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漫小说美女亲热
Ⅰ 有没有超搞笑,又是写爱情的日本动漫 结局要是喜的 最好有点亲热戏 像S.A特优生这样的 有没有啊 急求啊啊
看了下楼上的答案,感觉该说的都被说了
中肯一点的话,加了#的推荐
#学生会长是女仆【大家都知道】
#恋爱情结【强推,男主也不是那么难看】
#小女神花铃【稍幼齿,但也不错】
樱兰高校【不算搞笑,但亲热有……话说你应该看过】
妖狐X仆ss【不算搞笑,亲热有,画风不错】
#元气少女缘结神【符合你的要求】
妖精伯爵【少女画风唯美,不搞笑,有小暧昧】
吸血鬼骑士【不搞笑,其他符合】
好想告诉你【清纯系,一对一,校园,不搞笑】
#龙与虎【强推,搞笑爱情】
我们的存在【有些悲】
#蜂蜜与四野草【强推,符合哟~个人很喜欢】
蜜桃女孩【有些老了,还好,基本不符合】
星座的彼氏【逆后宫向】
#守护甜心【不解释】
金色的琴弦【 校园+后宫,不搞笑】
水果篮子【不搞笑,有些恋爱,本田透很和我胃口】
全部手打,满意请选我~
Ⅱ 求男女主角有接吻亲热镜头的动漫,比如零之使魔,樱花庄的宠物女孩
只有神知道的世界
Ⅲ 第二章 十八岁爱上一个女伢
上大学那年,我刚好十八岁。而我的大一第一个学期是属于小雅的。
小雅是外语教育四班的学生,我是二班的。她来自益阳桃花江,湖南有谚语:“桃花江边美人多。”小雅虽然算不上绝对美女,但她白,在人堆里,白得耀眼,一双吊角的桃花眼,笑起来嘴角还有两个酒窝,一看,就招人喜欢。用室友”菊花”的话来说,就是“风流,很风流,在床上一定很风流。”风流,就是他欣赏女伢的唯一标准。风流就是骚,好看,带劲。不风流,就是无感觉,无性欲,不骚,没意思。“菊花”,真名路波,湘西永顺人,他就像个种马,到处要找屁大腰圆的女伢配种一样。
他的话,听不得。
外语系好看的女伢多得是,而且各种类型的都有,比如,洋范的,人高马大;也有清纯,似神仙妹妹的,还有白领,小秘书的。小雅的“白”也成了特点,有了外号,叫“雅大白”。
外语系一向女多男少,觊觎小雅的人也不少,但我还是走得最近的一个。当时,很多室友和同学都不看好我,觉得,我丑,黑,瘦,走路八字脚,只会踢足球,也不是文艺青年,做着护花保镖还嫌丢人,与白白净净,活力十足快乐像只小鹿的小雅怎么会是一对?我也不抱希望的,还好我脸皮厚,有聊没聊地陪小雅胡扯说话。
有次上大课,刚好和小雅坐在一坨,那天,小雅心情十分的好,我没说几句,就把她弄得花枝乱颤,搞得我也什么兴奋,我都忘记自己是丑男的问题了。
下课后,我跑到好朋友焦猪那里,兴奋地跟他炫耀自己的泡妞故事,焦猪却表情冷淡,“你在给她灌迷汤?”他悠悠地吐出个烟圈,“我怎么觉得是她在给你灌迷汤咧。”
“我日。”我刚想张口反驳,突然想起来,要说恋爱,焦猪比我有经验多了。
焦猪接着说,爱情是毒,你卵儿小心。
我看着他,觉得他像个庙里给人算命的和尚。
但他的话,还是惊醒了我:小雅真的在给我灌迷汤吗?掌握恋爱主动权的似乎是小雅,而不是我。想想,如果小雅不搭理我,直接回绝了我,我肯定掉头就走,勾搭外语系或者其他的女生去了。而小雅的确需要逗她开心的男伢,或者是一个熟悉小河城的本地伢儿来照顾她?那些在黑暗中觊觎流口水的胆小男默默地暗恋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果然,脸皮厚的我,很快就约上了她:翻墙看了两次电影,做保镖陪她去舞厅跳了两支舞,还和做向导带着她去市里,帮班级搞定了郊游的大巴车和司机。很快,我就尝到了甜头,从电影院回来的时候,拉了拉她的小手;在舞厅里,搂搂了她的细腰,转了两个纸醉金迷的圈;在回校的公交车上,其他人把我们挤在一块儿,我一把抱住了小雅,小雅试着挣扎了下,我搂得更紧,她的胸部都贴在了我身上,后来,没再挣扎。
第二天晚上,我吻了她。
当时,小河城学生男女谈恋爱搭讪,有个很土的行为,叫“周末舞会”,就是跳交谊舞。一般来说在“学生活动中心”,这样一个较为宽大的场所,周五周六晚上7点到9点左右。
当时我就觉得这个很土,像是80年代的大学生的玩法,进入学院后,竟然还发现有种搞法,十分惊讶。不过公开而不猥琐地勾搭女伢,这倒是个方法。
小雅竟然喜欢跳舞,我也是吓了一跳,我想到了室友“菊花”说的那个“风流,很风流”的梗。
一次,我问她:“你为什么喜欢跳舞?”
“跳舞很开心啊。”小雅没心没肺地笑着。
陪着她去舞厅的第二次,我就见到了小雅的同学小许,小许是个个高小脸平胸的女伢,最可怕的还戴了副眼镜。
“哎,小光头。”她主动和我说话。
我没理会她。我眼神还跟着舞厅里的小雅,一个白衬衫帅哥牵着她。
“别装了,我认识你,二班的光头阿基。”
这下,我抬眼看了看她。她问道:“你跟大白怎么样了?”
“还好,处着哩。”
“到那一步了?”小许突然说,“亲亲有没有?”
我白了她一眼。
“看你这鬼样子,一定亲过了。”小许接着奚落我,“小光头,加油哦,大白对你印象不错。”
听到这,我的刻薄劲又上来了,“我哪有希望,你们班阿元不是也挺喜欢她,阿元多好啊,脸也白,个也高,篮球打得也好。你们内部消化多好,省的肥水流了外人田。”
说到阿元,当时算我假想的情敌。阿元是他们班的班草,也是个老实靠谱班长,阿元脸白,我脸黑;阿元彬彬有礼,我惹猫打狗;阿元干干净净白衬衫,我皱皱巴巴破球衫。阿元班上一半女生都喜欢他,我班上所有女生都觉得我是怪卵。阿元却有点喜欢小雅,据说,两人还约会过,在空荡荡的午后,教过小雅打篮球,一度所有人都以为他们要谈恋爱了。
“鬼知道,她就好你这口的。”小许叹了口气,“晚上熄了灯,她说的,都是你。说你这个光头好玩。”
我看着在舞池里旋转的小雅,愣住了,没想到,我魅力还这么大。
看着我呆住了,小许接着说:“你痴痴呆呆地,看久了,还蛮可爱的,你可别跟大白,说我刚才给你说的那些。”
走出舞厅的时候,小雅捏着我的胳膊:“你跟小许,说什么?”
我撇撇嘴,“你猜!”
“猜你个大头鬼!不说,撕烂你的嘴。”
“我说,我丑男,你丑女,要不要我们凑一对,算了。”
“想的美。”小雅拍了我一巴掌。
“哎呀,你还挺心疼我,晓得护食了。”我逗她,手绕了过去,揽她的细腰。
她躲开我,“想什么咧,我是可惜小许。”
“的确可惜了小许。”我不怀好意地笑着。
那段时间,十一月的时候,我简直要疯了,恋爱对我来说,是上瘾了,满脑子都是如何陪小雅玩耍,吃不香,睡不着,白天就听小雅的指示,如果她给我碗毒酒,我都当可口可乐喝;只求晚上,期待能更近一步。小雅反而十分沉着,该上课上课,该自习自习,只是平时笑笑的,像是有喜事,她室友都晓得,她恋爱了,看中的竟是二班的那个光头黑瘦“二货”。
我室友“金刚”他们几个也眼镜大跌,几乎不敢相信,我吻了小雅!我保护我女友,没有进一步跟他们说细节,我们还是法兰西式的热吻,很过瘾的。他们都羡慕我艳福不浅,自己也加快了行动。“菊花”再也不敢跟我说,“风流不风流”的评语了。
小雅曾问过我一个问题,“刚看到一个女生的时候,你首先会看到哪里?”
当时我十八岁,还不晓得这话里是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小雅嫌弃地看着我,“哎呀,就是你看一个女生,陌生的,你首先看到的是长相?眼睛?胸部,腿,还是屁股。”
我这才明白过来,我悠悠地说:“头发啊。”
“嗯。”她愣了下。当时她也很幼稚,她听有经验的室友说:老练的男人看女人屁股,处男看女孩脸蛋,变态男看胸部,胆小猥琐男看脚或者小腿。但没听说看“头发”。
小雅摸摸自己的头发,她是中短发,黑,直,她说:“嗯,我应该留长。”
其实,当时,我应该说她最得意的肤色,“我第一眼,看肤色白不白,是不是跟雅大白一样白。”这样就会讨得欢心,结果,我说了头发,嗯,歪打正着,在小雅心里,喜欢看头发的,也是纯情小男生。
那时,我的确是个处男,高中的时候喜欢班长茹娟,快到了高三的时候,喜欢了民族师范的一个图书馆小姐姐,叫“萧萧”。她二十二岁,是长曲的卷发,像一匹小马,我十七岁。我对着我初恋的女友小雅,差点下意识地说出了我高中的暗恋。我在萧萧那里有机会,告别处男,但毛手毛脚的我,弄砸了。
那一夜,我吻着萧萧,萧萧把我埋在她的胸部,让我吻她的胸,我吓坏了,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萧萧早就不是个处女了,而是个比我大几岁的女人,她摸到我的下身的时候,我一下子就射了,萧萧摇了摇头,说:“哈卵,脱下来,我帮你洗洗。”那一夜,我里面空空荡荡地,穿着外裤,内裤挂在窗户外,我再没勃起,萧萧睡着了,我也就精疲力尽地睡着了。
之后,没多久,我再没见过她,我一直在心里安慰自己,萧萧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而我相信,萧萧是不会这样想的。
“哎,想什么?想初恋女友是不?”小雅喜欢掐我,用她的拇指和食指来个温柔的酷刑。
“没,我在看保卫处的人有没有来。”我笑着脸说。
“哈卵,来就来吧。不管他。”说着,我们又吻了起来。
其实,我也问过为什么选择我,还不是班草阿元。
“哈卵,不是帅的就适合我,我可不是看表面的人。”在我听来,语气里明显有些心虚。
我还不依不饶,“阿元也很乖啊,还是班长,懂事,得体,有礼貌,哪像我,怪卵一个,没一句好话,还特别容易得罪人。”
这时,小雅终于大声起来了,“哈卵,你是双鱼座的,我是天蝎座的,绝配。”
说到星座,我闭嘴了,我不会笨到去问阿元什么星座。
焦猪却不这么认为,“你才真是哈卵,你想想一个女伢几百公里来到一个陌生的小地方读书,平时还好,有课上,到了周末,节假日,漫漫长夜无人陪,不找个男朋友,日子怎么过得下去。”
我点点头,说,也是。然后,我就问,那你女朋友呢?她在长沙念书,怎么办?
焦猪无语,像个便秘的哲学家,“哎,这日子长不了。”
听他口气,是分手是早晚的事。
我不管焦猪的感情,我自己正热恋着,到了十一月底,我常陪她上晚自习,去图书馆或者教室。小雅是个爱学习的好姑娘,英语写作和口语都极佳,班上数一数二,学习起来,旁若无人。我就差多了,看3分钟书,就走神,然后,就骚扰她,先是握着她的手,在她手里画桃心,然后是腿,再然后,就挨小雅一巴掌,如此反复。直至一两个小时后,图书馆熄灯,教学楼断电。
我也不是老这样流氓,我也看书的,不过都是中文书,先看了余华,后看了苏童格非,莫言马原,差点儿动了转系的念头,后来,还是被小雅教训收编了。
下了自习,离宿舍关门还有一小时,这个时候,我们常去风雨湖边散步,或者钻到操场的竹林里亲热,我们像两只春天的猫,也经常被黑暗中的情侣吓得一跳。
我们这种黑暗中的情侣最需要担心的就是保卫部的巡逻队,这帮子家伙也无聊,整夜拿着个破手电筒照来照去,弄得我们鸡飞狗跳,被抓住了,轻则训一顿,重则拉到保卫部去喊辅导员来领人。
对于这个,我和小雅一直都很小心,甚至我们会躲在熄灯后的教学楼的教室里,从里面反锁了门,然后,肆无忌惮地亲热,兴尽了,才悄悄地从教学楼的侧门溜出去,管理员大叔或者大妈根本不知道,他们这时候往往都在值班室里看无聊电视剧。
说起来,也荒唐,很快,我和小雅就有了第一次,竟然就是发生在教室里。当然是,晚上下课后的教室。
有了第一次之后,我和小雅很快就大胆起来了,我们经常在外语系对面的化学楼的6楼靠着消防通道的教室里亲热。因为那附近就是化学系的设备间,很多过期或者破旧的化学实验教学设备都被存储在六楼,很多个的教室都是。只有两三个空教室用来做自习室。平时少有人来,而所有的化学系的学生都不愿意气喘吁吁地爬到六楼来上自习。于是,这里成了我们的秘密天地。
而我们做的时候,动作也比较小心。其实,很多时候,我们也有负罪感,知道这样不妥,但我们像两个小孩,发现了一块好吃的糖,躲在黑暗处,偷偷地吃着。
我们都最喜欢下雨天的晚上,人少,有雨滴打在水泥地的“沙沙”的声音,空气里甜甜的,还混合着化学物质的奇怪气味,气氛很浪漫,也放心胆大。
我们很快不满足了,都想到了同一个去处。小雅不好意思说,我却开始会省钱,每周在学校附近找个小旅馆开房,去胡闹。我一般去挑离学校四五站路的地方,因为太近,会遇到认识的同学或者老师。我们不怕别人晓得我们恋爱,但晓得我们开房睡觉,就难免就尴尬。那时候,学校还清理过周边的小旅馆,抓住了就是记过。
在房间里,关了门,就是我们的世界了。有一次,天气很冷,南下来了寒流,下着冷雨了,我们关了窗,在床上胡闹,小雅突然大叫一声,光着身子,就跑到窗前,钻出头去,看外面,我吓了一跳,刚想问怎么了,才听的她说:“下雪了。”
我呆呆地看着她,她光着身子,窗帘外投射过来雪亮的光,把小雅照射地凹凸有致,可爱极了。我站了起来,从后面抱着了她,头绕到她雪白的颈脖,“是吗?”我说。
她转头过来,吻我,“阿基,我喜欢你吻我。”说完,她就吻我。
胡闹的次数多了,我们觉得我们两个是堕落的小孩,有着兴奋的犯罪感。每次,小雅都会加倍学习,而我会加倍省钱或者借钱。每次当然都是我出钱,我都会买些零食和啤酒,时间长了,肚子会很饿,我们吃着零食,看着电视,听着雨声,小雅会翻身又上来,“阿基,再来一次。”
每次,我都小心翼翼地戴上安全套,时间长,我也会有很胆大的时候,听说有个什么安全期,我就敢不戴套的做,过程总是很小心。小雅一直很害怕怀孕,我却老是取笑她,这时她就会严肃起来,“你不带就不玩。”我没法,只好乖乖地戴上,然后说,“你怎么就知道会呢?”
“笨蛋阿基,我有感觉,我生命力很强的。”
我笑了,小雅的确是个“生命力”很强的姑娘,她个子不高,胸部不大,长相也不是很美的那种。可是,自从确定了关系后,每次亲热她都比我投入,比我要疯。她皮肤很白,是我认识女孩中最白的姑娘,在姑娘堆里,像是钻石一样耀眼,也显得精神。小雅的腰还很细,皮肤很滑,而且她耐力很好,每次都可以做很久,活像个“抽水机”。而我都会想到了“菊花”的那个经典的点评。
“阿基,你又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其他女人?”小雅用头来蹭我。我不再说话,继续努力。
很多时候我在想,我们都这么好了,接下来,会是什么呢?结婚,还是生小孩?小雅会永远留在我身边吗…
我越想越糊涂,和小雅恋爱了,我想是中了毒的人,渐渐也发现自己是个讨嫌小气,脾气古怪还会说莫名其妙情话的家伙,“小雅,你是我的。”我搂着她说。
“哈卵,我不是你,我是我自己的。”小雅总是显得比我成熟。
她说,她有个姐姐,大她两三岁而已,高中的时候,希望上了自己的一个老师,书也不读了,专心做小三,害得老师家鸡飞狗跳,也害得他父母要疯。小雅当时在读高一,她自己虽然没有恋爱,但也很不理解,她说:“姐姐会喜欢一个有妇之夫,我会喜欢一个光头丑男,都是我们家古怪的基因作对。”
我嘿嘿一阵笑,“现在呢?”
小雅叹了口气,“什么都没有了,老师没离婚,她自己去珠海打工了,父母也不认了。有时候,偶尔给我打个电话,从来不留自己的电话。”
我不做声。
小雅接着认真说,“阿基,不管怎样,我不会让爱情冲昏头脑,迷失了自己。”
我觉得她说得对,但不知为何,总觉得怪怪的,就好像一对新人要去登记结婚,登记员却在一直强调:结婚可以,但有可能不会白头到老哦…
我就这么想着,1996年,我上大学的第一年,就这么流走了。
1996年里,当然,我们也不是一点正经事不做。大一的时候,所有的学校都会有个社团招新大战,我鄙视这个活动,没有加入任何社团,而小雅进了话剧社。我陪着她参加了几次话剧社的活动,不是彩排,就是演出。那时,他们经常排几次出名的话剧,比如《雷雨》,比如《哈姆雷特》等等。小雅一直想拉我进话剧社,我却坚持不去,我去了一定是演丑角,肯定坐实“丑男”身分,再没有翻身的机会。后来,我加入了外语系的足球队,小雅才没有再劝我。
Ⅳ 求男女主角有接吻亲热等情节的有感情戏份的动漫
京四郎的天空,男主角第一次见女主角就把她衣服扒了,后来有些很多接吻的戏,还有女主角在男主角面前,把衣服一件件的脱了,这符合你的要求吧!人物很帅!!
Ⅳ 有一本小说叫《你知道的太多了》,结局是什么
《你知道的太多了》,结局如下:
又是一个周末的黄昏, 夕阳西下, 姜墨予忙了几天, 今日终于可以早点回家, 本来, 可以放松休息对一个终日忙碌的医生来说实在是一件愉快的事, 可是姜墨予脸上却毫无悦色。 如果没有一个你爱的人在家里等着你, 那个家未免太孤独。姜墨予深深叹息, 他十分想念苏谨慧, 如果一直不曾拥有或许也就习惯了, 可是一旦拥有之后再失去, 却会让人倍加痛苦。 也许年纪越大, 就会越害怕失去, 失去生命中那个能让你快乐的人。 姜墨予低着头走到医院的停车场, 他掏出车钥匙正抬头准备按下开门锁时, 才现他的车前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呵, 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人, 那张如花笑靥。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喃喃道:谨慧……” 苏谨慧含笑看住他:对不起, 墨予。” 姜墨予不禁失色:;你……你是来和我告别的吗?” 苏谨慧道:;不, 我是来问你, 要不要娶我?对不起, 让你等了那么久……” 姜墨予愣住片刻后紧紧抱住她;可以吗?真的吗?” 苏谨慧点头:;要, 还是不要?” 姜墨予忍不住吻住那两片柔软的唇瓣:;你知道答案的。” 苏谨慧挣扎道;姜医生, 这是在医院的停车场。” 姜墨予还是不肯松开, 含含糊糊道:怕什么, 我现在是在亲我老婆。” 苏谨慧喘息道:还不是呢……再说别人还不知道……” 姜墨予松开她认真地:从刚才你问我的时候起你就是我老婆了, 别人很快就会知道。来, 不要象个老太太一样因循守旧。” 苏谨慧道:什么?你说我象老……” 姜墨予的唇压了下来, 苏谨慧剩下的话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苏谨慧在心中想:她完成了处女星球中女人的三个历程, 现在, 终于找到了她的人生伴侣。 这个人, 会不会陪她到永远? 姜墨予仿佛听到她的心声, 他在她耳边道:谨慧, 让我们在一起, 永远都不要再分开。” 苏谨慧点头, 泪流满面。 楚少远的生活从来没有这么迭荡起伏过。 当然, 他每天的日子究竟是起是伏, 他也做不了主, 完全取决于程苏的心情。 程苏心情好的时候, 会很温柔可喜, 让楚少远如入天堂。 比如, 某天下[ 遮天 ]午下班时, 程苏穿着白衬衫和黑色小圆裙去公司接楚少远, 公司里的秘书们还没见过楚太太, 只是礼貌地让她在办公室外的沙上等着。 梳着波波头打扮清爽的程苏看起来还象个高中生, 她乖乖地坐在沙上, 一双眼睛黑而深, 长长的睫毛象洋娃娃一样, 眼波流动间宝光闪闪, 秘书室里一向镇定自若的四位助手忍不住透过玻璃墙研究她。 这些楚少远□出来的精兵强将最大的优点就是处事不惊, 目不斜视, 绝不八卦, 特别是不八老板的卦。所以以前但有美女梨花带雨或烟视媚行地前来时, 这两男两女四位助手都能妥善处理。 照以往看来这位不象是老板喜欢的型, 但是老板口味变了也未可知, 就象老板近一年多来突然表现良好, 不再有莺莺燕燕来打扰一样。不过这位这么乖在外面等, 说不定不是老板的小情儿。 四人正各自在心中一阵乱八, 楚少远走出自己的办公室, 秘书室里的四位忍不住用余光不住地瞄。 程苏站起来迎接他:;楚总……” 楚少远一阵惊喜, 顺手拍了一下她头:臭小妞, 敢调侃你家老公。” 程苏嘻嘻地笑, 楚少远问她:;等多久了?为什么不进来?” 程苏嘻皮笑脸;你的秘书们让我在这儿等。”;因为他们不认识楚太太, ”楚少远笑, 他牵起程苏的手, ;跟我来。” 楚少远拉着程苏的手来到秘书室, 来, 向大家介绍一下, 这是我太太程苏, 以后不许再让楚太太在外面等了。 这一次, 一向镇定的四位助手, 嘴巴多少还是有点合不拢了。 程苏微笑与他们点头致意, 四位助手总算回过神来, 一女助实在忍不住开起玩笑:;楚总, 楚太太成年了吧?” 程苏弯弯嘴角笑不可抑, 楚少远点头,当然成年了, 要不要给你们看身份证和结婚证啊?” 刚才女助赶紧道:;不敢不敢。” 殊不知楚少远说完心中冷汗了一阵, 真正的程苏才刚刚满十八岁, 他确实娶了一位未成年少女。 楚少远又拉起程苏的手;到我办公室参观参观?” 程苏点头, 两人进了办公室, 程苏两眼东溜西转了一会儿, 一屁股坐上楚少远的大班椅, 伸出一根食指对站在办公室边的楚少远勾了勾:;来, 小秘, 让老板摸两把。” 楚少远走过来严肃道:老板, 我卖身不卖艺的。” 程苏点头, 好, 先验身。”一只玉手轻轻探过去…… 楚少远哪里受得了她这样挑 逗, 办公室里一时风光旖旎…… 还有一次, 是在下班的路上, 在车里, 以至于楚少远把车开进家里地下车库时就实在等不及了…… 当然程苏不高兴的时候, 楚少远可以下到人间地狱。 她的胡搅蛮缠可以让楚少远一个头两个大, 她若是不高兴起来, 他如果说他永远爱她, 她会说他是甜言蜜语鲜于仁, 如果他闭上嘴, 她又会说他连嘴上哄哄她都不肯, 那肯定更不可能做到永远爱他了。 程苏身体上虽然成熟了, 可思想上还有很多小女生的习惯, 她喜欢打cs, 而且打起来可以饭也不吃, 觉也不睡。 她不吃饭时, 楚少远只好一边苦命地喂她吃, 一边看她打恐怖分子, 她不睡觉时, 他可是真想揍她屁股。 更要命的是程苏有一大帮也不知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的玩家朋友, 在网上亲热得不得了, 搞得楚少远象家有网瘾女儿的老爸一样心神不宁, 再听她赞叹某某某某打得真好时, 他就更警惕了, 虽然他兴趣不大, 也只得开始玩起bsp; 以至于某次被肖挺看到夫妻两人双双打游戏时笑得喘不上气。楚少远刚对cs有了些兴趣, 她又喜欢上诛仙。 看到楚少远业余时间苦练游戏的肖挺叹息:"如今泡娶回家的老婆怎么就比外面泡妞还累呢?” 除了游戏绝技, 楚少远还练成了修甲彩甲神功, 刚开始, 只是闹着玩, 他帮她剪脚指甲, 帮她涂指甲油, 第一次, 涂得厚如城墙, 程苏对着脚指甲大皱其眉, 然后, 楚少远神功练成, 程苏只要把脚伸出来就可以了。当然, 这纯属一个愿打, 一个愿挨, 楚少远乐意为这双美丽的脚服务。 可是, 有一件事却是楚少远无比头痛的。 他一直想要程苏再生一个孩子, 私心里, 他希望有一个程苏生的孩子。 程苏可不这么想, 她回忆起自己自私自利地霸占妈妈的生活, 妈妈的感情, 如果不是她, 妈妈完全不需要如此为难。 所以楚少远要程苏再生一个时, 程苏强烈反对, 并且拿出实例为证, 她告诉他:有一种雌雄同体的深海鱼, 到了繁殖期, 两鱼看对眼以后就贴身肉搏, 两鱼皆以男鱼身份向对方戳来戳去, 谁一戳得手, 另一方就只好收起;武器”变成女鱼, 被迫怀孕生小鱼。可见, 连智力低下的鱼类都知道做女人不合算, 你看我的智商难道还不如鱼类?” 说完拿起一根手指头戳楚少远的胸膛:;我戳你我戳你我戳你。” 楚少远简直哭笑不得, 这种事怎么能和鱼类相提并论, 你戳你戳你尽管戳好了, 你这根手指要是能戳出个小孩, 那我就乖乖生孩子。” 当然, 说归说, 程苏不乐意的事情楚少远并不敢强求, 他怕她不高兴, 如果要生, 也只能等到某一天, 她心甘情愿。 以上就是可怜的楚少远的幸福生活。 大结局