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結局是老婆開門吧
1. 【微小說】 僵約篇(三)
【微小說】 僵約篇(三)
不是故事的結局不夠好,而是我們對故事的要求過多。
聽說,這個世界上存在著另一個平行的時空,人死了以後,靈魂便會飄到那裡,附在另一個自己身上。
等
愛一個人就是在他遲歸時:
想上一千種壞的可能,在想像中經歷萬般劫難......
你發誓等他回來要好好罰他!
一旦見面卻什麽都忘了......
睡不著的晚上
在無數個睡不著的晚上,我相信會有很多人,習慣性的開始閉上眼睛,安靜的想念一個人,想念一張臉;而在他們心裡,能夠有這樣一個人可以想念,或許就夠了……
你是不是也這樣?
況天佑,馬小玲
承諾
他多少次承諾要去看她,結果都食言了。這回,她終於忍不住跑上門來找他。
「每次你都說會來看我,幫我大掃除,可全都是假的,」對著刻有他名字的石碑,她憤憤不滿地說,「現在你快給我出來,去看看我墳上的雜草都長成什麼樣了!
我恨你
雨中,不破遞向瑤池一把傘。撐開,蓮花一樣綻放,搖曳。
瑤池盯住不破:失敗了?
他答:失敗了。
她問:來嘲笑我落魄?
他用傘遮住她:是,我恨你。
女人笑:我知道。
雨水順著臉頰滴落在地上摔成碎片。
他握緊傘:你不知道。我恨你,更恨命運虧待於你,讓我不能恨一個幸福的你。
女人蹲下身,傘外雨下如注。
欣賞
況太最近給小天涯買了一雙大紅的襪子,上面有水鑽,找出一條黑色長款線衫來搭,感覺真是很好看,很時尚。
小天涯說:為什麼我的衣服老是黑色,其實我喜歡粉色的。
況太說: 黑色很時尚,你要學會欣賞。
小天涯說 :我不想欣賞。
況太說:你負責穿, 媽媽負責欣賞。
小天涯:........
烏雲
小天涯回家看到自家老爸站在陽台上點著顆煙,緊縮眉頭惆悵的望著窗外的烏雲。
小天涯好奇問:爹地,怎麼了?
況天佑:要下雨了。(猛吸一口煙)
小天涯:……
況天佑有點顫抖:你媽咪跟毛優Auntie去逛了,下雨了你媽咪就更有藉口不回家,然後她一定會瘋狂shopping,花光我的積蓄。
不老
他酷愛喝水,認為水的甘甜才是最美的味道。他也酷愛古玩,並在一次古玩市場上淘到了一個杯子。據說用它喝水可以常年不老。
果然,他一連喝了幾年,都沒見他的容顏老過。
而他的家人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
原來,賣古玩的沒有告訴他一個秘密。
那就是,他的不老容顏,是他家人的血換來的。
你也喝嗎?
----袁不破古董店
講故事
Mars約毛憂赴會,毛憂應允燭光晚餐。
餐後,兩人散步。「給我講個故事吧。」毛優對Mars說。
Mars微笑著說:「從前有個男孩,喜歡一個女孩。他想方設法的接近她,打聽她的電話、了解她的愛好、和她搭訕、陪她看書。」他深情的對她說,「有天,他把她約出來表白……」
「然後呢?」毛優輕撫耳邊的發梢,細聲問道。
「然後她就讓他、講故事。」
緣份
在讀中五的時候,復生和Mary終於相遇了,談戀愛了。
一天晚自習,班主任把他叫到教室外面談話……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現在談戀愛的壞處。
復生一直都保持沉默,班主任以為他知錯了,然後就讓他回去了。
進教室之前他說了一句:「老師,緣分來了我擋也擋不住。」
班裡突然安靜了一會,之後掌聲根本停不來……
口味
「老婆…」
「嗯?」
「我刷完牙了…」
「嗯。」
「薄荷綠茶口味的,你要不要嘗一下?」
「額……」
盜墓
晚上兩個盜墓的,剛打好盜洞。
一個聲音響起來了:「你們要放我出去嗎?」
兩人同時被嚇到了,弱弱的問:「請問你住裡面多久了?」
聲音說:「不多,整整七天。」
兩人哇哇大叫:「七天還魂了。」嚇得趕緊就跑了。
過了一會,墳里鑽出一個身影,原來是袁不破:「盜個墓給堵裡面,真是丟臉,還好沒人看見。」
剛說完,突然墳里一個聲音喊道:「你出去了也順便拉我出去吧,我也呆了了七天。」
偷
Sky拿走了天涯的項鏈......
她說:快把項鏈還給我。
他說:那麼、你也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她說:胡說,我哪裡有拿你的東西。
他說:我的心被一個女孩子偷走了,所以我在這兒向她要回來……
猜
站在鏡子前,一個女鬼從背後慢慢向他移來。冰涼手突然捂住他的眼,「猜猜我是誰」聲音陰冷可怖。
他淡定,面無表情的說:「你是鬼。」
「哎呀真沒趣,又被你猜到了。」 陰冷聲音瞬時變成嬌嗔,她跺腳,變成一股煙又飄回了骨灰盒。
「笨老婆,玩了20多年還沒玩夠。」他抱怨著,長滿皺紋的臉上卻洋溢著滿滿的幸福。
踏青
正中難得放假去小城踏青,買了個青色風箏,可是技術太爛,風箏還沒飛多久就給掛到了樹上,他努力了,仍然沒拽下來。「也罷,你本來就是屬於這里的。」正中撒手不管風箏。
郁悶回到旅館,疲憊的躺在床上睡著了,隱隱覺得有什麼東西壓著他,忽然驚醒。
發現身上有一個青衣女子正壓著他,女子還邪笑的說「既然你買了我,就要對我負責哦。」
正中還來不及出佛手,突然房間伸出很多根電線,青衣女子被緊緊捆住,貞子這才從電腦中出來,「小樣,跟我搶男人,沒死過啊!」
曬
毛憂和復生到郊外遊玩,累了,躺在草地上休息。
這時,陽光輕柔美好,毛憂盡情地吮吸空氣中健康的味道。
復生問:「你喜歡陽光的味道嗎?」
毛憂說:「當然啦!我最喜歡把家裡的東西拿出去曬,然後帶著陽光的芬芳回來,滿屋子的溫馨。」
復生賣萌道:「那你把我也曬曬帶回家吧!」
換口味
婚後,天佑整天膩著小玲,特別喜歡摩挲著她的肌膚。因為她皮膚白皙,像牛奶般絲滑柔軟。
某天,小玲給天佑打電話:「親愛的,你介不介意換一種口味?」
「什麼?」
「我去了一趟游樂園,忘記擦防曬霜,所以,嗯,我想你不會介意巧克力牛奶的對吧?」
「……」
打賭
吃完飯,況先生和況太都不願去洗碗,最後決定猜硬幣。
況太說,「你猜對我就去洗碗。」啪,只見況太瞬間拍住硬幣。
況先生心中暗喜,他看到是「字」!
直到……
「猜吧,幾幾年的?」
幾幾……年的……
如果
一挺喜歡箭頭的姑娘撲閃著大眼問他:「那個......你有心上人嗎?我是說......如果......如果沒有的話......」
箭頭心想可不能讓她瞧不起我,覺得我是沒人要的男人,於是斬釘截鐵地打斷她:「當然啊!我怎麼可能沒有心上人!」
算命
一男人總找不到女友,無奈去找馬大龍算命。
馬大龍掐指一算:「你前半生註定沒女人。」
那人眼睛一亮:「後半生呢?」
馬大龍說:「後半生你就習慣了。」
游戲
「愛麗絲,你想玩游戲嗎?」
「捉鬼嗎?」
「不!」
「為什麼不?」
「因為我已經厭煩了,總是贏!」
流星
天涯問:「你知道流星是什麼嗎?」
他回答:「流星是月亮的淚,你看,月亮躲在一個無人的角落,偷偷的流淚,當她的淚落在了凡間就會化做流星,這就是流星雨,靜靜的看著別人的傷悲,感覺竟然是如此的美麗,知道她為什麼流淚嗎?」
他的話已經讓天涯開始發呆了,沒有回答。
「當人們看著那輪美麗的圓月的時候,有誰知道月亮的寂寞,當她的寂寞達到無法忍受的時候她只好選擇流淚,於是她給夜空中帶來了美麗,即使是在她傷悲的時候。她的眼淚給我們帶來希望,看——流星。」
他說,對著流星許一個願望,願望就會實現,而在流星雨里無疑許願是最容易成功的,於是他便有了一個陪她看流星雨的理由,一個笨笨的理由。
憂
他永遠看不到她會寂寞的樣子,因她身邊永遠都是人頭涌涌,她是蝴蝶也是花,總愛穿梭在人潮中央樂此不疲,男的女的她都來者不拒,除了他。
她再一次的爽約,他對她說:「怎樣你老把我排除在外?」
她眼神閃過一線憂傷,卻很快恢復過來,「辛苦就離開吧!」
她開門時的手勢沒有一絲猶豫,但關門時的寂寞竟連同淚水泉源一臉。
七夕夜
2004年,她一個人回到了這座城市。
走過了他曾經和她走過的那些街道,看了那些他們曾經留戀的地方,然後想起他們一起時的幸福。
這座城市見證了他們的愛情。
那天風很大,站在漫天飛葉的街頭。她依偎他的懷里。
這夜,看著天空兩顆相映的星辰,她忽然間就想,他會不會驚喜地出現在街的盡頭,看著自己慢慢笑起來,然後說:我回來了。
道別
「任老師,我跟你打電話,是想告訴你,謝謝您對我的栽培,從明天開始,我們就再也不能見面了。」
「為什麼?你不想再來我這里跟我學習了嗎?」
「不是,昨天我爺爺從國外回來了,他來接我的時候,從窗戶外面看見你了。他說,其實,您是他童年時的啟蒙老師,他還說,你一點都沒變……」
獎勵
況先生正在房間里拖地,況太看到了,誇獎況先生說:「看你表現的這么好,我決定獎勵陪你逛街一天。」
況先生頓時就忍不住,雙手顫抖著,帶著哭腔問她:「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
當流星劃過天涯
夜未眠,只為看一場雨,一場難得一見的雨,流星雨。
她已經不在,那個我要陪她看流星雨的人。
我抬起頭,眼角沒有淚,但是有些紅,天空劃落今夜的第一顆流星。我閉上眼許下我的心願。
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整個天空只出現了一顆流星,劃過——我知道,那是天涯的方向。
天空的流星不斷的出現,越來越多,照亮黑夜中的我。
夜無眠,對著流星許個願,讓流星來幫你實現。
好夢
況先生一家在吃飯,小天涯撲上復生,啃了一口道:「復生叔叔,我昨晚做了一個好夢,你說會成真的嗎?」
「當然啦,你這么可愛!」
「我夢到叔叔給我買了好多花衣服和好多吃的呢。」
「丫頭,糖吃多了會蛀牙的……換一個好么?」
「可我還夢到叔叔結婚了啊!」
「丫頭!走,去超市!」
2. 求恐怖小說黑白配 晚上十點半,我進了浴室,脫完衣服,開始調水溫 [email protected]
晚上十點半,我進了浴室,脫完衣服,開始調水溫,忽然聽到門鈴響了。
妻子此刻應該在床上看書,我沖著浴室的門喊了一聲:「老婆,我剛脫了衣服,你去開下。」
妻子沒有應聲,卧室那邊也沒聽到動靜,我心想可能她沒有聽見,於是提高嗓門又喊了一聲:「老婆?聽到沒有?去開下門!」
卧室那邊仍然沒有動靜,而門鈴第二次響起。
說實話,我的聲音已經很大了,妻子不可能聽不到。
也許她正在穿衣服吧,一會就去開門了,我一邊想著,一邊打開了淋浴噴頭。
可門鈴似乎還在響,我不得不關了淋浴噴頭,朝卧室那邊大吼:「董昕潔!你幹嘛呢?還不去開門?」
我有點惱火,這大冬天的,衣服都脫光了,難道還要我去開門?
可卧室那邊一直都沒動靜,門鈴已經響第四遍了,我猶豫了下,只得把衣服穿上,急匆匆跑去把大門打開。
門外站著的不是別人,卻是妻子。難怪我吼了半天都沒人去開門,只是不知道她啥時候出去的。
「你怎麼跑外面去了?也不帶鑰匙?」看著她凍得發青的臉,我也沒再多問,趕忙把她讓進了屋裡,自己則轉身進了浴室,再次把衣服脫掉,一隻腳剛跨進淋浴房,門鈴又響了。
「老婆,去開門!」我想也沒想就沖著門外吼道。
浴室門外還是沒有動靜,門鈴繼續響,我一隻腳跨在淋浴房裡面,等了十秒鍾聽門外的動靜。
沒有走動聲,也沒有開門聲。
你說這叫啥事?心底里的火氣騰地一下冒出來,我再次披上衣服,猛力拉開浴室門,一邊沖著卧室大吼一聲,一邊快速走過去把大門打開。
門外站著的不是別人,還是妻子-
「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我劈頭蓋臉就沖著她吼道。
她沒有看我,只是低著頭,從我身旁閃過,然後迅速進了卧室,一句話都沒說。
我看著她這一連串的動作,站在門口愣住了。
心想,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吵過架了,今天她這是怎麼了?有點不對勁啊……
從門外吹來一陣冷風,我打了個哆嗦,把門關上,決定先把這澡給洗完了再說。
剛脫掉衣服,門鈴第三次響起。
我迅速把衣服穿回去,一把拉開浴室門,跳到大門口,擰住了把手剛想打開,腦子里瞬間閃過一個念頭,讓我決定先從貓眼裡看看情況。
因為我忽然意識到一個非常不對勁的問題,就是前兩次開門後看到的都是妻子!如果說她由於什麼事情忽然要外出,然後忘記帶鑰匙了,那情有可原。問題是她接連出去了兩次,而且連著兩次都忘了帶鑰匙,這就有點反常了。
然後,剛才我注意到一個細節:她臉色泛青,一聲不吭。這種表情只有在她碰到自己完全無法處理的事情之時才會有,那麼,她到底碰到了什麼事?我記得在我進浴室之前,她還好好地躺在床上看書。
還有,從我進浴室開始,還沒有聽到過卧室的門被打開的聲音,也沒有聽到過腳步聲,也就是說,我完全沒有聽到妻子出去過,那她剛才又怎麼會出現在門外?
這些想法在腦袋裡很快閃過,而我的眼睛已經湊到了貓眼上,朝外張望。
貓眼中一片漆黑,可能是樓道里沒開燈,我根本看不到外面的狀況,但隨即心裡的恐慌感開始蔓延上來,因為我很快就聯想到了恐怖片中的情節:你朝貓眼裡面看一片漆黑,是因為外面那個人(或鬼)同樣把眼睛放在貓眼上朝你看,所以你看到的是外面那人(或鬼)一片漆黑的眼珠。
這個情節一閃而過,我馬上離開了貓眼,強作鎮定地朝門外喊道:「誰啊?」
沒有回答,鈴聲也停了下來,我站在門口,一下子愣住,不知道在等待什麼。
我忽然意識過來,得回卧室去看看妻子。
可就在我轉身要朝卧室走去的時候,「嘭嘭嘭」的拍門聲從身後傳來。
我再次愣住,幾秒鍾後繼續朝卧室走去,輕輕擰開了卧室的門。
床頭燈亮著,但是床上沒有妻子的身影,我朝房間里掃視了一圈,也沒有看到她,心想:難道她又跑到外面去了?現在拍門的就是她?這個女人,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我的火氣這次是真的上來了,一個轉身就准備去開大門,可就在我轉身的剎那,眼角的餘光忽然瞥見了一處不對勁的地方,是床那邊的梳妝台。
我停了下來,仔細一看,就發現,梳妝台上的整面鏡子都沒了,檯面上還散落著一些鏡子碎片。
我急忙跑過去,卻猛然發現,妻子正蹲在梳妝台下面,背對著我,全身篩糠似地抖個不停。
我腦袋裡嗡的一聲,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剛才還好好的,她怎麼突然就這樣?
來不及多想,我輕輕喊了一聲:「老婆,你怎麼了?」一邊喊著一邊去扶她。
我試圖把她從地上拉起來,但是她仍然蹲著沒有動,我又輕輕喊了幾聲,她才回過頭來,很仔細地看了我一眼,就伸出手一把將我抱住。
我還是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看情況,她似乎是被嚇到了,於是趕忙安慰道:「老婆別怕,有我在呢,老婆別怕……我先扶你上床,再給你去倒杯水,你別抱這么緊,聽話啊。」
妻子抱得很緊,我有點喘不過起來,嘗試了幾次終於把她推開,扶她到床邊,讓她躺下,准備去倒水。
就在這時候,門鈴又響了。
我這才回過神來,剛才還有人在外面敲門呢,這一會兒工夫我就把這事給忘了,於是打算先去開門。
但是,本來松開手的妻子忽然又從床上跳了起來,一把抱住我,大喊了一聲:「別去!」
門鈴還在響,我看了看妻子,有點明白過來,難道她害怕門外那個人?
但是既然這樣,要消除妻子的恐懼,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門外那個人進來,把事情都說清楚。
於是我又一邊安慰妻子一邊推開了她,轉身快步走出了房門,穿過客廳,擰開了大門把手,將門開了一條縫。
門上卻突然傳來一股很大的力量,我猝不及防被推開了,門外一個身影以很快的速度想要閃進來,我條件反射往門前一擋,想要把那人推出去。
那人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在一個勁地想要往屋裡鑽進來,我大吼:「你是什麼人?你要干什麼?」
那人沒有回答我,但很顯然,他要瘦小許多,僵持了兩秒鍾,他就被我推了出去,而這時候,我借著屋內照出去的光亮,看清楚了那人的面貌。
這一刻,空氣彷彿瞬間凝固住。
我看清楚了,外面這個一直想要闖進來的人,竟然是我妻子!
我整個人徹底愣住了,而妻子則趁我愣住的空當一下子閃身進了屋,然後又以更快的速度朝卧室沖過去。
貌似抽風了……發重了啊
還重復兩次,這什麼世道……
剛剛發生的這一幕太離奇了,因為妻子幾秒鍾之前還在卧室里,而幾秒鍾之後卻出現在大門外,這簡直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因為我從客廳穿過的速度很快,妻子不可能速度比我還要快,更不可能在我根本沒看到的情況下跑到大門外去。
不!妻子在卧室里的時候,她同時又在大門外按門鈴?難道說有兩個我的妻子?
不,這種事情也是不可能發生的,其中有一個肯定不是我的妻子!
那麼到底卧室里的那個是真的,還是門外的那個是真的?而假的那個又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大門已經關上了,我卻打起了劇烈的寒顫,就彷彿從頭到腳潑了一桶冷水。
我走到卧室門口,猶豫著要不要打開門,因為我害怕,打開門後,看到卧室里有兩個妻子,那將會是多麼詭異的情形?更害怕打開門後,卧室里只有一個妻子,因為我明明知道自己妻子在卧室里,而剛剛又沖進去一個妻子!
開?還是不開?我仍然猶豫著,而就在這時候,大門那邊竟然再次傳來了鈴聲。
這一陣預想不到的鈴聲幾乎讓我整個人都跳了起來,因為我已經想到了剛才總共開了三次門,門外都是妻子,那麼這次……難道說大門外又來了個妻子?
我就不信了,天底下竟然有這么離奇的事情,不管門外是妻子還是其它什麼東西,我倒要看看,它能來幾個!
這樣想著,我猛地拉開了大門。
一陣陰冷的風吹進來,門外卻沒有再看到妻子。
客廳的燈光照出去,樓道里空盪盪的,一個人都沒有。
我又走到門外去,那隻時常有故障的感應燈此刻似乎徹底壞了,不管我怎麼拍都沒有亮起來。
有風從樓道轉角處吹過來,那邊是個小窗,原先的玻璃已經沒了,只剩下一個猙獰的窗框。借著從窗框外面透過來的微弱光亮,我上上下下張望了一會,還是沒看到任何人。
站在空盪盪的樓道里,忽然有種極度強烈的恍惚感,彷彿四周的一切都變得虛幻起來……
我這是怎麼了?難道說所有的這一切都是幻覺?根本就沒有人敲門,也根本就沒有很多個妻子,一切都是我進浴室後產生的幻覺?
我的頭痛病又犯了,隱隱作疼,決定不再去想這件事情,先回去卧室看看,也許,真的是我自己因為頭痛產生的幻覺呢。
再次回到屋裡,穿過客廳,輕輕打開了卧室的門。
一陣更冷的風迎面吹過來,我打了個哆嗦,隨即就發現是飄窗被打開了,飄窗上面站了一個人,是我妻子。
妻子背對著我,定定地站在飄窗上面,黑色的長發在風中凌亂地飛舞著。
這一幕,讓我永生難忘。
在0.1秒之內我就明白了她的意圖,但是沖過去的指令卻在兩秒之後才傳達到我的腿上,而在這兩秒之內,妻子回過頭來,看著我的眼睛,淡淡地說了一句話:「不要找我。」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滿臉都是淚水。
兩秒之後,我開始往飄窗邊沖過去,她卻帶著那滿臉的淚水乘著夜風飛了出去。
跟時間應該沒有關系。
不恐怖,也許是因為暫時還沒觸碰到你最脆弱的那根神經。
凌志傑抬手看了看錶,問我:「這就是所有事情的經過?」
我閉上眼睛,長長地吸了一口氣,但胸腔里那種壓抑感仍然排山倒海般地湧上來,令人窒息。
我不知道還能對眼前的這個男人說什麼,因為他不相信我說的話,而更不相信這一切的是我自己,所以我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
「你現在在想什麼?」凌志傑總是習慣這樣問別人,當然也包括問我,我知道他這么問是什麼意思,因為他在問這句話的時候,用的是那種彷彿能看穿你內心的眼神。
他的這種眼神有點灼人,我將視線移開,轉到牆上的掛鍾,說:「五點了,你先回去吧,明天還要上班。」
「我說何寧,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按你說的,昕潔是失蹤了,你現在叫我回去?你到底怎麼想的?」凌志傑站了起來,走到飄窗邊上,把頭探了出去,四處看了一會,回過頭來繼續問:「你說你看到她從這里跳下去了,可下面沒看到人,也沒看到血……你說……」
「我沒說她跳下去!」我也站了起來,打斷了他的話。
「好吧好吧,你是看到她從窗戶外面飛走了,她長翅膀了是嗎?」
「她哭了,她飛出去之前哭了,對我說別找她,就是這樣。」
凌志傑從窗戶邊走回來,又用那種灼人的眼神看著我,看了足足有十秒鍾,然後問道:「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肯定會填的,放心吧,只不過跟出版商有合同,時間上必須要推後
我知道他在想什麼,於是回道:「沒有任何事情發生,她在床上看書,我打算洗澡,就這樣,很簡單。」
「不是這個,我是問你們有沒有吵過架?」凌志傑的眼神繼續緊逼。
「你看過我們吵架么?」我用同樣的眼神回敬他。
「我沒看過,但我知道你們吵過。」
「凌志傑,我告訴你,那都是幾年前的事情了,別跟我提!何況昨天你也見過她,你覺得她的氣色怎麼樣?」
凌志傑終於將視線轉移,嘆了一口氣,用緩和的語氣問道:「阿寧,你是我最信任的人,但是,你今晚上跟我說的事情,我沒法相信,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沒法相信,你知道嗎?」
他頓了一頓,似乎等我說句話,但我知道說了也是白說。
他看我沒動靜,似乎還想說點什麼,但沒有說出口,跑去了客廳,回來的時候嘴裡多了一根煙,同時遞給我一根。
我下意識接了過來,他幫我點著,然後一言不發地挨著我坐下,一根接一根地抽。
手指上傳來劇烈的痛感,我輕哼了一聲,隨即發現煙已經燒完了,自己卻一直都沒放進嘴裡。
我起身,一邊將煙頭掐進煙灰缸,一邊對凌志傑說道:「你先回去吧,今晚上就這樣,我也睡一會,明天再說。」
凌志傑抽完最後一根煙,也站了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用緩和的語氣說道:「阿寧,別想太多,任何事情都會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昕潔是失蹤了,不是死了,所以你……也好好睡一覺,也許明天她……就回來了。」
我抬起頭看了看他,回道:「也許吧,也許明天就回來了……」
凌志傑走出卧室,我下意識跟著去送他。
關上大門的時候,他回頭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說:「阿寧,我知道你肯定有事情瞞著我,你們之間肯定發生過什麼,不過我現在也不逼你,等你想清楚了再來找我!」
我苦笑,關於今晚上的事情,我有什麼必要瞞著你?只是目前為止對於這件事情你無論如何不可能相信罷了,呵呵,說實話,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妻子離奇消失,我自己也不信。
凌志傑終於走了,我回到卧室,看了看飄窗,還沒有關上,我也不想關上,因為我的腦海里忽然有個可笑的想法,也許,妻子不一會就從那個飄窗外面回來了也說不定。
整整四個多小時,家裡每一個角落都翻遍,讓值班的保安幫忙在整個小區都找過,甚至看過了所有的監控……這是凌志傑趕過來後和我一起做過的努力,但是,沒有結果。
我站在空盪盪的卧室里,看了看錶,已經清晨六點,但冬日的夜太漫長,窗外的世界仍然被黑暗籠罩。
這該死的黎明前最黑暗的時刻。
我仍然坐立不安,實在沒法相信妻子就這么離奇地消失了,消失得一點痕跡都沒有……不,她此刻一定在某個地方,但是,這個地方會是哪呢?
我再次走到了飄窗邊,學著妻子的樣子站上去,回頭看一眼卧室,然後注視著樓下那一片深邃的黑暗。
這是六樓,二十多米的高度,如果真的跳下去了,活著的可能**太小,即使能活著,也肯定會在地面上留下痕跡,但是,我和凌志傑早已查看過,樓下的那片空地,任何痕跡都沒有發現。
所以,她沒有跳下去?
但是,沒有跳下去她又會到哪裡去了呢?
飛走了?這是我的第一直覺,但很顯然,這不符合我的世界觀。
還有什麼可能?還有什麼可能?……
對了!她去了五樓!我怎麼就沒有想到?
五樓住著一家三口,女主人叫羅先梅,是個家庭主婦,常年在樓道里擺著煤爐燒水,每當我們經過的時候都會打招呼,是個和善的人。
她起床的時間比較早,基本在每天早上六點半左右,我都能聽見她那隻水壺發出的蜂鳴。
此刻已經是六點十分,她差不多應該起床了。
我剛說完,就見她眉頭一皺,緊接著說道:「窗子外面我沒有聽見啥聲音。不過昨天剛睡下沒多久,倒是聽見你們樓上一直有人在按門鈴,還按個不停,後來又有好些人在樓梯里上上下下的,當時我就想出來看看,可老鬼卻罵我叫我別管閑事……哎,我說,不會是我們這棟樓里遭小偷了吧?你家東西被偷了?說說,快給我說說看。」
我尷尬地笑了笑,說:「不是,不是小偷,是我幾個朋友過來,現在沒事了,我要准備去上班,回頭再跟你說吧。」
「哎我說,小何你這人咋這樣呢?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跟我們說聲,都是鄰居,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盡管說聲哦……」
這種奇怪的事情沒必要和別人說,何況是這個幾句話就能傳遍整個小區的羅先梅,於是隨便應付了幾句,就回到樓上。
現在能確定的是,妻子沒有翻到樓下去,我自嘲地笑了笑,心想,就算她想翻,以她的身手和膽量也不可能翻到樓下去,難道說她真的就這么以我完全無法理解的手段消失了?
如果不嘗試過各種可能的情況,我對於妻子的消失始終都會抱有懷疑,而且我總感覺妻子此刻就在離我不遠的地方,但那到底又會是什麼地方呢?
我的思緒再次回到窗外的問題上,如果說翻下去有可能的話,那麼翻上去也是有可能的,也就是說翻到七樓。
而我先前沒有考慮到這點,是因為七樓一直都沒住人,是空的,習慣性地將七樓排除了。
現在想一想,既然沒有住人,那麼翻上去的可能性倒要比翻下去的可能性更大一點,當然,前提是妻子有想要離開我翻上去的理由。
我現在腦子不知道是清醒還是渾濁,但我覺得有必要把每種可能性都去驗證一遍,否則我不會死心。
兩分鍾後,我帶了一支手電筒和一把螺絲刀外加一個榔頭開始往樓上走,而這時候,樓下剛好傳來水壺的蜂鳴,我看了看錶,正好六點半。
「小何,你下來!」我正准備繼續往樓上走,下面就傳來了羅先梅的喊聲。
雖說七樓沒有住人,但像我這樣偷偷摸摸帶著螺絲刀和榔頭前去登門的,不管怎麼說,都非常不妥當,所以,我本打算不理會羅先梅的叫喊繼續往上,但很顯然她不僅發現了我,還用大嗓門發出了非常果斷的阻止命令,我不得不停了下來,對下面回道:「梅姐,什麼事?」
我剛說完,就見她跑了上來,連拖帶拽地拉著我往下走,邊走邊說:「你上去幹啥?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么?別上去!」
我感覺莫名奇妙:「你跟我說過什麼?為什麼不能上去?」
羅先梅一直將我拉到她家門口才停了下來,瞥了眼我手裡的工具,臉色就沉了下來,說:「你還准備去撬門?」
「我……我只是想上去看看線路有沒有問題。」看著她的眼神忽然變得有點咄咄逼人,我只好撒了個謊。
「呵呵,你上去干什麼我還不知道?」她頓了一頓,眼睛亮了一下,忽然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知道你想去樓上看看,也知道你先前問我晚上有沒有聽到啥奇怪的聲音,我告訴你,這些其實我都知道,從你們搬進去開始就知道!」
雁陣和小妮子,都是熟悉的ID哦,你們好啊,歡迎來新樓坐坐:)
我愣了一下,一時間不太明白她這么說是什麼意思。
隨即就發現她的表情開始變得神秘起來:「你們晚上是不是聽到樓上有小孩子玩彈珠的聲音?還有高跟鞋走來走去的聲音?」
我搖搖頭,說實話,我還從來沒聽到過她說的這種聲音,但她既然這么說了,就表明她知道一些什麼事情,是我沒注意到的,於是我又點了點頭,想聽她繼續說下去。
「哎我說,你到底是聽到還是沒聽到?」我再次點點頭。
「你既然聽到了,還不明白?」
「明白什麼?」
「上面沒住人啊!」
可能是我先前一直沉浸在妻子離奇消失的情緒里,被她這嗓門一驚,終於轉過彎來,她的意思是:樓上鬧鬼。
但,這對於我來說,非常扯淡,我不相信鬼這東西,壓根就不信,所以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哦,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不會上去了。」
羅先梅看了看我,露出不可思議的樣子,然後繼續問:「你們昨晚上是不是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了?」
「真的沒什麼,你快把水拿進去吧,要不都涼了,我得去准備下,上班去了。」
羅先梅進屋之前,又看了我一眼,悄聲說:「你們搬來這么久了,我也不瞞著你,你們樓上原先住著一家四口,全死了。」
薄光羽翼:鬼話是個非常有特色的版塊哦,有樓層,有飄紅
說實話,對這種神神叨叨的橋段我毫無感覺。
回到屋裡後,我沒有去上班的打算,如果不找到妻子,恐怕任何事情都沒有心思去做。
時間已經是早上七點,離妻子消失過去了整整八個小時。
我在床上坐了一會,腦子里越來越混亂,於是起身去浴室洗澡。
熱水從頭頂上淋下,我閉上眼睛,嘗試著讓身體放鬆,讓內心平靜下來,這樣才能夠理清所有的線索。
將時間撥回到昨晚十點半,以第三方的視角來重現當時的情景:
第一次鈴聲時的情況:妻子坐在床頭看書,忽然聽到了客廳里的門鈴,知道丈夫在洗澡,妻子必然會起身去開門。
疑點:可是當時丈夫並沒有聽到妻子有起身去開門的聲音。那麼這就可以推斷,丈夫聽到了門鈴,而妻子沒有聽到,但是門鈴的聲響是足以讓卧室里的人聽到的,這里是一個很矛盾的地方,如果要解開這個矛盾,那麼可以假設妻子在第一次鈴聲響時是站在大門外,而按鈴聲的就是她本人,這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丈夫打開門後看到的會是妻子。當然,這種假設還是有很多疑點,就是妻子為什麼會突然出去門外,為什麼在不帶鑰匙的情況下關門……等等……
第二次鈴聲時的情況:丈夫以為妻子是在卧室的,所以仍然先等妻子去開門,但實際情況是丈夫去開的門,看到仍然是妻子在門外。
這里疑點就更多了:在那麼短的時間內,妻子為什麼會出現在大門外?她為什麼要到大門外?而且還再次沒帶鑰匙,鎖了門?
第三次鈴聲時的情況:有人在外面敲門,丈夫走回卧室,看到妻子在卧室里,而且驚慌失措的樣子,門鈴在響,丈夫安撫了妻子,迅速去開門,發現妻子站在門外。
疑點:這已經不算疑點,而是一個完全無法解釋的命題。
第四次鈴聲時的情況:丈夫直接打開大門,出去尋找,未果,返回卧室,發現妻子站在飄窗上,然後親眼看著她從飄窗外飛出去。
疑點:外面敲門的到底是誰?妻子為什麼突然要做出自殺的舉動?為什麼會對丈夫說「別找我」?
無法解釋的事:妻子飛出窗外,下面找不到屍體,整個小區找不到任何蹤跡,似乎人間蒸發了?
啊,最近一直很忙,只能抽空更新,非常不定期,有興趣的童鞋可以養肥了再一起看,哈哈
思維到了這里,我感覺再也無法繼續下去了。
以第三方的視角來審視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是我經常採用的一種手段,對我來說,這種手段,不論在工作還是人情上都非常有效,能幫我在極度復雜的情況下理清所有的線索。
但是,這次不行了,至於疑點還可以製造可能來解釋,那些看似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呢?就比如現在妻子同時在大門外又同時在卧室,比如從飄窗上離奇消失……這種事情完全顛覆了我的世界觀,已經不是能用第三方視角看得清楚的了。
我下意識地關掉水龍頭,開始將沐浴露擠到浴球上。這一段時間由於沒有熱水沖淋,感覺很冷,但是我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因為不是很冷,而是特別冷,就像有冷風不斷吹在身上一樣,但問題是這風能從哪裡來?
浴球觸碰到身體,冰冷冰冷,我再次打了個哆嗦。
或許,真的是有鬼?
昨晚在門外敲門的那個東西是鬼?它變成我妻子的模樣,然後走進卧室,我妻子看到另外一個自己,以為是鏡子中的自己跑了出來,然後就把梳妝台上鏡子打碎了,但是,她發現另一個自己竟然還在,於是,不知所措,嚇哭了……
鬼再次跑到門外,重新敲門,我則又去開門,讓那個鬼進來,進去卧室,妻子看到第二個自己,接近崩潰,然後我又去開門,妻子又看到第三個自己……就這樣,她終於接受不住,崩潰了,爬上飄窗,然後想要自殺。
而在自殺之前,她有一剎那的清醒,跟我說別再找她,因為她不想我以後和一個變化成她模樣的鬼一起生活……
我們總是習慣將無法解釋的問題推到鬼魂或者外星人身上,這是人類思維慣用的一種心理防禦模式,盡管它不能解決任何實際問題,但至少可以讓我們可以心安理得地繼續自己的生活。
我沒有想到,作為一個心理醫生的自己,有一天也會用到這種方法來處理自己面臨的難題,但我心裡很清楚,這只是暫時的逃避,我始終是那個不查到底絕不會罷休的何寧,這種倔脾氣是與生俱來的,永遠不會改變。
啪嗒!
突然,後脖頸上傳來的感覺告訴我,有什麼東西突然搭在了那裡,在條件反射下,我的手就跟著摸了過去,頭則在同一時間抬了起來,想看看淋浴間的頂板上有什麼東西掉下來。
我的手觸摸到了一個冰冷的東西,但是瞬間那東西就抽走了,天花板上則什麼也沒有,看不到任何東西掉下來的痕跡。
我瞬間轉過頭去,身後仍然什麼也沒有。
但是,停留在手上的感覺告訴我,剛剛在自己脖子上摸到那樣冰冷的東西,似乎是幾根手指?-
我將自己的手抬起來,端在眼前仔細地看了好一會,心想,難道手指上的感覺也出了問題?在這個封閉的淋浴間里,怎麼可能還會有一隻手摸在我的後脖頸上?這絕對是不可能的事情,錯覺,絕對是心理壓力以及過度疲勞造成的錯覺!
或許,我真該好好地休息下,再重新用充沛的精力來解決這件事。
也或許,我睡了一覺後,妻子自己又好端端地回來了呢?
3. 有什麼好看的婚戀小說
都市言情
似已是卿心
簡介:
「既然你連死都不怕了,那為什麼不敢嫁給我?」因為一句話,莫似水雲淡風輕的接受了家族聯姻,嫁給了他。
「雖然我同意結婚,但不代表我就認同你是我心裡的妻子;三年後離婚!」新婚之夜葉少卿是這么對她說的。
「好啊……」莫似水樂的屁顛屁顛抱著被子去睡客房。
人前恩愛,人後相敬如冰。
他的緋聞不斷,女人不缺;她漠視隱忍,即使小三上門挑釁
三年後,她將離婚協議書丟到了他的臉上:「姓葉的,我們離婚吧!」
干凈的手指捏著協議,嘴角勾起邪魅的笑意:「莫似水,你想和我離婚?下輩子吧!」
當看見報紙上那倩影與他緊緊依靠,頓時臉色煞白:「是因為她回來了,所以才不願意離婚嗎?」
三年前她是為了家族嫁給他,而他卻是為了另外一個女人才願意娶她的……
「葉少卿你不要臉,你說過會和我離婚的。」第九十九次,莫似水怒氣的雙肩在顫抖。
「呵…我是商人要臉做什麼?」
「。。。。」
「葉少卿,我們離婚吧。」第一百五十二次莫似水對他懇求道。
「你吃過大蒜又沒刷牙,乖去刷牙!」葉少卿溫柔的對妻子說道。
「我不要,你快點和我離婚。」
「去刷牙!」
「我們離婚!」
「乖,去刷完牙,我就和你離婚!」
「不要……啊?」下一秒莫似水奔到了浴室里。
他的心從未在她身上停留過,只是為什麼在看到她自由的時候,心隱約的痛起來,密密麻麻……
聞君有他心拉雜摧燒之。摧燒之,當風揚其灰。從今以往,勿復相思。相思與君絕!
《心城》作者:花言言(11.12VIP完結高幹文+番外 大叔控)
【文案】
她說,從十歲到二十歲是我愛上你的時間,可是,江文正,你還能給我幾個十年?
養父,情人,還是替身?他們的關系曖昧扭曲,江文正忍不住倉皇而逃。
他用謊言為她編織了一座城堡,帶著她一邊逃避一邊追尋愛情。
內容標簽:情有獨鍾 虐戀情深
搜索關鍵字:主角:江文正 沈顏 ┃ 配角:方頎 程錚 許明浩 韓音 鍾裕 楊潔 ┃ 其它:
都市言情 景行的
《沉醉》2007(出版)
那一天,他是一輪明月,她不經意間仰望,就迷失在那皎潔的清輝里。從此,她夢里的那彎玉鉤,夕夕成玦。浩盪的東海邊,師父說,人就像貝殼,只有找到那相屬的一半,才能牢牢護起一枚珍珠。她從江南的煙雨,一直走進塞北的飛雪裡,身後依舊是當時的月光。然後才發現,他不是她的另一半貝殼,也不是她的月半彎,而是另一顆遙遠的星子,無法觸及。洞庭荷花盛開,姑蘇楓葉轉紅,錢塘江潮漲起,大理春光明媚,我都會寫下來告訴你,因為我相信,總有一天,你會知道這十年,你從來不曾在那日清晨離去,你只是藏在了我的心裡,融入了我的生命里,陪著我一同呼吸
《聽風》2008
蘇格蘭蒼遠遼闊的星空下,我遇見了你。只是不知,這場邂逅,是你精心布下的局。到後來,努力地隱藏,苦心地逃逸,不過是越陷越深。然後才知道,人不可自拔的,除了牙齒,還有愛情。顧影懷思也好,飛蛾撲火也罷,若我要的只有你能給,那麼即便不能駐扎在你的心中又何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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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返,事到如今,你可滿意了?還想怎樣?」 他看著她,依舊是淡然的笑,眼神卻是疏離的冰冷。 她站在原地看他轉身的背影,滿眼是淚。人人都說她是禍水,原來,他也是這么認為的。迷途知返——只是他可知道,自她遇見他的那天起,她就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 喜歡
《喜歡》2008(出版)
你說,若不是因為我母親,你都懶得看我一眼。所以你對我的種種寵愛,只不過是愛屋及烏。然而我想要的,又豈止是你的注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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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介一、2004年,TomFord離開Gucci,有了自己的旗艦店。 2005年,PhoebePhilo離開Chloe,開始在Celine的新生活。 2009年,段天真離開秦淺,不知道會怎樣,卻不會再回頭。 離開一個人其實並不難,很多時候,我們只是捨不得。 簡介二、為了跟隨自己內心的聲音生活,我們曾為此付出多麼巨大的代價。 已經很多年,我忘記如何真心地笑,直到你出現我才知道,我一直在等一個人,等他給我一個溫暖的懷抱,告訴我,那些都不是我的錯。 贈爾餘生
可是你說,你的世界也不夠明亮,所以你放開我的手。 你是否明白,如果你曾帶我走向陽光,那麼我也願意陪你墜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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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急急急!找一本懸疑小說
抓狂 第十章(4)
"哈,猜對了。獎勵你一下。"李雲兒冰涼的嘴唇湊過去親了江希凡的臉,於是留下了一陣草莓果子味的透明的唇印。
去醫院的時候,白潔正准備離開,看見江希凡他倆進來,又逗留了一會,仍然是不看李雲兒的眼睛,但很客氣,江鼎盛說道:"我去一趟公安局,你們在這陪陪希文。"
江希文對方芬芬道:"你和爸一起去看看他吧,告訴他,你是我的人,我會愛你一輩子的。"白潔的身體微微晃了晃,這么多年,仍然不了解江希文在想什麼。
江鼎盛並不是去看費青龍,他是去找白昭寧。這個犯人必須得死,江鼎盛並不是個感情特別外露的人,但他看見江希文的腸子被刀捅出來時,他的心都碎了,有殺人的沖動。
"當然要判死刑,現在是'嚴打',而且他還有殺人案在身上。"白昭寧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
方芬芬終於見到了奄奄一息的費青龍。瘦得顴骨凸出,頭發不知道多久沒洗了,這個男人,是自己曾經愛的那個嗎,他的眼神似乎已經沒有求生的光芒。
"你怎麼那麼傻啊?"方芬芬坐在桌子對面,隔著玻璃,即使有聲音,也像隔了一個世界。
費青龍聽到方芬芬的聲音,緩緩地抬頭,"我……傻。我死了,你要過得好一點,來世再做我老婆,行不行?"
方芬芬哭得厲害,抽泣著,"你不要死,行不行,不要死。"
費青龍的手很黑,摸著玻璃,但無法接觸方芬芬的臉,方芬芬知道他是想幫她擦眼淚,於是哭得更傷心。
"我殺了人的,他們查出來了,你要保重身體。"說完,時間到了,因為方芬芬把寶貴的時間用到哭上去了,就沒來得及多說幾句。
費青龍在她轉頭離去的瞬間,嚅囁地動了動嘴巴,"我愛你。"
他從來沒有將這三個字說出口,但此時說了,似乎已晚。我的真心你聽不到,聽得到時你不要。
江希文康復的日子,是費青龍等死的日子。一個充滿生的希望,一個滿懷死的絕望,而倒霉鬼蜷縮在費青龍牢房的角落,和以前不同的是,手裡的鬼孩子,已經不知所蹤。
新年即將到來,這些日子對於在病床上的江希文來說很漫長,雖然病房裡有電視有雜志,還有白潔特意買來讓他消遣的恐怖小說,但仍然覺得無聊,怎麼都比不上自由,躺在床上。方芬芬的愛有一半是內疚。因為傷口,所以下地需要人扶,上洗手間也是。
白潔和江鼎盛也不住在病房了,只是每天來探望,有錢人總是很忙的,方芬芬搬了進來,也是隔天來一次,每天老胡早上送她過來,第二天再送回家。
"芬芬,我……"江希文欲言又止。
"要上洗手間嗎?"方芬芬今天穿得不多,因為病房的暖氣很足,讓藕荷色緊身高領毛衣和魚尾裙相得益彰,頭發也只是松鬆散散地綁著。
"麻煩你……"江希文拉著方芬芬的手。
到了廁所,江希文一隻手搭在方芬芬肩膀上,一邊對背朝著他的方芬芬說道:"麻煩你幫我拿一下。"
"哦。"方芬芬不好意思地轉過頭來,而它卻已經硬得像醫院屋檐下掛的冰棍,和冰棍不同的是,它很熱,而且如果緊緊地握著,可以感覺到血液在不停地流動,就像握著兔子的兩只耳朵。
"你不是真的想上廁所,對嗎?"方芬芬有些緊張,因為握了很久他都沒有尿。
"嗯,想你了。"江希文吻著她的嘴,嘴唇冰冷,舌頭火熱,唇齒相依,互換口水。
方芬芬有些恍惚,她分不清是費青龍還是江希文,直到她睜開眼睛看見醫院門口那個鮮艷的紅十字,為什麼要是紅色,可能是血寫的。
方芬芬的魚尾裙包得很緊,但拉鏈非常靈活,一下就脫了下來。
江希文非常溫柔地滑進去,方芬芬覺得很意外。人有時候是不了解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也許在握著的時候就已經有了渴望,如同天氣熱的時候冰棍在嘴邊就要吮吸一樣。
慢慢的,速度變得非常快,一年的最後一天,多少是有點留戀的。江希文閉上眼睛,身體是方芬芬的,臉卻在模糊的眼淚中變成了嘉碧瓊,彷彿她的魂魄就在旁邊看著。
方芬芬覺得一陣酥麻,大腦一片空白,毛衣貼在牆上很溫暖,下體一陣冰涼,這樣的罪惡感覺,讓人生絕望。
忽聽江希文一聲慘叫,醫生趕來再次縫合裂開的傷口的時候,小弟弟已經吐完了,還在一跳一跳地喘息著。
一年之中的最後一個下午,做一場酣暢淋漓的愛,然後把往事帶到明年。
晚上,方芬芬睡在隔壁病房,睜開眼睛到天明。明年就是新的一年了,費青龍要死了。
晚上,江希文睡著了,小弟弟縮著小腦袋彷彿在說,以後再也不敢了。
費青龍今天吃的不錯,因為是最後一天,元旦的晚餐吃了干辣椒土豆絲和回鍋肉。獄警也挺厚道,中國有句古話"要死做個飽死鬼",所以問了問你愛吃什麼,就給了他回鍋肉,還有一瓶啤酒。費青龍捨不得喝,想在臨死前喝,這樣也許不那麼痛,煙有一根,也捨不得抽,想明天中午槍決前抽。想起胡蘿卜了,這老頭子,很快就要和他相會了。
晚上,費青龍看著小窗外的天,想著,元旦不是國家法定節假日嗎,這一天為什麼還有人不休息啊?
新的一年,又有多少人相遇,多少人分手,多少人相遇後分手,多少人分手後相遇?
明天是新的一天,倘若惜福,即使生活在煎熬中,心中那朵緩緩盛開的蓮花,它會賦予天空的藍色,誰看見,誰永生。
抓狂 第十一章(1)
但新年前的這段時間,李雲兒和江希凡快樂非常。江希凡當學生的時候,李雲兒偷偷地在教室後面看他;江希凡當老師的時候,李雲兒就光明正大地看他。
江希凡並不討厭她。反而覺得這個曾經燒壞腦子的小姑娘很簡單,她的腦子到嘴巴的距離幾乎不到一秒鍾。帶她去郊區看油畫展,破落的工廠,或斑駁或鮮艷的油畫,李雲兒一邊呵著手一邊安靜地欣賞,雪融化了,她的頭發顯得更紅。
新年第一天,李雲兒在家中等中午開飯,門鈴響了,誰也沒去開門,都在等其他人去。
保姆看不慣了,丟下手中的活去開門。
李雲兒坐在沙發上"撲哧"笑了,堅持就是勝利。李愛書和姜紅袖也相視一笑,果然是一家人,門都懶得開。但要是保姆說句"該喂狗狗了",一個個都搶著去。
新年總是有親戚串門的,李雲兒想吃完飯找江希凡玩去,看著門口的來人,心頭一喜,撲過去抱著,像只小猴子。
"遠叔叔,你怎麼現在才來啊?"
劉思遠顯得有點累,衣服是黑色風衣,頭發被風吹亂,鼻頭有點紅,鷹一樣的眼睛銳利,但看到李雲兒,一臉的無奈。保姆過去幫忙把衣服接了。
"大哥,大嫂。"劉思遠老實地走過來打招呼。
姜紅袖轉頭看是劉思遠,連忙招呼保姆倒茶,"你來,不早說一聲,我們好開車去接你。"
李愛書對李雲兒道:"你鬧什麼,讓你叔叔歇會。"
李雲兒放下環繞在劉思遠脖子上的手,回房間打電話去了。李雲兒兒時的病,醫院說沒救了,但被劉思遠給弄好了,念了幾句鬼咒語,事後就認了這門親戚,也算有緣。李雲兒放寒假就去鄉下玩,所以和劉思遠的感情很深,叔啊叔地叫。
"這次過來有點事情辦,過一天就走。"劉思遠也不客氣,在這里他已經來習慣了,剛好是元旦,順便道個"新年快樂"。
離吃飯還有一段時間,劉思遠和李愛書聊了聊彼此近況,問道,"扎西怎樣了?"
"挺好的,你去看看?正好要喂東西吃了。"李愛書站起來,姜紅袖去廚房指點中餐。
李雲兒從房間走出來,"我也要去,要去。還有思遠叔,等下來我房間,我有事找你。"
劉思遠點點頭,這孩子,一點沒變,傻得跟冬瓜似的,但畢竟活下來了。當時,她體內的那隻惡鬼甚難驅除,自己全身跪地用了整整一天,當然,那是自己當學徒的時候了。
劉思遠喜歡扎西這種兇猛的動物,它是藏獒和獅虎獸的雜交,當時研究經費不夠,劉思遠給的錢,這個研究和大鼠杏仁體基底外側核中含D2受體的γ-氨基丁酸神經元受多巴胺能末梢支配有關。李愛書對外宣稱實驗失敗,其實成功了,偷偷留在家裡。扎西非常地聰明。
肉丟過去,扎西"撲哧"地啃起來。肉很新鮮,克隆的肉和本體的味道相差無幾。
喂完扎西,劉思遠來到李雲兒房間問道:"你找我什麼事?"
李雲兒拿出一張符,得意地說:"我撿的,你幫我解一解嘛。"
劉思遠的臉色慘白,胡蘿卜不是被自己殺死了嗎,怎麼李雲兒會得到這張符?
"真的是你撿的?"
"當然,我在垃圾桶里撿的。"李雲兒認真地說。
劉思遠鬆了一口氣,拿起那張符撕成兩半,"邪氣的東西,給自己帶來霉運的。"
"哦。"李雲兒看著劉思遠把那張符丟在角落的垃圾桶里,隱約覺得不妥,但想了想,也許他是對的,他懂這些。
費青龍哆嗦著跪在地上,雙腿冰涼,雙腿之間也冰涼,從此世上一切愛恨與自己無關,想喊口號,卻不知道喊什麼才好,"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似乎有點土,還未開口,一顆花生米大小的子彈從後腦勺穿過,那一瞬間,已經沒有了痛苦。
方芬芬在睡午覺的時候夢魘了,她夢見費青龍死了,醫生在給他檢查心跳,道士和尚在給他超度,他不理方芬芬,眼睛大大地張開。
白昭寧在辦公室打電話。
"新鮮的,要不要,十萬,不講價。"
劉思遠考慮了一下,"今天晚上,老地方。"
入夜,江希文在聽音樂,是嘉碧瓊唱的,人已去,心猶在。
月光下,那片墳崗分外冷清,這個角落,城市已經沒有人能記起,除非它被地產商看中了。那些年代久遠死去的人都成了骷髏,無名屍在現代統統火化變成肥料,無人供奉。
鬼火圍繞著白昭寧,他不害怕,富貴險中求。
劉思遠等候多時,已經是凌晨兩點,殘雪未融,覆蓋著枯草,他在車里聽著黃梅戲,他喜歡用瘦長的手指打拍子,等貨的時候聽。白色警車停下來,車上的白昭寧,還帶著一個人,屍房的管理員紅日升,兩人干搭檔很久了,二八分成,當然後者是二。
"今天的新鮮貨,你不用驗了。"白昭寧一臉漠然,一邊把車的後蓋打開,費青龍剛被從冷庫拿出來,血已經凍住了,臉色青黑,兩隻眼睛睜開一線大小,嘴巴微張,舌頭僵硬,據說這樣的人死得不甘心。兩腿之間的褲子已經結冰,如仔細看是黃色的,人在恐懼到極點會尿失禁,英雄狗熊都是如此。
即使如此,劉思遠還是走過去看了看,隨意掀開費青龍雜亂的頭發,看見了後腦勺那個小血洞。
抓狂 第十一章(2)
後備箱打開,屍體塞進去,"砰"的一聲關上,吵醒了熟睡的冬鳥,"哇啦哇啦"地飛。一切的罪惡都是這樣心安理得。
白昭寧的口裡哈著白氣,跺著腳,老婆被自己下了安眠葯在床上發夢呢。
"這次滿意吧。今天晚上就走嗎?"
"明天,天氣冷,不容易壞。"劉思遠面無表情地上了車,然後掩飾不住內心的喜悅,得意地吹了聲口哨,得了個極品,身體強壯。紅日升在車上拿著自己的兩萬塊也是喜出望外,這下小孩的學費不愁了。白昭寧也鬆了一口氣,媽的,總算能存點私房錢給楊梅買她喜歡的貂皮大衣了。這小娘們,花錢比自己狠得多,打人也是,上次只不過早泄了一下,打得小弟弟快殘廢,當男人真不容易。
就在這個冷清的夜晚,江希凡接到了李雲兒的電話。幸好有那個電話,否則在窗外爬的那個紅血臉女人就要進來了,一身冷汗,聽到李雲兒的聲音,反而安全。
"怎麼了?還不睡覺?"江希凡打開燈,眯著眼睛,看牆上的燈。
"我害怕。"李雲兒卷了卷被子,窗外有車燈,劉思遠回來了,半夜出去,已經見慣不怪了。
本來江希凡想說"我比你更害怕",但又沒說了,因為那樣十分的沒有面子,勸道:"怕,我就陪你聊天。"
"老師,你知道嗎?我好矛盾的。"李雲兒的聲音非常苦惱。
這讓江希凡的心理得到了強烈滿足,原來當老師有那麼大的好處,聲音不免又溫柔了很多。這個孩子,和別的女人真的不一樣,那麼沒有心計,腦子燒壞了,真可憐。原來,她也有心事,她也會矛盾,她畫畫那麼好,她的頭發雖然紅了點,但發質也算不錯,還有她的吻,一點色情含義都沒有,頓時江希凡堅硬的心上立即鋪上一層軟墊子,"雲兒,說出來,老師會幫助你的,至少,我是你的朋友,至少,你可以將你的矛盾說出來,我的意見,你可以參考……"
"真的嗎?"李雲兒苦惱地撓撓頭發。
"真的。"江希凡的聲音輕輕的,羽毛飄在藍天。
"那我說了哦,是這樣的,我很想上洗手間,但我又不想起床,繼續睡著又更想去,但我還是不想起來。"李雲兒苦惱極了,"老師,你說我去還是不去。"
如果江希凡有血可吐的話,已經吐完了。
最後,李雲兒一邊和自己的白馬王子說話,一邊睡著了,很香,幸福的口水在枕頭上蔓延。而江希凡一夜無眠,第二天上課的時候眼睛黑黑的一圈,李雲兒問他:"老師,你昨天晚上一定沒休息好。我猜對了嗎?"
吃早餐的時候,劉思遠告別,對李愛書說道:"哥,我先走了。過些日子來探望你們,還有嫂子,還有雲兒,保重。"
李愛書送到門口,劉思遠道:"下次的費用,我會盡快打到你賬上的。"
江希文次日出院,大家一起到醫院去接,李雲兒也去了,嚼著口香糖,吐著小泡泡,有時候也把口香糖反扣在舌頭上,用牙齒去吸,弄得"啪啪"作響,因為她覺得有時候太無聊了。
中午在外面吃飯,江希凡不知道為什麼要帶著她,非親非故,但又有說不出的好感,也許是因為她畫畫有天分,也許是別的什麼原因,鬼知道呢。好吧,好吧,我就是有點喜歡她,他媽的喜歡一個人還要解釋那麼多為什麼干什麼,我又不是十萬個為什麼--其實很多時候我們都在進行激烈的思想斗爭。
包括司機老胡一共是七個人,吃的是印度菜,江希文說要大開吃界,好吧好吧,瑪莎拉咖喱雞、瑪莎拉咖喱蝦、瑪莎拉咖喱羊肉……咖啡色的牛腩,黃色的羊肉,雞塊是綠色的--上面澆菠菜汁。方芬芬沒有吃過,滿嘴的咖喱味讓她不習慣,再上來又是印度燒烤,茶是印度香料茶,立頓紅茶加上牛奶,加上瑪莎拉咖喱一起煮。
"神秘的味道,最上等的瑪沙拉咖喱。"李雲兒大快朵頤,一邊抓著Martabark飛餅,香蕉味,薄又脆。
在一旁等候的店主笑了,他只有聽到客人的這樣的評價才會滿意地離開。
方芬芬很尷尬,她有點想吐,這個菜是什麼味道,但也學著李雲兒的樣子,拿手去抓那些有點惡心的東西,拿餅蘸著,放入嘴裡。
誰說李雲兒傻了,聰明得要命。江希凡在心裡笑著。聰明得要命就是傻,傻得要命就是聰明。最殘缺的最完美,完美的極點就是殘缺,愛完就恨,恨完繼續愛。對不起後迎接下一個對不起,親愛的親愛的,先生你媽貴姓,小姐你在哪裡見過,讓我忘記,讓我懷念,讓我和你分離,讓我們發世界上最美好的誓言,再讓我們一次又一次將它們粗暴地捅破後拋棄,讓我冰凍讓我旋轉,我恍惚著看你重生,回來,我的愛,我不是回來,因我從未從你心裡離開。
劉思遠喜歡住在鄉下,沒那麼多人打攪。修行,哪怕是邪惡的修行,都是需要安靜的環境。
費青龍浮在大缸的紅色液體里,沒有死,他只是僵硬了。子彈沒有打進去,開了一個缺口,開竅。紅日升選了最准最可靠的槍手,子彈是特製的。
做壞事,要注意細節。
劉思遠看著緩緩旋轉的費青龍,突然停止了咒語,額頭冒汗,雙手發抖。費青龍的嘴慢慢地越張越大,到耳朵了,嘴角裂開。他體內是什麼?輕微的哭聲從費青龍的喉嚨里發出來。難道是……
抓狂 第十一章(3)
怪嬰哭的聲音像夜半餓極了的貓。
劉思遠喜滋滋地看著籠子里的怪嬰,拔了牙齒的小獸仍然囂張不已,一腳踢過去,籠子滾了幾圈,在牆角停下來,那小倒霉鬼嚇了一跳,老實極了,丟了幾塊肉過去,迅速捧著吃起來。
費青龍返過神來,嘴巴痛,怎麼會這么痛,這是地獄,還是人間,總之,不是天堂,魔鬼為何生得人模樣。
身上滾燙,劉思遠從櫃子里拿出葯粉,在費青龍嘴的四周胡亂塗了一些,葯粉很苦,苦得無法形容,苦啊,苦啊,有苦卻說不出。費青龍的嗓子喊不出來,又閉上眼睛睡死過去。再醒來時,身邊有兩個人,穿白色衣服的男人,頭發也是白的,手裡拿著長長的針,那是用來縫嘴的,嘴皮扯過來,戳進去,抽線,再來,反復……
籠子里那個怪嬰得了人氣,越來越像人,知道自己是男孩子,慢慢爬起來站著撒尿,而不是高抬一隻腿。
費青龍知道自己仍然是活著的那刻,是在一個星期後的早晨,肚子覺得餓……照鏡子,嘴像一條大蜈蚣,線已經拆了,留下醜陋的疤痕,想說話,哇哇哇的聲音,舌頭不見了。舌頭去哪裡了?
"割了你的舌頭是避免你貪吃,避免你說不該說的話。"鏡子里突然出現一張臉,冷冰冰。
"從此以後,我就是你的主人,我要你干什麼,你就干什麼,我救了你,我也可以讓你再去死。"劉思遠輕蔑地看著費青龍,他已經忘記自己是誰,他只是一具殺人賺錢的喪屍。
怪嬰其實生得還算可愛,臉鼓鼓的,穿上小孩子的衣服,在地上慢慢地爬。劉思遠抱他,如果他不老實,順手就是一拳,鼻子打出血了,他就老實了。他有個好聽的名字,阿冬,也可以叫他冬冬。
費青龍是木頭人,比狗好一點的是不用訓練他在哪裡大便小便,白天自然不出去見人。劉思遠出去談生意的時候,費青龍就和阿冬在房子里玩耍,你咬我我咬你,沒有過去的回憶,也沒有將來的焦慮,這樣的日子最開心。
李雲兒打算在學校美術廳開個人畫展,隨口這么一說,江希凡覺得不錯,"那你最近要少玩一點,多畫一點。"
"開玩笑呢,出去玩吧。"李雲兒搖頭。
"我是認真的,你有這個希望。"江希凡看著她嚼口香糖的嘴。
"我想去海邊看日落,浪漫的,在我沒有男朋友之前,老師就當我的男朋友好嗎?"李雲兒咽了咽口水。
"先吃飯。"江希凡看了看時間,下午四點,最近染上了翹課的毛病。
露天海鮮燒烤攤是不錯的選擇,兩人找了個座位坐下,眼前的景色迷人,紅的落日照著李雲兒火紅的頭發。大海在唱歌,一浪高一浪,遠處的漁船像切開了的檳榔殼,搖晃如搖籃。
"你把頭發弄黑啊,中國的女孩子黑頭發會自然點。"江希凡拿一條烤泥鰍。
"沒辦法的,我生下來就是紅頭發。"李雲兒嘴角沾滿辣椒,辣得氣喘,"我媽媽說我是妖精轉世。"
江希凡好奇地拔了一根對著太陽看,紅的頭發,紅得徹底。
李雲兒"撲哧"笑了,"騙你的嘛,我是妖精就好了,我殺殺殺,殺遍世間壞人。"
哦,江希凡覺得有不祥的預感,雖然她不是雅典娜。
果然,隔壁的座位和隔壁的隔壁的座位在打群架,李雲兒趕緊躲在江希凡後面。大致原因是隔壁的女孩子很好看,隔壁的隔壁的男人多看了兩眼,那女的就說"看死啊看,再看把你的眼睛挖出來。"然後就打了起來,八九個人打成一團,有人就拿著燒烤用的細鐵棍戳瞎了另一個人的眼睛,好辣,好燙,他捂著眼睛在地上打滾,血從指縫里流出來,全身都是沙子。
十分鍾後,一切歸於寂靜。再過十分鍾,警察就要來了,在這之間,李雲兒扯了扯江希凡的衣袖,"老師,這件事告訴我們一個道理。"
"什麼?"江希凡拿出錢准備買單走人。
"有時候即使不吃飯,看看菜單,也會給自己惹來麻煩的。"
江希凡笑了,警察快來了,即使不是自己所為,也不想去錄目擊證人筆錄,走為上策。
走啊,走啊,走到安靜的海灘,太陽落下,月亮升起,不說話,不接吻,不擁抱,只在各自想心事。
"給你講個笑話。"李雲兒覺得有點悶,快睡著了。
"講吧。"江希凡的長發被風吹起來,很好看。
"有一次,老婆和老公去海邊玩。老婆抓起沙子說,'親愛的,你說什麼東西抓得越緊,消失得越快就像手中的沙一樣。'老公說,'親愛的,你就別提我那點可憐的工資了。'"
"嘿嘿。"江希凡笑了。
李雲兒像只小熊一樣撲過來,穿得挺多,像個麵包。江希凡突然有點不知所措,心跳得厲害,主動的,也好,也好。
李雲兒從嘴裡吐出口香糖,是三條在一起嚼的,放到江希凡頭發里,亂揉,等江希凡反應過來,悲劇已經鑄成。
"我昨天做夢夢見你光頭的樣子嘛。"李雲兒在理發店無辜地看著幾乎要哭出來的江希凡。
也許聰明絕頂的男人才能和腦子燒壞了的女人生活在一起。
因為這個,李雲兒在臨別時在商店買了一頂棒球帽送給江希凡,本來要簽名,被江希凡阻止了。雖然李雲兒一再安慰說"老師,你這樣比長頭發更帥",但江希凡還是在門口徘徊不敢進屋,不知道等下白潔見到自己的樣子會不會暈倒?
抓狂 第十一章(4)
有時候,人在開心中找到傷心;有時候,人在傷心時尋找開心。怎麼辦,自己看著辦。
接受變成光頭的無情現實後,江希凡的頭發開始瘋長,李雲兒拿手在短短的有點刺手的光頭上摸來摸去。
摸到江希凡煩躁了,就會用嘴巴咬她一口。
江希文也順利康復,在春天,在三月,在門外那株桃樹開花的時候。方芬芬踮著腳尖采桃花,香氣迷人,粉嘟嘟的紅,樹下有一條小溪,那些嬌艷的花瓣順著小溪排進下水道,和生活污水一起,像夢一樣的美景。
冬天過去,春天到來。"春天,我們結婚吧?"
方芬芬一陣眩暈,"你說什麼?"
白潔手裡切牛排的刀"啪"地掉在地上,傭人趕緊去撿。
這一句話,可以讓很多女人掉眼淚。方芬芬當時就哭了,最近幾個月哭過兩次,一次是偷偷哭的,《法制晚報》上登出費青龍被處決的消息,第二次就是這個。
是喜悅是悲傷,是希望還是死路,天知道,地不知道;你知道,我不知道;鬼知道,心不知道。
三月,費青龍完全聽從劉思遠的指揮,只有他,給自己生命,讓自己呼吸,讓自己有吃飯睡覺上廁所的幸福。方芬芬是誰,早已經忘記,不是動了手術忘記,而是因為自己想忘記。我錯了,我不該愛上你;我錯了,愛上你以後放開你的手;我錯了,我以為愛上別人你會更加幸福;我錯了,我該死卻沒有死,活著也不如死去。你再也聽不到我說"愛你",因為我的舌頭被人割掉了。
"去殺人!"劉思遠抱著阿冬,他長得很快,可以咿咿呀呀地發音,說些鬼話,誰也聽不懂,吃肉,獠牙一長出來就拔了,所以也沒有再長,但普通的牙齒每一顆都比普通小孩要尖。劉思遠塞了一塊腐臭的肉到阿冬嘴裡,一邊掏出一張紙,"這是地址,殺完了回來吃飯,我等你。"
費青龍乖乖地拿起紙條,眯著眼睛看了半天,點點頭,戴上口罩准備出去,天很黑很冷,一個死過一次的人無所畏懼,一個無哀無愛的人無所畏懼,一個為了吃飯而活著的人無所畏懼。
劉思遠本不想這么做,但買家出價太高,錢也已經付清,沒有必要去同情誰。買家的兒子要娶某人的女兒,某人的女兒答應了後又反悔,把禮金加了十倍退還,買家的兒子跪下求,沒有用,拿著刀片以死威脅,沒有用,一時不痛快,割了手腕死了。買家要對方償命,千托萬囑找到劉思遠,談妥了就在春天動手。
費青龍翻牆而入,他變得更強壯更冷漠,戴著口罩沖進客廳。那家人正看《同一首歌》呢,狗在門口狂吠。那把刀是用來切西瓜的,鋒利無比。數了數,加那條狗,一二三四五,沒錯。
那家男主人以為是來打劫的,趕緊把保險櫃打開,蹲下的那一剎那,血濺三尺,頭顱如西瓜在地上滾了一圈,脖子上有紅色噴泉。那些血鈔票,分外美麗。
第二個是女主人,中年微胖,切的是側面,從沙發上逃到門口,抓住她的頭發,臉只剩三分之二,死的凄涼。
然後是那罪魁禍首,拒婚的女子,跪地求饒,"要殺,就殺我一個人啊,不關他們事啊。"
費青龍戴著口罩,面無表情,手起刀落,一刀就是一個。
然後是那女子的弟弟,年輕,長的一般,個子一般,所以死相也一般,抹了脖子,血流成河。
那隻狗撲過來的時候,費青龍用拳頭打死了它。劉思遠用激素拌牛肉塊給費青龍補充身體,所以他的力氣像牛一樣大。
鞋子上沾滿了血,費青龍走到門口,刀一扔,鞋子一脫,瘋狂地奔跑,這是怎樣奇異的感覺,讓人瘋狂。
吃完就睡了。劉思遠卻在深夜接到白昭寧的電話,"你做得也太過分了,狗都沒逃過?"
"你銀行賬號沒變吧?"劉思遠在鏡子前刮鬍子。
那邊電話沒有了聲音,大概是掛了。
阿冬也睡了,他是個孩子,他睡覺的樣子蠻好看的。劉思遠走過去,想起了劉昆健,頓時垂淚,雖然鄧益明一家已死,但自己的乖兒子永遠都不會回來了,從劉昆健死了後,劉思遠再也沒有吃過臘肉。
夜深人靜,冬去春來,劉思遠想,賺他今年一年的錢就收手算了,明年再找個新地方,找個老實的女人結婚生小孩。男人,就是這么現實。
方芬芬在失去費青龍的悲傷過後,決定答應江希文的求婚,畢竟,他是無可挑剔的,包括做愛完了後擦的動作。女人,也就是這么現實。
有時候,人的大腦會一片空白,比如方芬芬看著身邊睡著了的江希文,他有時候會到自己房間來睡,說她身上的味道能治療失眠。方芬芬想,沒准和那瓶香水有關吧,是不是他以前的女朋友就喜歡用這個牌子的香水,問過江希文一次,並沒有得到准確的答案。方芬芬想他一定很愛她,否則也不會做夢的時候大聲叫那個女孩的名字。
方芬芬有時候也夢見費青龍,真的一樣,穿著白色的短袖T恤,上面的花紋是星際爭霸的圖案,在一個十元旅店裡,混雜,他看著自己,起初不說話,然後就過來吻。費青龍好像沒有舌頭,整個口腔都是黏糊糊的血,但下面的東西生長迅速,一跳一跳的,每次都來不及開始,就被闖進來的警察帶走了。
這樣的夢境讓人困擾,江希文、江鼎盛和白潔去公司的時候,江希凡去學校的時候,大而空曠的屋子裡就只剩下傭人和自己,不會用電腦,就在超級市場里買一個學生用的小本子寫日記,等他們快回來的時候就藏到衣服堆里。小本子是可以上鎖的,密碼是"11057"。再有空的時候,到廚房向師傅請教做菜,有時候也自己動手,等他們回來吃飯時,誇自己的手藝不錯。那種笑,是穩妥甜蜜的,還能追求什麼,餓的時候有飯吃,冷的時候有衣穿,窮的時候有錢花,想結婚的時候有人娶。
5. 饒雪漫的小說《我要我們在一起》結局是怎樣的…
饒雪漫的小說《我要我們在一起》結局:葉天宇為了莞爾被人用刀捅了,送到醫院去急救,好在那致命一刀的位置上有一本書,就是莞爾給葉天宇那本他們小時候玩的"迷宮圖",恰巧擋住了那刀,葉天宇也就得救了。最後葉天宇也搬回去和莞爾他們生活了。
主要內容:
蘇莞爾是個喜愛文學的乖乖女生。五歲那年險些遇到一場車禍,幸得一位陌生的張阿姨相救才死裡逃生。蘇莞爾的媽媽非常感激,並將貧困的張阿姨的兒子葉天宇收為義子,莞爾十歲那年,天宇雙親去世,他跟著叔叔遠走他鄉,從此斷絕了與莞爾一家的來往。
隨著時光的流逝,在少女莞爾的心裡,一直都沒有忘過那個陪自己度過童年時光的人。本以為一生都難再見,誰知道十六歲的某一天,卻會在一種非常奇怪的方式下與葉天宇重逢——她竟成了葉天宇的搶劫對象! 葉天宇的重新出現在蘇莞爾的生活中掀起了軒然大波,面對已經和當年大不相同的葉天宇,面對葉天宇的反復無常和不可理喻,美麗倔強的莞爾卻一直不願放棄,並且始終堅持:我要我們在一起。 她是否可以如願?
「人字的結構就是相互的支撐,只要你願意,誰都可能誰幸福。」
本書改編自饒雪漫超人氣短篇小說《誰可以給誰幸福》,該小說一在雜志發表就好評如潮。是饒雪漫青春疼痛系列之七。
饒雪漫用她一貫輕松自然的文筆塑造了蘇莞爾、葉天宇、魚丁、豬豆、簡凡等一系列形象生動的當代男生女生,呈現給你一個好看好玩讓你哭呵笑呵的青春故事。
參考:網路
http://ke..com/link?url=tyOcR_-AFNqYNRSGUGv7MxwBYXZNgnTMe-U--Y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