入,我們可能還要派人去考察,不過問題應該能很快解決。」大董再次保證,心情放鬆下來,開始心猿意馬地撫弄懷里的軟玉溫香。
按住他的手,朱樂抬起頭來直接問:「我是說忽然給你一大筆錢,很大很大一筆,你會開心嗎?」
興致被打斷,大董微微皺起眉頭道:「錢不夠用了嗎,這個月工資還沒有到賬?今天晚了,我明天一早就打電話問會計好不好?」工廠還未開始盈利,作為董事長的大董只能領薪水而沒有分紅,而薪水一向是直接轉賬給朱樂的。
終於無法忍受這種雞同鴨講了,朱樂終於大吼一聲:「我有一大筆錢要給你,你要不要!」
大董被嚇了一跳,看著發怒的妻子,半天才小心試探著問:「老婆,咱家不是你管錢嗎,給我干嗎?你知道,我不會理財記性也差,你還是能者多勞還不好……」接下來為了擺脫管家公的責任,大董使盡渾身解數討好老婆,准備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算了,好像自己的理財方式也就是存銀行,能者多勞的話,還是扔給母親畢雲瑞吧,以她的能力,說不定幾年就能翻一番……意亂情迷之前,朱樂在清醒的最後一瞬做出了決定。
2.半夜驚魂
時間:午夜。
地點:卧室。
人物:董二寶,朱樂。
事件:兩人在睡覺,真正意義的睡覺。
睡前水喝的有點多,朱樂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地起床上廁所,卻發現旁邊的人猛地也坐了起來,並轉過頭忽然面向自己,心驚肉跳之際,朱樂顫聲問:「怎,怎麼了?」他的眼神好可怕,她只是想上廁所,不是偷偷拿刀殺他啦!
_「樂樂,我愛你!」猛然摟住她,沒頭沒腦地就親了起來,還上下其手,朱樂先是鬆了口氣,一會兒就被親得興起,可強烈的尿意又逼著她不得不推開他:「哎呀,真是的,等我去一下洗手間。」
_掙扎著脫離狼吻,跑到廁所火速解決了問題,想想睡前剛洗了事後澡,就找出專用小盆只清洗了局部地區,然後臉蛋紅紅心兒跳跳地回到床上,心想嫁個比自己小的男人就是麻煩,那啥這么頻繁也不知道對身體好不好……
然而她在不安中等了半天,也沒發現旁邊的人有何動靜,詫異地探身過去看,發現男人以標準的側卧姿勢睡得正香甜,連呼吸都很綿長。
無奈地躺了回來,數著綿羊好容易才睡著的朱樂直到大天亮才醒,一扭頭發現旁邊早就空了,出了卧室來到餐廳,大董剛吃完自己的早餐,正在收拾盤子,看見她笑道:「你的那份在鍋里,什麼時候吃你再熱一下,我等下有事要出門。」
朱樂沒理會早餐的事,氣狠狠看著他:「昨天夜裡干嗎晃點我?」
大董迷惑不解:「夜裡?你是說睡覺前?」然後恍然大悟,有些納悶地看著她:「不是你說腰酸不想再來一次嗎?我還忍了半天才睡著……」
「你閉嘴!」朱樂紅著臉大吼一聲,氣勢如虹,言語如劍:「我是說半夜起來的時候。」
大董還是一臉茫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覺到天亮,沒有起夜的習慣啊?」想了想又問:「我睡相不好,壓著你了?」
「壓你個大頭鬼!」朱樂想說又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啊我啊地比劃了半天,忽然靈機一動,斜眼看他:「你是不是做啥綺夢了?」
這次滿臉通紅的換成了大董,張口結舌:「你怎麼知道?」
我怎麼知道,我就知道!朱樂憤而轉身,內牛滿面。
3 新人和舊人
珠珠一臉糾結地看著眼前圓滾滾的肚子,自從小朱姐姐宣布肚子里有個小小朱之後,兩人不但被禁止單獨外出,連畫具顏料也不許摸了,可是小朱姐姐和大董叔叔兩年前搬往X市,因為這個原因才回的北京,自己也才有機會經常過來找小朱姐姐玩。那麼她到底該不該對這個小小朱表示歡迎呢?這是個問題。
自從確定朱樂絕無可能當自己繼母之後,珠珠就懶得再裝乖扮巧,本質暴露無疑,兩人的聊天模式也越來越詭異,參考以下片段:
「小朱姐姐,雖然你不能給我當媽讓我比較遺憾,但如果你能生個小妹妹陪我玩,我就原諒你。」珠珠一臉我很仁慈的樣子。
什麼姐姐妹妹?朱樂懷孕後反應有些遲鈍,等理清了關系才問她:「為什麼是妹妹,弟弟不行嗎?」小丫頭又長大了啊,都開始繞著彎彎算計她了,朱樂打著哈哈。
珠珠撇撇嘴:「臭男生最討厭了,我不要弟弟!小朱姐姐,妹妹出生後放我家好不好?」
「不好。」朱樂斷然拒絕
「為什麼?」珠珠不甘心,開始大聲叫。
「你想要妹妹,讓你爸給你生去。」指點一條明路給她,別來算計自己。
「我爸是男人,不會生孩子。」八歲的珠珠一臉遺憾。
「你爸就是女人也不能一個人生孩子啊,他不是新娶了媳婦嗎?」栗徵年前又結了婚,跌破大家眼睛的是,嬌妻居然是個剛出道的明星,艷冠群芳卻以花瓶著稱。
珠珠再度不淑女地撇撇嘴:「那個女人沒有腦子,我爸沒打算讓她生孩子,破壞我家的基因。」
朱樂同樣不淑女地翻了個白眼,聽聽,這是八歲孩子說的話嗎?!虧自己當年還以為她靦腆懦弱,就算後來有所改觀,還是為兩年前害她目睹不健康畫面而內疚自責,結果人家根本不當回事,回頭還對她講:「人家電視里比你們穿的少多了,而且當時門關太快了,我都沒看清大董叔叔身材好不好。」
這哪裡是沒娘的小白菜,分明是小黃花小惡魔啊!朱樂很為栗徵的新婚嬌妻掬一把同情之淚。
見朱樂對自己的話沒有回應,珠珠沉默了片刻,再次開口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剛才玩笑的語氣,反而顯示出了一種與年齡不符的憂郁和悲傷:「我沒想到爸爸會娶那樣的女人,徒有外表,虛榮又膚淺!」
察覺到她態度的改變,朱樂也端正了態度,因為自身經歷的特殊性,她從來不會輕視任何一個孩子的智商和情商。
朱樂想了想才開口問:「那你覺得你爸爸該娶什麼樣的人?」
珠珠皺著眉頭,臉上是滿滿的眷戀和懷念:「我媽去世的時候我還很小,可是我知道我爸爸很愛很愛她。我媽媽優雅高貴,博學多才,是很有名的才女。」
「所以你覺得你爸爸再娶也應該是這一類型的?」朱樂又問。
見珠珠遲疑著點點頭,朱樂繼續問:「你希望你爸爸永遠記著你媽媽呢,還是轉頭重新愛上別人?」
這次珠珠沒有遲疑,立刻道:「當然是記著我媽媽,並永遠愛她。」見朱樂打趣地看著自己,珠珠臉上一紅:「小朱姐姐,我以前想讓你嫁給我爸,是真心的,而且……」
「而且我長得像你媽媽,你爸爸每次看到我都能想起她,對不對?」朱樂替她說了出來。
珠珠臉更紅了,吶吶道:「也不是很像啦,而且我和我爸都是真的喜歡你。」
朱樂點頭,承認她說的是真話,她和珠珠媽媽長相的相似是一方面,出身、教養和給人的感覺或許也有共同之處,才會讓這一大一小一見傾心。
可她畢竟是朱樂不是別人,隨後的交往,逐漸顯露的就都是自己的個性,幾年來他們樂於接觸,也應該是喜歡她本人的。作為朋友,朱樂自是不會在乎那點移情因素,可作為家人或愛人,可就難說了。
「我倒是覺得你爸爸的選擇很好,那個女人和你媽媽完全沒有共同之處,這樣你可以理解為他把你媽媽放在心底永遠珍視,不容許任何贗品的褻瀆,她也能心安理得地認為自己就是唯一,不存在舊人的陰影,這樣不好嗎?」
「真的是這樣嗎?你們大人真復雜。」珠珠一臉茫然若失,隨後故作孩子氣地加了一句。
人心都復雜,你這個小孩子都有顆七竅玲瓏心,還說大人?朱樂搖搖頭卻沒有再開口,知道已無需多言。
4.誰阻止你酒後駕車
朱樂的同學和朋友,孩子基本上都打醬油了,想找出個未婚的真不太容易,雖然聽聞朱家長孫女大婚,南方空運了不少表妹堂妹過來湊數,但她們和朱樂多年沒見,無論在感情上還是在熟悉程度上,都還比不上小徒弟童丹,因此六個伴娘里童丹是當之無愧的首席,首席伴郎則被葉銘磊以雷霆之勢奪取。
看著昔日玉人終成他人婦,葉公子內心不是不傷懷的。
婚禮結束,半醉的葉銘磊在完成無間大計,把新郎灌得爛醉如泥不省人事之後,終於以一種落寞的姿態華麗麗地退場,並盡量控制著腳步不去踉蹌。
一陣清脆的高跟鞋聲在背後響起,停車場里,女孩纖細的手阻止他去開車門。
「葉大哥,酒後不要開車,我打車送你回去吧。」
葉銘磊醉眼迷離地看著眼前如花的少女,她紅撲撲的臉蛋上滿是焦急和關切,因為快跑而微微喘著氣,貼身的小禮服包裹著女孩玲瓏的身段,胸脯上下起伏著,說不出的可愛和誘惑。
緊緊閉上眼睛,幾個月前自己阻止打電話舉報朱樂酒後駕車的情景湧入腦海,再睜開眼睛葉銘磊的眼神已經清明,表情復雜地看著童丹。沉默保持了許久,童丹有些不安,停車場涼意襲人,她搓了搓□在外的手臂,又試探地開口:「葉大哥……」
回頭鎖了車,將鑰匙扔給童丹,接下來又把西裝外套脫下罩在她身上,一系列動作流暢的完成,葉銘磊歪歪頭示意:「走吧,我先送你回家。」見童丹愣神,他也不再多說,轉身先往出口走去。
看著他優雅迷人的動作,高大挺拔的身影,童丹嘴角微微翹起,裹緊身上的外套,仍是一溜小跑地跟了上去。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