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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部坐痰盂拉肚子的小说

发布时间: 2024-11-24 02:10:03

① 痰盂的文学作品

作者:梁实秋
有许多从前常见的东西,现在难得一见,痰盂即是其中之一。也许是我所见不广,似乎别国现在已无此种器皿。这一项我国固有文物,于今也式微了。
记得小时候,家里每间房屋至少要有痰盂一具。尤其是,两把太师椅中间夹着一个小茶几,几前必有一个痰盂。其形状大抵颇似故宫博物院所藏宋瓷汝窑青奉华尊。分三个阶段,上段是敞开的撇口,中段是容痰的腹部,圆圆凸凸的,下段是支座。大小不一,顶大的痰盂高达二尺,腹部直径在一尺开外,小一点的西瓜都可以放进去。也有两层的,腹部着地,没有支座。更简陋的是浅浅的一个盆子就地擦,上面加一个中间陷带孔的盖子。瓷的当然最好,一般用的是搪瓷货。每天早晨清理房屋,倒痰盂是第一桩事。因为其中不仅有痰,举凡烟蒂、茶根、漱口水、果皮、瓜子皮、纸屑,都兼容并蓄,甚至有时也权充老幼咸宜的卫生设备。痰盂是比较小型的垃圾桶,每屋一具,多方便!有人还嫌不够方便,另备一种可以捧的小型痰盂,考究的是景泰蓝制的,普及的是锡制的,圆腹平底而细颈撇口,放在枕边座右,无倾覆之虞,‘有随侍之效。
我们中国人的体格好像是异于洋人,痰特多。洋人不是不吐痰,因为洋人也有气管与支气管,其中黏膜也难免有分泌物,其名亦为痰,他们有了痰之后也会吐了出来,难道都咳到了口中再从食管里咽下去?不过他们没有普设的痰盂,痰无处吐。他们觉得明目张胆的吐在地上不太妥当,于是大都利用手帕,大概是谁也不愿洗那样的手帕,于是又改换用了就丢的纸巾,那纸巾用过之后又如何处理,是塞进烟灰缸里还是放进衣袋归遗细君,那就各随各便了。
记得老舍有一短篇小说《火车》,好像是提到坐头等车的客人往往有一种惊人的态势,进得头等车厢就能“吭”的一声把一口黏痰从气管里咳到喉头,然后“咔”的一声把那口痰送到嘴里,再“啐”的一声把那口痰直吐在地毯上。“吭咔啐”这一笔确是写实,凭想像是不容易编造出来的。地毯上不是没有痰盂,但要视若无睹,才显出气派。我曾亲眼看见过一对夫妇赴宴,饭后在客厅落座,这位先生大概是湿热风寒不得其正,一口大痰涌上喉来,咔的一声含在嘴里,左顾右盼,想要找一个痰盂而不可得,俨然是一副内急的样子,又缺乏老舍所描写的头等火车客人那样的洒脱,真是狼狈之极。忽的他福至心灵,走到他夫人面前,取过她的圆罐形的小提包,打开之后,啐的一声把一口浓痰不偏不倚的吐在小提包里,然后把皮包照旧关好,扬长而去。这件事以后有无下文,不得而知。当时在座的人都面面相觑,他夫人脸上则一块红一块紫。其实这件事也还不算太不卫生。我记不得是哪一部笔记,记载着一位最会歌功颂德而且善体人意的宦官内侍,听得圣上一声咳嗽,赶快一个箭步窜到御前,跪下来仰头张嘴,恭候圣上御痰啐在他的口里,时人称为肉痰盂。
明朝医学家张介宾作《景岳全书》,对于痰颇有妙论。“痰,即人之津液,无非水谷之所化。此痰亦既化之物,而非不化之属也。但化得其正,则形体强荣卫充。而痰涎本皆血气,若化失其正,则脏腑病,津液散,而血气即成痰涎,此亦犹乱世之盗贼,何孰非治世之良民?但盗贼之兴,必由国运之病,而痰涎之作,必由元气之病。……盖痰涎之化,本因水谷,使果脾强胃健如少壮者流,则随食随化,皆成血气,焉得留而为痰?惟其不能尽化,而十留一二,则一二为痰矣,十留三四,则三四为痰矣,甚至留其七八,则但见血气日消,而痰涎日多矣。”这一段话说得很动听,只是“血气”、“元气”等语稍为玄妙一些。国人多痰,原来是元气不足。
昔人咏雪有句:“一夜北风寒,天公大吐痰,旭日东方起,一服化痰丸。”这位诗人可谓能究天人之际了。化痰丸有无功效,吾不得而知,惟随地吐痰罚金六百之禁令迄未生效,则是尽人皆知之事。多少人多少人好像是仍患有痰迷心窍之症。在缅怀痰盂时代已成过去之际,前几年忽然看到一张照片,眼睛为之一亮。那是美国总统尼克逊访问大陆那一年在居仁堂被召见时的一张官式留影,主客二人,一个腆着肚子半僵挺半瘫痪在沙发上,一个胁肩缩颈坐在沙发的边沿,二人中间赫然矗立着一具相当壮观的痰盂!
痰盂未被列入旧物之列而被破除,真可说是异数了。 作者:梁诗诗
要搬家了无聊中,晚上和哥们吹牛,说到这个,我说什么年代了哪还有人用这个,哥们给我说这是他去一老家的亲戚吃喜酒的时候知道的,听完心里有些感触。且不论哪朝哪代了。MM都说你怎么只发色的,也发个别的。中国的建设当中,现今多了一支队伍,被人称做农民工。
故事的主人公我用;“老甲”来代替。山区的农民老甲,跟随着一支包工队到首都去施工。在上街购买吃饭的家伙时,他挑挑捡捡,最终选定了一个带盖的搪瓷小桶―――这家伙比一般的饭盆要深,就算多装一些饭菜也看不出来――(这个算是农民式的精明吧)。于是,每当老甲用这个搪瓷桶打饭的时候,负责炊事的人员总会下意识多给他盛半勺。肚子里有了饭,就不怕活累了,这样就可以多挣些钱。所以老甲在京城里的日子过得挺好。
回到家乡以后。老甲依然用它去盛饭菜。尤其农忙季节在地里干活的时候,他一定让老婆用这个给他盛饭菜--估计是有盖子,饭菜保温。更主要的是,他感觉着。这个是从京城里买回来的家伙,乡下的盆盆罐罐自然不能与之相提并论。所以,用它装过的饭菜,有一种特别的味道,究竟什么味道?老甲没有去细想过,反正心里头舒坦就是了。
那年春节,老甲在京城大机关当司机的外甥回乡探亲,正月初三,外甥来给舅舅拜年。贵客来临,老甲请来了村里有头有脸的,见过世面的人物作陪。自然免不了满桌的大鱼大肉,外甥说大鱼大肉到不是很希罕,说是还是家里的大锅菜好吃。老甲马上让老婆炖了一锅,厨房里老甲还特意交待老婆用那个京城带来的深深的搪瓷桶盛上来――这是农民的实在。
然而外甥不动筷子。追问再三,山里的孩子都直,不顾当着这么多的人的面前,外甥就说:“那个装大锅菜的桶是个痰盂,里面的菜怎么吃啊?”“我明明买的就是一个饭桶,它怎么就是痰盂了那?”老甲满带不解和困惑,面色稍愠。外甥反驳认真的道:“它本来就是个痰盂啊.”在座的大家听到,本来看到全不注意的这个东西的,顿时心里十分别扭,尤其是那几个吃过大锅菜的人,几乎是强忍着才没有当场呕吐。
人常常说:“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汤“好好的酒席摆了一个痰盂,你说有多败兴!老甲的酒席自然也就不欢而散了……后话老甲再也不能心安理得得用它吃饭了。故事我加工了一下,毕竟聊天得时候是口语,十句话就能说完,只是听完笑完,心里不能平静,(我没有任何看不起山里人贬低农民得意思,只是就事论事说下自己得想法)一个搪瓷得痰盂,在我以为从形状到制作材料,都与其它盛装食品得器皿差不多吧,如果它是全新的,从未装过什么污秽物,那它一定就叫痰盂?用它盛食物怎么了?这一切不过是人的分别心在作怪罢了。
有一天,你在乡间路上摔了一脚,手上满是狗屎。你大骂“SHIT“。后面就是你清洗一番以后,一定就以为是干净了,依旧会用这只手拿东西来吃。但是如果你的饭盒掉在了狗屎里,无论怎样清洗,你心里总是觉得它是不干净得,你还会再用它吃饭吗?丢掉算了!(我肯定丢掉)可是我忽然想到,你想过把自己得手扔掉吗? 作者:老舍
牛博士,老爷,大人,什么什么委员,这个长那个长,是个了不得的人物。少年中过秀才,二十八岁在美得过博士,三十岁以后做过各样的高官,四十以后有五位姨太太,大量的吸食鸦片,至今还没死,还挺有造化。
牛博士的学问不深,可是博,博得很。因为博学,所以对物物留神,事事细心;虽做着高官尚心细如发,细巨不遗;躺在床上吸鸦片的时候还想这家事国事天下事。这样的官儿是干才,所以不好伺候。牛博士到哪里为官,都发着最大的脾气,而使手下人战战兢兢,在穿着夏布大衫的天气还要发抖。大家越发抖,牛老爷越威风,他晓得自己是了不得的人物,而大家是庸才。大家无论怎样的殷勤巴结,总是讨不出好来的,因为牛大人的思想是那么高明复杂,平常人无论如何是猜不到好处的。平常人,懂得老事儿的,不懂得新事儿;懂得新事儿的,又不懂得老事儿;而牛老爷是博通今古,学贯中西,每一个主意都出经入史,官私两便,还要合于物理化学与社会经济!
牛老爷在做税关监督的时候,曾经亲手打过庶务科科长两个很响的嘴巴,不但科长到医院去检查牙齿,牛监督也到医院去打强心针——他是用了全力打的那两个嘴巴,要不然也不会那么响!虽然打了强心针此岸性与彼岸性德文Diesseitigkeit和Jenesitigkeit的意,牛老爷可是很快活,因为这次的嘴巴实在是打破了纪录。况且医院的药单是照例送到庶务科去,牛老爷并不因为看病而损失一点什么。打嘴巴的原因是由于买汽车。庶务科科长是个摩登人物,很晓得汽车的式样,构造,舒适,速度,与怎样拿扣头。这回,可碰了钉子。车,设若完全由一般的摩登人物来看,真是辆好车,式样新,座位舒服,走得稳而快。可是他不象监督那样博古通今;他只顾了摩登,而忘却了监督少年曾中过秀才。
科长押着新车,很得意的开到监督门外。监督正在书房里看书。所谓看书,就是在床上躺着吸烟,而枕旁放着一本书;这本书是中国书而西式装订起来的,遇到客人来,监督便吸一气烟,翻一翻书,正和常人一边吸烟卷一边看书那样。客人要是老派的呢,他便谈洋书;反之,客人要是摩登的呢,他便谈旧学问;他这本西装的中书,几乎是本天书,包罗万象,而随时变化。
科长进了书房,监督可是并没去翻那本天书。科长不是客人,监督用不着客气。连连吸了好几气烟,监督发了话:“你知道我干吗买这辆车?”
“衙门的那辆太旧了,”科长试着步儿说,“那还是——”他要说,“那还是去年买的呢,”可是觉出“去年”与那“还”字间的文气不甚顺溜。
监督摇了头:“一点也不对!我为是看看你办事的能力怎样。老实不客气的对你讲,我的那一片履历是我的精明给我挣来的。到处,我办事是非常认真的!真金不怕火炼,我的属员得经得住我的试炼。第一件我要问你的,你知道我的房子是新赁的,而没有车棚,同时你又晓得我得坐汽车,为什么不先派人来先造车棚子呢?”
“马上我就派人来修!马上——”科长的嘴忽然有点结巴。“马上?你早干什么来着?先看看车去!”
科长急忙往外走,心里轻松了一点,以为一看见车,监督必能转怒为笑的。
看了车里边一眼,监督给了科长两个嘴巴。牛监督从中外的学问里研究出来的:做大官的必不许带官僚气,而对于属员应有铁般的纪律。
“我问你,”监督用热辣辣的手指,指着科长热辣辣的脸蛋:“你晓得不晓得我这老一点的人有时候是要吐痰的?痰要是吐在车里是否合于卫生?那么,为什么不在车里安个痰盂?”“马上就去安一个!”科长遮着脸说。
“安什么样子的?怎么个安法?我问你!”监督的绿脸上满跳起更绿的筋,象一张不甚体面的倭瓜叶似的。“买一只小白铜的,大概——”
“买一只,还大概?你这个东西永远不会发达了,你根本不拿事当事做!你进来!”
科长随着监督又进了书房,房中坐着位年轻的女子,监督的三姨太太。见姨太太在屋中,监督的神气柔和了许多,仿佛是表示给科长,他是很尊重妇女的。
“我告诉过你了,叫你办这点事是为看看你的办事能力怎样。”监督又躺在床上,可是没有顾得吸烟。“你要知道,中国的衰败,都是因为你们这些后生不肯吃苦做事,不肯用脑子想事,你们只管拿薪水,闹恋爱,胡扯八光!”
科长遮着脸,看了姨太太一眼,心中平静了一些。
监督很想把姨太太支出去,以便尽兴的发挥,终于被尊重女子的精神给阻止住。喝了口酽茶,喘了口气,继续训话:“就拿安一只痰盂说,这里有多少学问与思想!买一只,还大概?哼!以科学的态度来讲,凡事不准说大概!告诉你,先以艺术的观点来说,这只痰盂必须做得极美,必定不能随便买一只。它的质,它的形,都须研究一番。据我看,铜的太亮,铁的太蠢,镀银的太俗,顶好是玉的。中国制玉是天下驰名的,你也许晓得?至于形,有仿古与新创两种。若是仿古呢,不妨仿制古代的壶或卣,上面刻上钟鼎文,若是新创呢,就应当先绘图,看了图再决定上面雕刻什么。不过,质与形之外,还要顾到卫生的条件。它下面必须有一条不碍事的皮管或钢管,通到车外,使痰滑到车外,落在街上,而不能长久的积在盂中。这需要机械学的知识。与此相关的,还要研究痰盂的位置与安法;位置,不用说,必须极方便;安法,不用说必须利用机械学的知识,盖儿自动的起落,盂的本身也能转动,以备车里有二人以上的时候都不费事而能吐痰,我这不过是指示个大概,可已经包括好几种学问在内;要是安心去细想,问题还多的很呢!你呀,年轻的人,就是吃亏在不会用这个,”监督指了指脑袋。
姨太太自动的出去了。科长仿佛没有听见监督说了些什么,而“嗯”了一声。
“嗯什么?”监督见姨太太出去,又强硬起来:“我说你没有脑子!”
科长摸不着头脑,一手遮脸,一手抓头。
监督叹了口气。“你回去吧,先派四名木匠,四名泥水匠,两名漆匠,两名机器匠来。我用不着你,我自己会告诉他们怎么办。车棚,痰盂,地板,浴室,小孩的玩具,都得收拾与建造,全用不着你分心了,我自己会办!回去,赶快把工人们先派来。这几名工人都要常川的在这里工作,好省你们的事!”监督决定不再说什么,因为已经非常的疲倦。科长先把木匠们派来,而后到医院去看牙。虽然挨了打,他倒并不怀恨着牛监督。反之,下半天他又到监督宅上看看还有甚么该办的事没有。第二天、第三天,几乎是天天,他总到监督宅里去看一眼,仿佛他很喜欢牛监督似的。
在监督宅里,他遇见了会计科长。他一猜便猜着了,监督是要看看会计科科长办事的能力如何。对会计科长他是相当的佩服,因为会计科科长不但没挨嘴巴,并且连监督家中的厨子与男女仆的工钱也蒙监督允准由衙门里代开;关于那十几个匠人的工资自然更没有问题。十几个工人几乎是昼夜不停的工作,连监督的小孩坐着玩的小板凳都由监督自出花样,用红木做面,精嵌蛤蚌的花儿。
他可是没看见他们做那个艺术的科学的卫生的痰盂。后来才打听出来,原来监督已决定到福建定作五十个闽漆嵌银的,科长放了点心,他晓得这么办可以省他许多的事,只须定活一到,他把货呈上去而后把账条交给会计科就行了。
闽漆的痰盂来到以后,牛监督——虽然那么大的脾气——感到一点满意;把痰盂留下五个,其余的全送给了朋友们。于是全城里有汽车的人都有了一个精美的痰盂,好看,好用,而且很光荣,因为是监督送给的。不久,由一城传到另一城,汽车里要是没一个“监督痰盂”就差些气派。由监督的秘书计算,在一个月里,监督接到五百多封信,其中有一百二十五封是恳切的请求监督赏个痰盂的。牛监督只好又定作了二百个,比头一批又精巧了许多,价钱也贵了三分之一;科长也照样把账单送交了会计科。
痰盂而外,牛监督还有许多发明,都是艺术,科学,卫生的化合物,中西文化沟通的创作品。监督到哪里做官,都会就地取材发明一些东西,并且拿这些东西的监制与上账看看属员们办事的能力。
在这些发明之中,“监督痰盂”总得算个得意之作。不过,现今牛老爷可不许任何人再提这件事。这倒并不是由于他已不作监督,嫌“监督痰盂”已成为过去的名词,而是因为在第二批痰盂来到,他正忙着分送朋友们的时节,三姨太太也不知怎么偷偷的跑出去了,始终没有再回来。他因此不准人再提起这些痰盂,到处为官他也不再打庶务科长的嘴巴了,虽然脾气还是很大。 作者:佚名
在爷爷去世后的第三年,奶奶也追随而去。其实在爷爷去世后,我们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因为从爷爷去世的那一刻开始,奶奶就有意识地开始遗忘许多事情,甚至是回避现实。她的脑海里只剩下30年前的记忆。加上一次严重的摔伤,她的这种被称为老年痴呆的症状越来越严重。只有对一件事情,她依旧执着,那就是她的痰盂。
据说那只铁制的痰盂是奶奶和爷爷结婚时的嫁妆,已经陪伴奶奶几十年了。爷爷在世时,他们单独住一套房子,过他们自己的生活,我们常常去看望一下他们。奶奶是几乎什么都不做的,享受着被爷爷照顾的幸福。虽然常常有争吵,可我觉得那是他们的甜蜜。在爷爷去世后,奶奶就轮流在她的两个儿子家住,也就是我父亲和我叔叔家里。在我家里还好些,因为母亲和奶奶的关系一直很好,奶奶也喜欢和我聊天,所以,她一直不太愿意去叔叔家。可是没办法,为了避免别人说闲话给叔叔带来不好的影响,她还是去了。问题是我的婶婶比较不习惯和奶奶一起的生活,主要是嫌她脏,尤其是对奶奶的痰盂反感。她多次要求奶奶去卫生间上厕所,可奶奶说已经习惯了,而且坚持自己会清理,不需要婶婶操心。碍于叔叔的面子,婶婶只好顺从了。但是,此后她就拒绝让奶奶上饭桌吃饭,单独给奶奶准备食物,而且分量很少。这些事情,奶奶从不计较,她一直对我说,自己老了,已经不能为我们做什么,就这样生活也很好了。作为小辈,我根本没有说话的余地,只能有空就常常去看望奶奶,给她带些好吃的,陪她聊聊天,因为她基本不出门了,一是腿脚不便,二是怕迷路。我说过了,她忘记了许多事情。
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了大半年,直到奶奶的痰盂不见了。奶奶很歇斯底里,发疯了似的找着,而且一口认定是婶婶丢掉的。她一直质问婶婶,用难得严厉的口气。可是婶婶丝毫不示弱,一点也不承认,甚至当众谩骂奶奶,说她有神经病。奶奶气得发抖却无可奈何,她走出叔叔的家门,冒雨在垃圾堆边上,路旁寻找她的痰盂。没有人同情她,都认为她小题大做。当我和家人闻讯赶到时,奶奶已经浑身湿透了。我打着伞把奶奶劝回房子里,答应帮她找回痰盂。在其他家人的帮忙下,奶奶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只是失魂落魄的不搭理别人。当我告诉她实在是找不到的时候,奶奶伤心地哭了,哭的异常伤心,一如当初爷爷去世的时候。
随后,奶奶坚持要住回原来她和爷爷住的老房子,也再不肯踏进叔叔家。无奈之下,我们只好给她送饭,帮她重新装修了卫生间,让她生活便利些。可是,奶奶似乎再次失去了生活重心,在爷爷去世之后。我们都劝导她看开些,可她依旧活在自己的世界中。偶尔,她会看着我,叫我的名字(那时候,她已经不大认得我这一辈的孩子了,只记得我们父母的名字),拉着我聊天。有一次,她终于说出了为什么那么重视那个痰盂的原因。她说:“孩子啊,你们都觉得我是老糊涂了,守着个破痰盂有什么用?你们不知道啊,你爷爷走了,什么都没有留下,(我们地方的传统,人去世后要把他生前所用的东西都烧毁)只有这个痰盂了,它见证了我的一生,是我和老头(我爷爷)唯一的共同回忆了呀。。。”说着,奶奶潸然泪下,泣不成声。我很震惊,我从来不认为奶奶能说出这样的话。她也终于肯面对爷爷的去世了.在爷爷去世后,她一直认为爷爷只是出远门了,经常反复问我们他几时回来。每次都让我很心酸.原来,她只是假装遗忘,让自己麻痹。对于老人家来说,除了丧子,还有什么比丧失伴侣更难受的呢?
奶奶去世时我并没有在她身边,只是后来家人才婉转告诉我的.我只有看着奶奶的遗照哭的份了。但是,一方面,我又为奶奶高兴,她终于可以和爷爷团聚了。
其实,老人家特别脆弱,他们需要的只是关心和陪伴。在我们幸福生活的同时,让我们都记得我们的前辈们,不要忘记随时看望一下他们,给他们一点自己的时间。任何借口都不能阻止他们给予的养育之恩呐。
希望奶奶在另一个世界可以很幸福的生活。想念您,奶奶!

② 11岁孩子不肯蹲厕所大便,还在坐那种痰盂

攻装坐便器

③ 拉肚子的时候喜欢坐痰盂,平时可以蹲坑,经常因为坐痰盂被妈妈骂,他说你是小学生了不可以在痰盂里大便了

你好。上小学了还喜欢坐痰盂,的确不合适了。这是一种潜在的心理问题。比如小的时候,坐痰盂是因为马桶太大,婴幼儿坐着容易往下坠,婴幼儿也会因此害怕做马桶。坐痰盂就不同了,痰盂浅排泄的时候基本没有顾忌。但是人总要长大,当你能坐着马桶上如厕的时候,还去坐痰盂,妈妈会因此一次次为你倒大便,你说这样不是让你妈妈二次劳动吗?我相信你会改掉坐痰盂大便习惯的。
看见你的补充问题。有些人蹲坑,觉得更容易排便。大多数中国人是这样认为的。而外国人喜欢坐马桶,他们觉得那样才方便。这就是人们的习惯和认识不同罢了。你不腹泻的时候,蹲坑也能适应,说明你可以在腹泻的时候,也蹲坑来排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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